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运动的趋势,他整个人像在真正的马背上那样挨操,可是真正的马背哪有这样凶恶的性器,他被那仿佛做着真人运动的木茎操得几次失声尖叫,木茎上的青筋磨得他整个肉洞都是水,他的水顺着木马从后面流到前面,他整个人都在那淫水上坐不住了,像是随时都可能摔下去,但是他知道他不会摔,他那阴晴不定的父君从后面束缚着他,他胯下的木茎高高挺立着折磨着他,他整个臀部都是湿滑的但他就是掉不下,只会在马背上颠簸不止,往后仰的时候被磨过骚点尖叫不止,往前仰的时候被旋转金属捅到逼口哭叫不断,他这样前前后后,可是根本没有改善,只会往后的时候挨操,往前的时候也在挨操,他爽得流水不止,可是他精神上羞辱不堪,他扶着晃动的木马求饶:“不要……呃啊!”
又是深重的一记顶弄,封对月觉得他的结肠都被操出了一个圆洞,可是如果他知道他不把前面的金属鸡巴吃进去他的父君就不会相信他的真心,他扶着木马,逐渐感知到了木马运动的频率,至少他知道用怎样的力气可以主动去磨那旋转的鸡巴,他双腿依然大开,却用力往前一晃——“咿啊!!”
那逼口精准对上了旋转的鸡巴头,他整个人也快死了过去。
封幌看到他的太子居然主动去撞那鸡巴头,又因为撞击的这个动作将自己操得快晕了过去,太子横坐在马背上,屁股还含着那粗壮的鸡巴,骚逼口还急着去撞另一根鸡巴,他看太子那骚浪姿态看得眼红,几乎是立刻想自己提屌肏了上去。
“好快……一直在转……操进来了…臣受不了……父君…嗯啊!”那鸡巴头因为姿势的关系彻底操开了逼肉,那机械的金属鸡巴厉害得很,操进来的时候也一直在旋转,他脆弱的逼肉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转,两只脚立刻就搭不稳了,“父君……父君!”感觉父君扶在他的姿势没有刚才那么稳,可能是他晃得太厉害,哭着想要往后仰去躲开那榨汁一样的鸡巴,又怕躲开了就再也没有勇气操上去,任凭鸡巴头在他逼口高速旋转,他的骚水汁液一样喷溅出来,可是却没有勇气再往前前,这样胶着着高潮来得特别快,他拳头一攥仰高脖颈就尖叫了起来,“唔啊啊啊啊!”骚水喷个不停。
因为高潮得太狠他有一瞬间的眩晕,小腹一阵抽痛让他两只汗湿的小脚在马背上再也搭不稳,“父君……臣要掉了……父君扶我……父君……呀啊!”突然又是一个高潮,这会子他连反应都来不及,整个人往下一栽。
在千钧一发之际是父君接住了他,他哭说:“父君,臣受不了……父君抱臣下去……”
却看见他的父君眼底攒满了深重的淫虐欲,他胸口一颤,摇头哭道,“不要……不要了……”
却看到他的父君长臂一揽去调那机械的控制,他摇头惊叫,“不要!!”听见金属拉长的声音,接着噗滋一声!整根旋转的金属阳根完全插进他的花穴里!“不要——啊啊啊啊!”
顿时整个人掉入高潮地狱,整个脑子都是麻痹的,只感觉到娇嫩的逼肉被全方位快速地搅动,万千肉浪被扯得浪翻个不停,他尖叫着把整个背部崩到最紧,精神上把整个人不断攀高,可是那要了命的快感还是从尾椎骨那处疯狂涌上来,他的尖叫从害怕到无可控制的高潮,叫到嘶哑的地步整个人眼白都在上翻,口水从嘴角不可控制地流下来,他的脚趾头蜷缩又翘起,整条骚浪的大腿因为抽搐得太厉害在某一瞬间猛地一蹬,接着像断掉的橡皮筋一样完全瘫痪,他半昏厥地往后一仰,完全瘫在男人怀里,他像是坏掉的破布娃娃,而下体还在持续高潮……
等封对月从炼狱中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龙床,而他的父君早就不见踪影。
窗外天光大亮已是早朝时候,他强撑着要起身结果发现全身酸痛,“嗬啊!”
条件反射地捂着小腹,只觉得小腹异常坠痛,恐怕是被折腾得太狠了,这处最近越来越疼了。
“殿下醒了!”宫人听到声音立刻过来服侍他,但见到他笑意盈盈的小脸却突然变得关心慌乱,“殿下脸色不太好,要不要请御医来看?”
封对月知道这些全是床事上的后遗症,耳根一红说:“不必了,陛下早朝去了么?”
宫人说:“是,陛下去早朝了,殿下……”
封对月见宫人踌躇便问:“怎么了?”
宫人小心翼翼地说:“陛下君心似是不悦,殿下早日和陛下和好吧,这样……殿下也少受些辛苦。”
封对月知道宫人话中的含义,脸颊也生了红,只觉得他的父君实在难哄,又无奈自己嘴上的功夫实在蹩脚,看来只能多行动少求饶了,父君此时看到他估计还是不喜,要淡化他太子的身份而作为亲密的人去陪伴才是。
想到这里他内心突然闪过一计,跟宫人说:“你过来。”
宫人看太子殿下有些羞赧地唤她,贴近耳朵去听,听到殿下细如蚊呐的请求,不免露出笑意。
半个时辰后,宫殿里少了一个太子,走廊上多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
封对月拉拉帽子上的流苏,将脸埋得极低,他小步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