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江赐爱不敢置信,他眼角挂着两滴刚刚刺激溢出的生理泪水,蜷缩着身体呆愣的看着江丰运。
江丰运也愣了一下,他被酒Jing麻痹的大脑控制下,任何想法都直来直往的,突然一下失控,他自己都觉得错愕。
“嗯....”江丰运看着江赐爱惊恐的目光,他心底一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装疯卖傻的往前一栽,枕着江赐爱的大腿就闭眼上。
“.....”江赐爱心情复杂,他推了推江丰运,把他小心翼翼的拖到床边趴着,然后穿好裤子去外叫管家把江丰运拖回去房间。
.......
这一夜的小插曲让江赐爱不敢直视江丰运了。
江丰运依然坚持要给他上药,江赐爱一但反抗拒绝,他就会沉下脸盯着他问:“为什么突然不愿意了?”
江赐爱哪敢说出原因,只能忍受着让他上药,心里边委曲求全的希望伤口赶紧好上,然后结束这件尴尬的事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过了快半个月了还是没有好利索起来,虽然可以正常走路,但一跑起来,Yin唇磨蹭就忍不住的刺痛。
他哪知道是他的好养父想看他敞着腿汁水横流的模样故意不抹好的。
江赐爱生病这件事的具体原因原本是鲜少有人知道,但这几天开始佣人里就开始风言风语,他去庭院散个步都有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偏生他要端着自己的大少爷架子不能去撒泼计较,心里边就开始怀恋起江明宗了。
要是江明宗在,看见这样子,他肯定马上上去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叫骂。
江赐爱待着家里觉得难受,见自己走路没什么异样了,干脆就和江丰运说自己要出去找活干。
“不行。”江丰运这次毫不犹豫拒绝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江赐爱,见他脸色沮丧下去,于是就面不改色的改口:“但也不是不可以。”
“嗯?”江赐爱眼眸瞬间亮了,他一副乖巧的模样盯着江丰运,期待着他下一句话。
“你就当我的助手,和我去谈生意。”
“这....”江赐爱犹豫了,这可是培养继承人的架势,江丰运不觉得什么....但要是被江家的族老知道,肯定又得戳着自己的脊梁骨骂自己窃家贼....
“要么在家,要么和我出去,你自己选一个。”江丰运不容拒绝道,他不在乎江赐爱或是别人心里边怎么想,他自己的家业,是容不得外人来指点江山。
“可我不会这些方面的东西....”江赐爱委婉拒绝。
江丰运一想,也是这个理,于是补充:“生活助理。”
“.......”江赐爱无语,这还不是赶上去当保姆,不过江丰运的确比江明宗明理得多,但....他在江丰运面前就拘束得多。
江丰运看他一副踌躇的模样,暗想肯定是条件不够好,于是加大诱惑:“你来照顾我,我就懒得回家了,到时候你就在我办公室的小楼里睡觉。”
反正他想出去,无非就是翅膀硬了,想出去过罢了。
“但....但这样我妈妈怎么办.....”江赐爱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道:“我不回家,她天天在那个地方....”
听他这么一说,江丰运忽然想起那个疯女人,他皱眉,想着反正也不在家了,干脆就松口:“那就叫她搬来主宅住吧,叫佣人照顾着。”
江赐爱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谢谢爸爸。”
“那就赶紧收拾东西吧,明天就过来报道。”江丰运看他笑得开心,就催促起来。
江赐爱兴冲冲的下去收东西,还特意去看了眼杜茹雪,后来又不知道哪里惹怒了她,被毫不留情的赶出来,回来的路上,佣人看他的目光都带着怨恨。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疯女人出来....怪折腾的。”
“就是....搞不懂了,明明就是一个养子,这么大的架子....”
议论声不大不小,就是故意说给江赐爱听的,他笑笑毫不在意,这些佣人就是嘴厉害,对着主子不敢不上心,就连议论都不敢让江丰运听见,完全就不足挂齿。
江赐爱东西倒是不多,随便收拾几件衣服,第二天拖着个箱子就跟着江丰运来到厂子了。
江丰运在上海郊区开了个瓷器厂,规模大,一天事情也是最多的,所以他干脆把办公室也迁到这厂子里边了。
厂子专门去偏远的穷地方招工人,一天包吃,但工资只有正常工人的一半,好在可以拖家带口住在职工房,也算是比较善良了....毕竟上海工资机会不多,这种穷地方的人不但找不到工作,回去也只能挨饿。
江丰运的办公室就在平时高层员工办公的地方,江赐爱上去看了一下,也就普通家庭那么大的户型,出去客厅被改成办公室,客厅连着一个露天阳台,阳台另一端多出来俩个小房间,一个睡觉洗漱,一个厨房做饭,很合理的规划....前提是一个人住的话。
“爸爸,这里只有一张床吗?”江赐爱委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