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珺不由自主扭头看了一眼,他堂堂一个凌霄阁主、九州之内最大的情报贩子活了二十多年很少产生过后悔这种情绪,这一眼却让他不由萌生了悔意,他为什么要一时气急败坏去招惹晋王呢?就算要招惹,他为什么不等谢暮商走了再招惹?现在好了,谢暮商可能不会被气死,他倒是有可能被做死在床上。
谢珺作为双性中男性性征发育比较好的一类,尺寸已经是正常男性中还行的那种,且形状挺直美好,但是这两人实在天赋异禀到了变态的地步,以至于谢珺看着都有点狰狞的感觉。此时要不是谢暮商还在,以谢珺能屈能伸的性格,十有八九当场示弱,但是谢暮商还在,他示弱谢暮商八成要发疯。两权相害取其轻,他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波澜,轻飘飘来了一句“看完了,王爷是不自信非得让人奉承两句?”
萧韶承磨了磨牙“本王实在很佩服阁主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保持一贯的牙尖嘴利。”他弯腰手指意有所指地从谢珺后xue划过,这里刚刚经过手指的开拓,尚且未完全收拢,微微开合着,露出红润柔软的内里,xue口shi润,手指仅仅是略过,便温驯地含住了指尖轻轻吸吮着。
谢珺倏然闭了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怕自己一开口就带出喘息来,他心里痛骂王八蛋,眼角却弯出了钩子似的笑,他眼睛大又清亮,纤长的睫毛稍微一耷拉就有种柔弱中带着勾引的美感,萧韶承自认自己不是圣人,忍不了这样的勾引,抽出手指,弯下腰。
谢暮商见此抱着谢珺半坐起了身,靠坐在床头,谢珺被他半抱在怀里屁股有大半露在外面,巨大的rou棒移动中在花xue里旋转碾压不小心掉出来点后便以更加猛烈的攻势重新冲了进去,这是一个十分易于被两人cao干的姿势,谢珺心中闪过一丝异样——谢暮商像是故意在让他恨他,很快就被身下带来的强烈刺激冲散,他猝不及防惊叫出来,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另一阵剧烈的痛苦所吞噬。
萧韶承不再忍耐,提起rou棒便进入了后xue,哪怕已经用手指开拓过,那里还是稍显紧致,艰难地吞了个头部后,青紫色狰狞的柱身还在外面灼灼跳动,xue口仅仅箍在上面,像一张被迫张开的小嘴,萧韶承又是舒爽又是痛苦,在这里停下委实是折磨。然而谢珺脸色苍白,头顶冒出冷汗,萧韶承没来由地有些心软,又想起他前面已经吞了一根,才通人事没多久,要他一下子就能容纳确实有些为难,于是他低头在谢珺耳边轻声诱哄“乖,放松,嗯?”
萧韶承声线低沉,此刻放轻了十分温柔,又含着情欲,简直能带着人耳膜一起震动,谢珺迷糊中竟然真的听他的松了些紧绷的身体,随后便又被疼痛刺激地清醒过来,清醒过来他也没什么办法,现在说不做了,这两个狗东西反正也不会听他的,他只能尽力咬着牙,放松自己让萧韶承能快点进来。
后xue温软紧致,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强行撑开,肠道紧紧包裹在青紫色的rou棒之上,咬住含吮,等到终于全根没入,萧韶承舒爽地叹了口气。三人此刻都是大汗淋漓,谢珺原本疼得厉害,然而推进过程中,巨大的阳物从脆弱的黏膜中一点点碾过,肠道自动渗出了粘ye来保护自己,这使进入更加顺利的同时,丝丝缕缕的麻痒也沿着尾椎往全身蔓延,疼痛与酥痒混合,下体满得不能再满,谢珺甚至有种要窒息的错觉。而谢暮商一直忍耐着不动,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花xue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按摩着rou棒和另一根阳物与他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互相摩擦的感觉,两人几乎能察觉到对方阳根的热度和其上跳跃的狰狞脉络,哪怕心中嫉妒,身体上越发急躁的快感却无法阻挡,因此等萧韶承刚将自己全没入其中没一会儿,他便爱怜地亲了亲谢珺额角,舔去他额上汗水,声音含糊“阿珺,我忍不住了。”
“唔.....王八蛋.....轻点!”变了调的声音骤然响起,谢珺眼泪几乎都要被逼出来,这两人根本不等他适应便一前一后地动了起来,像是较劲似的,一个比一个狠,一个刚出去另一个便进去,前后的敏感点时时刻刻都在被刺激,连绵不绝的快感甚至让他有了要崩溃的感觉,因为刚刚的疼痛而略显疲软的性器在这种几乎灭顶的快感中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再次Jing神抖擞。谢珺到此刻才明白这个床为什么设计的这么高,萧韶承这个王八蛋甚至不用屈膝就能轻松一次次将自己深入到后xue深处,而他被两人前后夹击之下,借力点竟然只有身下两人的性器,每一次进入都会因为他自身的重力再次吞吃下去两分,随着撞击越发密集,三人交合中甚至发出了“咕叽咕叽”水声,大片yIn水随着阳物每一次的退出而溢出,染shi了谢珺整片大腿根,在两人一次同时撞击到他前后两xue的敏感点时,谢珺浑身一哆嗦,一口咬在了谢暮商肩头,他用力之大,嘴中很快便弥漫起了血腥的味道,与谢暮商小腹不断摩擦的性器,再这一刻喷出了大量白浊,竟是被这两人生生插射了,谢暮商低笑一声,抹去了他眼角的水迹。
两人攻势暂缓,萧韶承捏着谢珺下巴强迫他转了个头,两人唇贴得极近,却并未亲吻,晋王眼中含笑,与谢珺吐息交缠“本王也算阁主这里第一人吧。”他挺腰恶意地磨了磨,逼的谢珺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