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暮商报复似的,就着相连的姿势将谢珺翻了个身,自己垫在了谢珺下面,巨大的rou棒顶着后xue里最敏感的那个点在身体内转了一圈,等到翻过去时谢珺已经彻底瘫在了谢暮商身上,发出带着泣音的喘息,甚至不能自控地发抖。
这个姿势谢珺看不见萧韶承的神情,他只能趴在谢暮商的肩窝,因为过于巨大的刺激说不出话来,谢暮商的手揉捏着着他的脊椎一路下滑,停到尾椎骨处,感受着谢珺的战栗,谢暮商一手搂着他,一边抬眼看向萧韶承,带了点挑衅。
萧韶承没在意他的态度,他眸色加深,全部注意力都被面前的美景引走,谢珺背朝着他,只能在他战栗间从散落的黑发间看见半边雪白的侧脸,脸颊上一片薄红,他头发极黑与身上雪白的皮rou和身上的红痕交相辉映,过于强烈的对比简直让人觉得晃眼。他身上出了汗,白津津的一片上落下大片暧昧的红痕,扭动间汗水滑落,萧韶承脑子里一瞬间只剩下了四个字“活色生香”。
萧韶承手指轻抚过谢珺的背上红痕,他动作轻柔身下人的战栗却越发明显,晋王声音带笑“早知道双儿身体敏感,没成想阁主也未能免俗。”
谢珺咬牙回头,瞪了萧韶承一眼,他这一眼水色淋漓,媚意横生“让您失望了,我本来就是个……”一句话没说完便被谢暮商强硬地按了回去,剩下三个字闷闷的“唔……普通人……”
萧韶承这才抬眼看了眼中含着怒意的谢暮商,他也不急先慢悠悠回了谢珺的话“阁主说笑了,普天之下做到您这个地步的那都不能说一句普通人了。”又揉了揉谢珺尾椎骨,眼看这位不知道拒绝了他合作多少次的阁主抖得不成样子,喘息声破碎,这才笑着看向谢暮商“堂主何必这么粗暴,这样不好吗?”说话间,他手指已经在谢珺后xue处轻揉,待到那处稍微松软一些,他便插入了一根手指,沿着内壁软rou褶皱探索。
谢珺一口咬在了谢暮商肩膀上,双性的身体实在敏感之极,未经开发时他不懂情欲的快感还好,如今他被谢暮商cao干多日,早就学会了自动寻找快感,后xue虽然还未被人碰过,但是晋王手法熟捻而且只插入了一根手指因此倒也并不难受,反而是手指过处,那处本不应该有感觉的器官也仿佛痒了起来。他前面花xue里谢暮商的东西还在里面,那根巨大的rou棒上面青筋灼灼跳动,将xue口撑开到极致,后面又被塞入一根手指,过于饱胀,又带着奇怪的酥痒,谢珺迷糊中悚然一惊,他情事方面经验实在有限,以为的两个人最多就是轮流来,但是此时萧韶承的手指给他打开了一个新世界,他脑子里恍惚意识到萧韶承想干什么,直接被吓清醒了,他说的再无所谓,也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多新奇的花样挑战他的承受极限。
谢珺下意识躲了一下,他这么一瑟缩,就靠近了谢暮商,反倒像是向谢暮商寻求庇护一般,谢暮商当即心软,搂着他拍了拍背,抬头就想说什么。
萧韶承早有预料,这位堂主和他不一样,萧韶承是因为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和见色起意,而谢暮商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他对谢珺感情极深,爱恨拉扯间便容易犹豫不决。堂堂晋王可没有让到嘴的鸭子飞走的习惯,萧韶承当即又探入两根手指,他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三只在内壁中稍微探索便找到了那处凸起往下一按,当即就看到谢珺一抖若不是被按着怕是能跳起来,手指搅动间后xue里也渗出了黏稠的yIn水。萧韶承笑道“堂主不用担心,这身子可是个宝,等他食髓知味了就不怕了。”他低头笑意温柔“你说是吧?阿珺。”他叫阿珺跟谢暮商截然不同,谢暮商叫的时候总是含着两分缠绵的情意、欲语还休,而晋王则是戏谑、玩味,如果说谢暮商是狼,那晋王就是毒蛇,狼会认主,谢珺多多少少能把握谢暮商的情绪,而萧韶承则是全然的未知。
同时招惹一匹狼和一条毒蛇是什么下场?谢珺不知道,他此刻被全然陌生的快感席卷全身,谢珺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的后xue被进入时也能得到这种快乐,它过于强势,只一瞬间便能将人淹没,他腰身发软,脑子里有一瞬间完全空白,被海浪似的快感裹挟着沉浸其中,既想逃离,又想得到更多。
他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愤怒的一半迫使他痛骂“我食你哥的味!你出……唔……”另一半却随着萧韶承再次按上那一点的动作而攀上高chao,腰tun甚至不由自主地撅起迎合,尤其是谢暮商还不甘心被忽视忽然也在他体内重重一顶,前后两个xue口同时被撞到敏感点,谢珺眼前一片白光炸开头顶发麻,前端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在谢暮商的腹部染上一片白浊,那一刻听着萧韶承的轻笑谢珺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等他恢复武功一定要把这两个人都打到不能再说话为止。
眼见谢珺要恼羞成怒,萧韶承悠悠然又添了一把火“食我哥的味?那可不行,我皇兄皇嫂感情好着呢,对别人不感兴趣。”他收回手指揉了揉上面附着的黏腻,故意扭曲谢珺的话“难道阁主是要三个人才能满足?”他一点也没不好意思的在谢暮商的瞪视下解衣服,还有心情调侃“那堂主岂不是要气死?是吧?堂主?”
他这一逗逗了两个人,谢珺小时候是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