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每天早早起床,趁秦笙还没醒来,躲在厕所里调教自己的双ru,晚上则在熄灯后,侧耳听到秦笙传来均匀的呼吸,再偷偷下床,拿着按摩棒进入厕所。
秦笙就在宿舍里,薄如纸的墙壁显然让沈星辰不能放肆地叫出来,只能咬紧下唇,把所有的呻yin吞进腹中。然而他实在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每天晚上,yIn浪的呻yin声,柔媚的娇喘,还有到达顶端时高亢的尖叫都会隐隐约约地透过一墙之隔,在安静的宿舍里断断续续地响起。
秦笙每天都装作睡着的样子,实则通过09的系统界面直播观看了沈星辰的自我调教全程,让他录制视频只是为了更好地羞辱他而已。
又到了一个晚上,时钟刚刚走到10点半,离熄灯还有半小时,秦笙注意到沈星辰不停地看时间,坐立不安,眼尾含春,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急切,心里暗骂:yIn荡的sao货,这就等不及了。
秦笙如他所愿打了个哈欠,说道:“同桌,我太困了,先睡了,你早点关灯吧。”然后直接上床,假装困倦地闭上了眼睛。
沈星辰关了灯,放慢了自己的呼吸,侧耳认真听着,确认秦笙的呼吸绵长而规律,来不及多想,急忙进了厕所,锁好门。
“09,打开直播。”厕所门刚刚关上,秦笙睁开眼,在意识里吩咐09。
透明的界面上,可以看到沈星辰急促地呼吸着,快速脱掉自己的睡裤,秦笙眼中划过嗜虐的光芒,这个sao货,进厕所之前就吃着按摩棒。
经过一周的调教,沈星辰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yIn乱。从早上玩弄双ru开始,他就一直积攒着欲望,一整天双ru都敏感不堪,外套上的两个凸起的尤为明显,几乎可见ru粒的形状,他一整天都含胸坐着,强行忍住了想把ru粒贴到桌子边沿硬邦邦的棱角上磨蹭的不堪举动,中间又去厕所里自己亵玩了两回,直到ru粒被捻得红肿几近糜烂,ru尖被揉得薄若塑料,仿佛再碰一下就会破皮。
而到了傍晚,后xue也开始饥渴起来,肠道自发蠕动着,xue口吸紧内裤,想要获得安慰,内裤被yInye打shi,水迹晕开沾到tunrou上,一片冰凉。胯间的欲望同样升腾起来,但沈星辰没有放任Yinjing的作为,习惯性地掐软了它,疼痛劝退了一部分快感,而后又不断反复着。
终于挨过晚自习,回到宿舍,沈星辰感到幸运的是秦笙今晚睡得很早,没有等到熄灯,他急忙进厕所,褪下睡裤,之前洗漱时脱掉了shi哒哒的内裤,便再也没有穿了,按摩棒也在洗漱时就插进了饥渴的后xue,刚刚坐在宿舍时,他就一直小幅度地挪动着屁股,使得按摩棒在肠道里四处研磨,xue口不住地吸吮。
他蹲下来,打开手机前置摄像,放到身前的支架上,确保自己yIn荡的身体能够被全部收入画面中。
没有像以往一样蹲着抽插,沈星辰靠着瓷砖墙,仰面坐下,用后背的尾椎骨着地,双腿岔开,无力地支在两边,而后伸手抓住按摩棒的三角底座,抽出来,发出“啵唧”的声音,而后毫不怜惜地大力捅了进去,口中发出了一声喟叹。
“嗯啊…额额…插…进去了…啊额…好…舒服…插死贱奴吧…”
大力插进去的快感过于舒爽,yIn浪的呻yin没有来得及抑制住,沈星辰僵住身子,心脏急促地跳动着,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确保秦笙没有醒来,才紧紧咬住下唇,含住呻yin声,重新抽插起来。
“呜唔…额…唔…唔唔…”
含糊不清的声音还是从嘴角溢出,沈星辰用按摩棒狠狠地cao着自己,今天后xue的快感尤为汹涌,头发完全被兴奋的汗水打shi,一缕一缕粘在额头上,他半眯着眼,脑中一片混沌,仅存的微薄自制力控制着呻yin,头顶微黄的灯光在视线里晃成一个个朦胧的光圈。
朦胧中,眼前浮现出男人的身体轮廓,男人的脸只留了十分模糊的印象,蒙着一层雾,明明努力回忆,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他机械地抽插着自己,就像没有意识、没有人格的发情机器,把按摩棒当成了男人的粗大炙热的rou棒,后xue贪婪地挽留着,又被重重cao开,大力地顶到了敏感点,正在被这个男人cao的虚幻认知使得身体里快感迅速蔓延。
他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胸前,想象是男人的手,大力抓揉着微涨的rurou,轻微的疼痛感成为了最有效的春药,直到胸前通红遍布指痕,转而捏住早已硬邦邦的ru头,不留情面摁住ru尖,指尖轻轻划过,指腹用力捻弄,而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搓揉着ru粒,好像要把它搓成细绳。照顾好一边的ru头,另一边却也不甘寂寞,他只能又摸向另一边,食髓知味,不停地来回抚弄。
沈星辰几乎靠不住墙,身体滑下来,神色迷离,全身通红,双腿大大岔开,弯曲着弹在半空中,一只手放肆地亵玩着ru头,另一只手用力抽插着,准确地找到肠道深度的敏感点,用按摩棒顶端Jing准地一次又一次撞上去。他再也忍不住,yIn荡地喊了出来。
“嗯啊…saoru头…好爽…主人…啊…再用力唔…主人玩得…贱奴…好爽…额啊”
“嗯…saoxue…被主人cao…啊…cao到了…嗯啊…贱奴…受不住了…贱奴…嗯哈…要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