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赐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雌伏于别人,即使自己比正常人多出一个性器官。
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了过去,就算晕过去在梦里也是被翻来覆去的摆弄,他不止万次悔恨自己为什么轻易就相信了一个日本人....甚至还产生了别样的情绪!
待江赐爱再次醒来时,入目的就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他隐约听见旁边有人说什么要静养,于是他转过头看见了白大褂的医生,还有眉头紧锁的江丰运。
“爸爸....”他哑着嗓子小小地叫了一声。
医生识趣的退下,江丰运坐在一旁,拿起水杯喂到他嘴边:“喝点水,你睡了快一天了。”
“爸爸。”江赐爱抿了一嘴,然后忐忑不安的看着江丰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一心害怕江丰运的责罚厌弃,他没有看好江明宗,甚至被日本人强暴做出了丢人的事情....甚至还有自己这具畸形的身体估计也被发现了。
江丰运看他红肿着眼,小兔子一样的瑟瑟发抖盯着自己,他叹了口气,柔声道:“我都知道了....我去找了日本大使馆,应该很快就能判决。”
江丰运其实碰了一鼻子灰,日方没有给出判决,也掐着看江丰运敢不敢牺牲这个养子的名声,给了大量赔偿后就没有任何动静了,而那个罪人却已经风风光光的回国去了....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商人,还没能耐闹到国家层面,就算有通天本事,当今局势混乱,土地千疮百夷,又有什么能力与外流匹敌。
他看着养子现在这幅脆弱的样子,已是不忍心伤透他的心,只能往好处说。
而这时候江赐爱听见他的话,心里边却拔凉的想起赖源川那天魔鬼般的威胁,连忙抓着江丰运的手哀求:“爸爸....你不要追究了.....”
“为什么?”江丰运有些不悦,他自己没办法追究和江赐爱不想追究是两回事,听江明宗说他就是因为对那个日本人有好感才惹上这件事情,难不成他还想包庇不成?
“因为....因为....”江赐爱咬牙红着脸,眼眶中泪水打着转:“因为...他会把我的畸形身体说出去。”
“赐爱.....”江丰运抱住了他,轻轻拍着他的背:“我可以不追究,你不必这样自卑,就算你变成什么样子,你也依然是我江家的人。”
“爸爸....”江赐爱从小就没有感受过父爱,被江丰运这没安全感满满的宣言,他心里无比柔软,贴着江丰运的胸膛无声哭泣。
.......
时间过去几天,江赐爱一直没有瞧见江明宗,后来是管家告诉他小少爷被江丰运狠狠的打了一顿,勒令马上撵去学校了。
连江赐爱的面都没见上就走了,他心里边虽然有些落空,但也省去了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尴尬。
对江明宗,他是有非常复杂的心情,嫌弃他吵闹固执粘人,但又每次被他不经意的关心和无私给感动。
这几日他是一点门都没有出,天天躲在房间里,偶尔去看看杜茹雪,江丰运倒是回来得勤快了,时常与自己聊天....以及难为情的上药。
江赐爱的花xue有些撕裂伤口还有红肿,开始是他自己上药,自己觉得难为情就不怎么用,后来伤口发炎疼得路都走不了被江丰运发现,于是江丰运又是气恼又是心疼的强制性要给自己上药。
一开始江赐爱是拒绝的,毕竟江丰运也算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但后来自我安慰想了想,江丰运帮自己上药总比佣人好,佣人上药说不定一出去就说三道四的。
今晚江丰运回来得有些晚了,甚至回来还带着一身酒气。
江赐爱以为他喝醉了就会忘记上药的事,结果还是准点的拿着药膏棉签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爸爸....要不上药我今天自己来好了。”江赐爱看他有些摇晃,心里边非常不安。
“不行,你要是又骗人怎么办。”江丰运果断拒绝,他拿起坐垫放在椅子上,用手拍了拍,示意道:“过来。”
喝醉后这股固执劲儿倒是和江明宗一模一样,真不愧是俩父子。
江赐爱腹诽着,认命地走过去坐下。
他脱下裤子,然后双腿搭在扶手,羞耻地向江丰运张开双腿。
“爸爸....你来吧。”江赐爱说道。
江丰运有点迷糊,听见那声爸爸给他思绪拽了回来....他楞了楞,单膝跪下,之后拿起棉签沾上药膏就开始往直接江赐红肿的逼口里捅进去。
“唔....爸爸轻一点....慢一些。”江赐爱痛呼一声,喝醉后江丰运根本就没有用药膏好好扩张shi润一番就捅进去了。
“好....”江丰运红着眼,握着棉签在逼口浅浅的抽插起来,很快药膏被xue道的温度给热化了,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赐爱羞耻极了,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还是情不自禁合了合双腿,以前这样江丰运只是出声叫他张开些....但现在江丰运喝醉了,他直接掰开了江赐爱的双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