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宗受了那一顿皮鞭炒rou之后整个人怏怏不乐萎了下去。
在他的认知里,他只不过是帮江赐爱看了下伤口就受此无妄之灾,于是在家整日就和江丰运呛声,家庭关系剑拔弩张。
特别是吃饭的时候,江赐爱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害怕俩人怒火波及自己。
不过幸好暑假很快就要结束了,江明宗在的军校开学早些,眼看再过几日他就要走了,于是天天纠缠着江赐爱闹着要去玩。
江赐爱寻思送佛送到西,于是在一个江丰运在外留宿的夜晚,就和江明宗跑出去歌舞厅玩去了。
江赐爱是不喜欢这些娱乐场所的,他小时候见过太多了,歌舞厅表面上是跳舞,其实在很久以前舞女就都被投机倒把的ji女给顶替了,不过幸好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江明宗这单纯的样子也体悟不出什么。
“我在那个位置等你。”江赐爱无意跳舞,他对正搂着舞女乐着的江明宗示意一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位置;舞厅里光线实在昏暗,若是不指一指,这小祖宗估计都找不到人。
“哥哥去吧!我一会儿来找你!”江明宗舞得不亦乐乎,他身影一转,就转去其他地方了。
江赐爱咂舌,这么灵活怎么还会被江丰运抽得嗷嗷叫。
在江赐爱去坐着的时候,江明宗搂着的舞女突然说有些闷想去露台吹吹风,这时候江少爷正在兴头上,虽然不悦但也依了。
等走到露台,露台就两盏灯亮着,周围发出暧昧的窃窃私语,江明宗又不是三岁小孩,哪还不明白这是哪,跟触了电一样,连忙想要缩回去。
偏生那舞女不是个看脸色的,一把拉住江明宗,对着他那张惊怒未定的脸就贴了上去——
“呀!”舞女尖叫一声,被他猛地推倒在地。
“你干什么!”江明宗愤怒的用手捂住嘴,怒吼道。
他本就就军校的,这一声怒吼可谓中气十足,引得周围的人都望了过来。
这边引起了不少sao动,江赐爱坐在椅子上都快睡着了,隐隐约约听见一句:“前边有人打架?!”
他连忙起身,心里暗叫不妙,连忙跟着跑去露台,刚刚到场就看见江明宗怒气冲冲的跑出来,江赐爱上去准备问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被他一把拽住拉着走。
......
“怎么...怎么了?”江赐爱一路小跑跟着他走,这下被拖到厕所,他有些气喘,脸在奔跑的时候也变得通红。
“哥.....”江明宗迎用水狠狠的洗了一把脸,他盯着江赐爱心慌得不行。
对江赐爱那种自己都觉得不正常的的占有欲他自己也觉得奇怪,特别是看着他时心里边冒出的总总想法....这次忽然被那女人给亲了一口,当时他心里边唯一的情绪就是慌张。
“怎么了?和人打架了?”江赐爱过去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的问道。
江明宗眼神暗了暗,忽然一把抱住江赐爱。
“没有....就是,就是忽然想你了。”
江赐爱被他反常的行为搞得一愣,在这随时都有人进来的卫生间搂搂抱抱实在不妥,他正想推开江明宗时,门口出现了sao动。
几位保安挤了进来,外带那位刚刚被江明宗推开的舞女,舞女哭哭啼啼的指着江明宗道:“就是他!就是他打我!把他拿下,我干哥哥给你们一人一大洋!”
“我根本没有打这个女人!”江明宗怒了,他一个混世魔王什么架势没见识过,马上抬出自己的身份:“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江赐爱不想闹出这么大动静,他拍了拍江明宗,挣脱开怀抱,礼貌的向前道歉:“抱歉,家弟有些莽撞,一切损失账单明日可送到——”
“哥!我又没有错!”江明宗委屈了,他指着那个女人:“明明就是她突然不知羞耻的跑来亲我!”
“......”江赐爱当然知道不是他的错,但没想到是这么一件小时,他只想姑息事,万一弄得满城风雨....虽然不是什么坏事,但被弄成谈资传到江丰运耳朵里....
其实保安看他俩穿着不菲有些退意,但就在这时候跑来一个狗腿不已的男人跑到他们耳边说了什么,保安立马又强硬起来:“无论你们是什么人,和我们老板说去吧!”
随后江赐爱和江明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请了上去舞厅楼顶....
江赐爱一路心里苦中作乐:起码没有被押着上去....还不算丢脸。
到了楼顶舞厅老板的办公室,江赐爱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赖源川坐在椅子上和一个似乎是老板的中年男人在下象棋。
“.......”这下好啊,江赐爱觉得这趟简直是让他尴尬得不敢抬头。
赖源川听见动静也抬起头望了一眼,江赐爱与他四目相对,随后就见他像是看见空气一样冷漠地转过头接着下棋。
“谁是老板!”江明宗一进来就吵吵嚷嚷,看见俩人坐在那里下棋,他健步过去叫道:“你俩谁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