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赐爱是彻底把他这份轻松的工作给丢了。
江丰运问他为什么不去工作,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轻薄了别人被赶出来了....只能含糊道:“老板...老板不想学了。”
而江明宗看他没了工作,比谁都高兴,哭闹撒泼的叫江赐爱陪自己玩。
江赐爱内心是拒绝的,但江丰运嫌江明宗整日在家吵吵嚷嚷实在厌烦,便叮嘱江赐爱照顾好他。
“......”江赐爱不语,rou眼可见的抗拒。
“这样吧,给你开一份薪水,你就当他保镖跟着几日。”江丰运撩起眼皮,淡淡道。
话都说在这份上,江丰运还贴心的把“保姆”换成“保镖”,江赐爱也不可能再三不识抬举,只能应下。
不过,在江丰运眼皮子底下,他也不能天天任着江明宗跑出去玩,只好尽了兄长的责任——天天押着江明宗学国文。
夏日炎炎,在书房连续上了五六天的国文的江明宗rou眼可见的萎靡了下去。
江赐爱在一旁说得口干舌燥,低头准备喝一口水,垂眸看见的就是江明宗昏昏欲睡的姿态....
“走....去夜市玩儿——”江赐爱凑到他耳边,小声地喃喃。
“走!马上走!”江明宗垂死病中惊坐起,大声呼喊,一个抬头撞上了江赐爱的下巴。
“......”江赐爱咬住了舌头,他疼得连忙捂住嘴,眼泪花花的瞪着江明宗。
“哥....!哥你没事吧?”江赐爱冷清的脸沾染上了泪珠,眉头也因为疼痛蹙眉起来,江明宗很少见他脆弱的样子,这会儿舌头跟打结了似的。
“哥...哥你说句话呀,我帮你看看!”江明宗抓起他的手腕,手足无措的盯着他。
江赐爱忍了忍,开口含糊道:“疼....咬到舌头了.....”
“走,我去拿药箱!”江明宗去了趟军校学得些简单的伤口处理,正愁没地方抖机灵,看江赐爱受伤,连忙火速拉着他跑去客厅。
江赐爱看着他忙前忙后的,默默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两口冲淡嘴里的血腥味,这时候江明宗抱着一大个药箱过来,兴冲冲的盯着江赐爱:“来!哥我帮你瞧瞧!”
“.....没事了,我舌头破了个口子,养两天就好了。”江赐爱拒绝道。
“啊.....”江明宗顿时像被淋了一瓢的冷水,他楞了一下,不满道:“不行!万一伤口严重了怎么办!”
他说着,从药箱里拿出几根棉签就强硬的跑去捏江赐爱的下巴,想要插进去一探究竟。
“.....”江赐爱无语,舌头破口子还能看出花不成,但又怕他纠缠不休,只求他速战速决别瞎折腾。
江赐爱坐在沙发上顺从的张开嘴,但由于角度光线问题,江明宗弓着腰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理所然。
“哥,我看不清....不如你蹲在我面前,我坐着帮你看。”江明宗内心极其不甘,又开始要求道。
“.....行吧。”江赐爱又起身,见江明宗排开着双腿,他就蹲在他的面前,奈何沙发有些矮了,这样蹲着江明宗腰都弯不下,江赐爱再度变化姿势跪坐着,仰起头顺服的张开嘴。
江明宗红着脸看他嘴里那条软绵绵的小舌头,抬手用棉签往上压了压。
“嘶——!”江赐爱发出一声痛呼,反射条件的闭嘴咬住了那根棉签。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伤口在那里.....”江明宗道歉道:“再给我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给你看了。”江赐爱吐出棉签,开出了条件。
再一次,江明宗谨慎得多,他拿出新的棉签盯着江赐爱的嘴看,却迟迟不肯下手,直到江赐爱下巴实在酸痛,闭上了嘴。
“江医生,我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吗?”江赐爱讥讽道。
“....我看不清,要不你把舌头吐出来,我这次一定可以看见....”江明宗不到黄河不死心,他再次下了要求,然后顶着江赐爱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张嘴,然后缓缓探出了舌尖.....
那节殷红的小舌尖从嘴里伸出在空气中晃了晃,看起来柔软又可爱,江明宗莫名的喉头一紧....真张嘴去含一含.....
“你们在干什么!”江丰运严厉的声音忽然从大门口响起。
江赐爱被吓得一紧张,忽然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他弓下腰,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爸你干嘛!我再给哥哥看伤口!”江明宗不悦的看了他一眼,连忙俯身把江赐爱搂起来拍背。
“咳咳咳——!”江赐爱额头抵着江明宗的肩膀,感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
“你!”江丰运哆嗦了一下嘴,再度呵斥道:“无法无天!就算这样你怎么能叫你哥跪在你面前?”
“我和他用得着分这么清吗?”江明宗瞪着江丰运:“他自己都没说什么,你急什么眼!”
“真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