离亦凌彻底明白了,他半阖着眼,几个呼吸之后,肩膀略微放松下来,尽量忽略掉身上血rou模糊的鞭伤,朝离冷荆爬了过去,
迎上离冷荆不容拒绝的强硬目光,他跪在了离冷荆双腿之间,手上打着颤掀开离冷荆的衣袍,又解开他的亵裤,属于离冷荆的味道扑面而来,
离冷荆的物什跟他的虽然结构一样,但又很不相同,这比他的那根粗大许多,青筋满满地布在上面,十分可怖。
离亦凌慌了一下,手害怕地跟着颤抖起来。
“我劝你快一点,我没那么多的耐心。”
离亦凌睫毛轻颤,手抚摸上了那物,吞咽了一下口水,张嘴试探着舔了上去。
舌尖碰到是温热的,口感并不好。离亦凌身体发烫,羞耻得阖上了眼睛。
这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离冷荆被他舌头悉悉索索地舔弄得并不舒服,好似隔靴搔痒,他语气不耐烦地命令道,“张嘴,吞进去。”
离冷荆紧锢着他的脑袋,强势地塞满了他整个嘴巴,离亦凌清秀的面容扭曲起来,膻腥味在整个口腔乍开,那个过分庞大的Yinjing压着舌根,直直的往喉头冲去。
离亦凌手抵在离冷荆大腿上,拼命仰着脖子,眼泪又不自主地落了下来,哪怕是对着自己的妻妾,也从没有要求她们深喉。
离冷荆发狠地抽插起来,没有半分体恤,一下一下地刺着那个本该吞咽食物的地方。
离亦凌仿若一个性玩具一般,不需言语,不需动作,只需承受那个男人的暴行,过了片刻,离亦凌终于忍不住地剧烈地呕吐起来,两团囊袋紧贴在他脸上,让他喘不过气。
可是嘴里的那物还不知疲惫地Jing神着,兀自在他嘴里纾解着。
离亦凌眼角的泪一直没断过,挂满了脸庞,他像个困兽般呜咽着。
寝殿窗旁的一盏宫灯忽然熄了,有一方角落暗了暗,连带着把这yIn靡的事稍藏了藏。
终于离冷荆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在他喉咙里猛地冲击,离亦凌一惊,挣扎地要吐出来。
离冷荆死死扣住他的脑袋,冰冷的声音此刻染上几分沙哑,“吞下去。”
“如果你明天不想看到上官月凝的尸体,就给我吞下去。”
他的威胁让离亦凌不再反抗,这是他的软肋,离冷荆把握得死死的。
他近乎麻木地吞咽了离冷荆的Jingye,离冷荆这才松开他。
离亦凌趴在地上,艰难喘息着,满身的鞭子血痕,嘴里浓重的膻腥味,脑袋逐渐沉重,视线跟着模糊起来。
这晚,离冷荆让离亦凌回了西暖阁,一连好几天,离冷荆也没有传唤他,这让离亦凌松了口气,他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跪在一个男人腿间,像个最下贱的青楼小倌般,做着令人作呕的事情。
这几日就算在梦中,离冷荆也没有放过他,每每被梦惊醒,像溺水般无法呼吸,没了生存的欲望时,他不自觉又想到月凝。
哪怕为了月凝,为了常嬷嬷,为了东宫十几口人也得苟延残喘的活着。
庙堂之事,向来变化莫测。虽说雪灾已有好转,但是锦衣卫传来的消息,着实让离冷荆头疼了一下。
轩辕国位处离国北部,疆土占据着大面积草原,是个马背上的国家,国盛民强,实力强劲。
不过轩辕国很久没与离国起争议,一来,离国也是强盛大国,打起来也是难分胜负的。二来,在离贤帝时期,就与轩辕国联了姻。
现在一点血缘关系淡了,这就坐不住了吗?
“让崔驭安排将领,随时做好去西北边陲的准备,”
“是。”锦衣卫邱峰单膝跪地领命。
“这事康和侯知道吗?”
“以属下所看,是知道的,”
离冷荆沉下眼眸,内忧外患啊。
“你继续监视康和那边,把他给我摸清楚了,一个废人还想翻起什么浪。”
“是。”
“下去吧。”
选秀女那边,在薛文和萧又梁的安排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根据进一步的标准,筛选了一部分人下去,这又留了百余人,进行下一项的选拔。其中,就包括钟慕。
钟慕在秀女之中,年纪算是偏大的,偏性子跳脱,小脸圆圆的,显得倒小上不少。进宫不久,就与朝议大夫之女周盼烟和监察御史夏侯往之女夏侯云称了姐妹。
“我之前在诗会上就听过盼烟姐姐的名字,说的是极具灵气的才女。”
周盼烟莞尔一笑,“哪里称得上,不过会写几句诗,都是小孩儿玩意罢。”
“盼烟妹妹真是谦虚,你的好多诗我还托人借来读过呢!”夏侯云揶揄着拉起周盼烟的手,“以前就想认识你了,现在也是缘分了。”
“谁说不是呢?”钟慕近身过来,挨着她们,“我进宫前是千百个不愿意,还好认识了你们,也算是一点慰藉了。”
钟慕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问,“对了,你们是怎么想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