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校医院的那场情事后已经过了一周,这一周内,男人都没有出现,而是通过手机下达了一系列指令,要求沈星辰每天在宿舍里对着手机进行自我调教,录下并发送自己调教的照片和视频。
每天早上都必须揉捏并不明显的ru房,直到双ru遍布红痕,微微发涨,接着玩弄自己的ru头,ru粒硬成花生大小,把校服衬衫顶出两个凸起,ru晕因为刺激而慢慢扩大,直到ru粒肿痛到不能再接受一丝一毫的刺激才停止,用手机拍下这yIn荡的一幕发给男人。
因为对ru头的调教,沈星辰必须每天穿上校服外套,里面薄薄的校服衬衫完全遮盖不了红肿涨大的ru粒,胸前的衬衫磨蹭着经过揉捏更加敏感的ru尖,不受控制地凸起两个小点,并且随着时间推移,凸点越来越明显,透过白色的衬衫可以清晰看到一圈粉红的ru晕中,艳红的ru头yIn荡地挺立着。
幸亏秋季来临,尽管天气仍然有些热,穿外套也不显得突兀。但让沈星辰受不住的是,随着ru头被刺激得越来越肿大,秋季的外套并不厚,偶尔会把校服外套也顶到凸起,衬衫无法起到任何隔绝的作用,隔着外套,不小心轻轻碰到ru尖时,任何一点点随意的触碰都会带来颤栗的快感,他不得不略微驼背坐着,努力让ru头不贴着外套粗糙的布料。
同时,每天晚上他都要用按摩棒扩张着自己狭小的肠道,尽管已经被男人粗长巨大的rou棒开拓过,但肠道很快就恢复了紧致。
就像在校医院里,男人教导他的那样,把按摩棒充分地舔shi、润滑,但他也自己学会了先用手指插进后xue里,一根、两根、三根,纤长灵活的手指在里面旋转戳刺,激起yIn荡的水声,直到后xue不再满足于手指的粗细,开始下意识绞紧、渴求,他才把按摩棒立在地上,蹲下身子,后xue对准吞进去,然后上下起伏着,放浪地扭腰,把自己yIn态全部暴露出来。
难过的是,男人并不允许他射Jing,可能是之前在课上的自慰让男人感到不满,这回要求他全天都用红丝带扎紧自己的Yinjing,不允许射出一滴Jingye,后xue里酥麻至极的快感越来越多,Yinjing只能无助地立着,可怜地前端一滴一滴地淌着yIn水,当按摩棒顶到后xue里的敏感点时,全身像过电一样颤栗,双眼翻白,高亢的尖叫只泄露了半声就被强行吞了进去,等从后xue高chao中缓过神来,他咬紧下唇,按照男人的要求狠狠掐向自己的Yinjing,直到它因为疼痛而疲软,萎靡不振,再也不敢站起来。
而最让沈星辰羞耻难堪的是,男人不允许他上厕所,每一次释放尿ye都必须报备恳求,红丝带日夜都捆在Yinjing上,阻止他射Jing,也阻止他释放尿ye。
按照要求,他必须以低贱的姿态和言语向男人发出恳求,请求允许自己上厕所,男人偶尔会慈悲地直接应允他,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拒绝并羞辱他,直到膀胱囤满尿ye,腹部硬硬地鼓起,产生下坠的胀痛感,逼迫他用更下贱的言语形容自己,不停苦苦哀求,才大发善心地让他释放。
正如在校医院的厕所里说的那样,男人剥夺了他站着上厕所的权利,必须像sao贱的母狗一样蹲在隔间里,痛苦地压迫着憋涨的膀胱,用手把Yinjing向下压着,然后解开根部的丝带,蓄积已久尿ye从双腿间直直射下,过度酝酿的尿意使得铃口产生了类似射Jing的快感,每一次释放都很漫长,让他脑海里迅速回想起相似的情景,在男人面前失禁射尿的屈辱感再度涌上来,更加重了背德的快感。
尿ye有力而大声地击打厕所池壁,飞溅到身上,来不及收起的丝带还松松的挂在Yinjing上,被尿ye冲刷、浸泡着,sao臭的味道弥漫在周围,也浸润了身体,等到释放结束,他只能把沾满了尿ye的丝带重新系在根部,任凭shi润的尿ye涂满Yinjing,sao臭的味道在胯间发酵。
生理需求被掌握在别人手中,沈星辰每天就像完全没有尊严的破烂布偶,任人宰割。他尝试做出了微弱的反抗,第一天的时候,他试图通过不喝水来减少尿ye的囤积,但被男人发现,受到了严厉警告,第二天的每个课间都强制要求他喝进去半瓶水,直到他发语音哭着哀求才被允许上厕所。男人的神秘莫测已经让沈星辰充分明白了恐惧的滋味,他再也不敢违抗,只好苦苦煎熬着尿意,羞辱着自己以取悦男人,从而获得片刻释放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