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宣......要我......"丹殊一向高傲,九重天上金尊玉贵的凤凰尊贵无匹,虽然多年来历经种种性子有所改变,但骨子里的骄傲从未褪去。来到魔界后,他看似在宣黎面前被逼的步步退让,有时候还会被迫做一些很难堪的事情,拿这位任性的魔君毫无办法,但其实就连宣黎都能感觉到他的容忍,凤凰对其他人锋芒毕露,对宣黎态度却一向柔和,甚至可以说是宠溺,气急了也只会嘴上反击两句,然后用那种充满了无奈的眼神看着宣黎。那并非是出于为了生存而刻意的讨好攀附、忍气吞声,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感情。在丹殊看来,对喜欢的人好、哄着他理所当然,有些事虽然难堪但是对象是宣黎还可以说是情趣,这丝毫无损他的骄傲。
然而此刻凤凰神情恍惚,他没哭,却让人觉得他此刻比哭了还要难受,说话声气微弱,见宣黎不应声,甚至主动攀上了魔君的肩膀,吻上了对方唇侧,他亲吻不得章法,高傲不见踪影,看着宣黎的样子十分可怜,几乎可以说是在哀求,宣黎莫名想到下大雨的天气里无家可归的小鸟,shi淋淋地蹲在别人家窗棂上,祈求对方的垂怜,这种想象愉悦到了他,所以他反手扣住了凤凰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柔软的唇舌纠缠在一起,气息交融,津ye交换,仿若他们是一体的。
凤凰的吻急切又炽烈,带着倾尽一切的决绝,他眼睛通红,眼中似乎有两团火,拽住宣黎的衣领,语气又凶又狠尾音却是颤抖的“宣黎,你要我还是不是不要?!”他像是疯了,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追问答案上。宣黎却喜欢极了这种疯,魔物的本能就是不断索取,让人为自己痴狂沉沦,魔界的君主嗓音暗哑,伸手按住了丹殊的后腰“要。”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两人纠缠中不知道是谁脱了谁的衣服,衣物在床上乱糟糟纠缠在一起,两条赤条条的身体也纠缠在一起,宣黎这次真切看到了凤凰眼中的火,凤凰原本漆黑的瞳仁燃起了两团小小的火焰,十分妖异。魔君这个时候才恍然意识到,太古神兽凤凰自烈火中出生后获封神界帝君,在人间也传为祥瑞,可他本质还是一头凶兽,多年来神界教他规矩使他明理通人性,可他骨子里身为兽的决绝与凶性从未消失,所以他敢杀了神君碧阳,又将他困在烈火中折磨百年、他敢放弃一切尊荣地位堕入魔界、他时刻被魔气杂念撕扯走在刀锋上却总能在最后一刻拉住自己不彻底成为一个魔头……
宣黎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也着了火,这火让他失去了平时逗弄的心思,只想以最原始的方法去占有、撕碎、把对方彻底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急切地将手指捅进身下人紧致的后xue中,失去了扩张的耐心,直接强行挤进去了三根手指毫无章法地捣了一通,应该是疼的,但是丹殊没有一点退开的意思,甚至还抬起了腰身主动去迎合、方便宣黎的动作。
宣黎胡乱搅了几下就撤出了手指,挺身将自己埋入了丹殊身体中,他动作堪称粗暴,丹殊闷哼一声,反手搂住了他的背,手指在背脊上抓出了一道道白痕,他一句话被顶得支离破碎“阿宣...重一点...”
粗大的紫红色阳具全根抽出又狠狠没入,xue口被撑到极限,边缘几乎透明,内里的软rou褶皱被阳具撑得平展,顶端冠状gui头从深处的敏感点上碾压而过,被凤凰彻底接受包裹的感觉爽的他平生第一次有了骂娘的冲动。过于激烈的快感从身下传到脑子里,宣黎喘息粗重“你他娘的,别夹那么紧……”
丹殊这辈子活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听过什么脏话,也只有跟宣黎在一起时在床上被他什么下流话都调侃过,但是下流毕竟不是粗俗,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宣黎骂脏话,他这一天情绪浮动太大,此刻意识又被快感和疼痛冲击的浑浑噩噩,竟然不过脑子地嘟囔了一句“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竟然还挺委屈。
仿佛是为了证明他说的话,后xue里包裹着rou棒的软rou竟然又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宣黎炽热的呼吸喷在丹殊的后颈时,帝君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这会他什么痛苦、绝望的情绪都暂时都飞到九霄云外了,整张脸羞愧到通红,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床底下。宣黎揉捏着他后颈的软rou,又用牙尖去磨那一块rou,声音含糊带了笑“还是我的错了?”这场景熟悉得让丹殊恍惚,百年前的凡间他们在床笫厮磨时也常常互相调笑。
宣黎叼着凤凰后颈那一块软rou,手按在他的后腰上,阳物一次次狠狠冲撞进去,软rou收得太紧,以至于离开时甚至会发出轻响,粘腻的水声在身体里响起,,丹殊伸手覆盖上宣黎的手,手指从宣黎手指缝隙重穿过,强行与他十指交织。
最后两人都Jing疲力竭躺在一片泥泞的床铺上睡着,宣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他作为魔物难得有这种彻底感到满足的餍足感,一时竟然觉得心平气和、别无所求了。接着他眼中便映入了一片白皙的胸膛,上面点缀着朵朵红痕,胸前两点艳红鼓胀,漆黑的长发纠缠其上,情色意味十足,再往上是一张漂亮的脸,那是一张曾被誉为九重天上最美风景的脸。凤凰安静地看着宣黎,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坐了多久,脸上情欲还未褪下,眼神却让人心颤,凤凰做下杀碧阳、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