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后的中秋宴。
在桂树后面,使君子看到站得离人群有些远的断续,他招呼道:“师哥!”少年稚气的年轻脸庞笑得如朝阳一般。
续断和这个新晋翰林师承一门,看见师弟冷峻脸上勾起一丝暖意,说:“已为人臣,还是这么毛躁。”
“师哥倒是更冷了些,看着别处不知在想些什么。”使君子笑着打趣,从怀里掏出一樽白瓷说:“师哥常与公文作伴,不免会嗅到chao霉纸张,上次给师哥的清膏应该已经用完了,试试这个吧。”
续断看那白瓷,脑中闪过什么事情,没有接,而是说:“你真是应该去当个御医。”
使君子性格直率,公共场合下给同僚递东西,在朝做官真让人担心。
使君子笑着摸了摸后脑勺,一脸憨态地说:“父亲生前也常常这么说,说我读经读史是埋没医学天赋,但是不做御医也可以帮到别人啊,还能保养自己的身体。”
“而且……”他说到这里微微皱眉,有些犹豫有些烦恼地说,“师哥,你知道我捣药可以喝酒却不行,醉酒后总是要保养,有日我醉酒后似乎踏入仙境,之后无论怎么调养记忆也是断断续续。”
续断看师弟一脸烦恼,有些对小辈那样的怜爱调侃道:“你去仙境做什么,人间已经留不住你了么?”
使君子挠挠头说:“不是啊,我好像,看到了一个极美的仙君,我还与他衣衫轻解,眼见就要被翻红浪了,可是,可是我晕过去了。”
他抬头认真地说:“师哥,这是真的,我相信确有其人。”
续断对师弟这样的春梦感到好气又好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那你今天多留意些,没准还能再看到你的仙君。”
他说完和使君子的酒杯对撞,顽皮笑了一下,带着一身墨香气息离开了。
续断在原地着急自证:“这是真的啊,师哥,仙君就住在你方才眺望的那个方向。”
但续断已经听不到了,此时四品以上在朝的臣公都来到了中秋宴,彼此寒暄着等待君王和王储的到来。
封对月正抓着床头,chao红小脸发出高亮呻yin:“啊……父君!”
他浑身赤裸,趴在床上双脚微微分开,只余丝锦亵裤的封幌坐在床上,将玉石缓缓推进太子身体里。
“嗯啊!”封对月仰头高喊,因为坚硬的玉石凿破蜜洞而闷叫,那玉石虽没有父君那物大,可是厚重的质感和冰凉的温度让他下体不断痉挛,“呃啊!”叫声不断攀高。
封幌将鹅卵一样的玉石推进太子体内,掌心堵着娇嫩洞xue不让吐出,打转着给逼口带来舒缓的刺激,说:“太子,听宫人说你又落红了。”
“唔……”封对月咬着牙,压抑那想要冲破喉咙的快感,他刚才已经被父君玩得去了两次,这玉石几乎是一挤进来小saoxue就疯狂地吸吮上了,他两条大腿颤动不止。
落红是他来葵水的证明,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来了就说明他没能怀上,“父君,下次一定……嗬啊!”
“果然是双儿么?身体不易受孕,将这玉石更含深些吧,它能改变你的体质。”
男人说着将他双腿并在一起,翻过身来将大腿推至与身体垂直。
这样一推那沉重的玉石下滑速度更明显,他痉挛着忍不住尖叫起来,冰凉的玉石在那攒满sao水的炙热甬道里滑行,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快要将他溺死过去。
自从龙椅那次过后父君每次都会把玉石搁置在他身体里,说这个是暖宫之效,有利于受孕。
他并着脚,逼内rou浪像是热切欢迎着这枚熟悉玉石一样,疯狂地绞允,将那枚玉石拖向更深、更热的花心。
因为抽搐得厉害,那本来是竖直的鹅卵白玉被千层rou浪烘托着变成了陈横,尖端卡在他敏感点的逼rou上,一阵刺激后他高声yIn叫,从子宫泄出一阵炙热yInye,将石面喷得温热。
侧头便能看见刚才在他体内进出的胶质阳jing,下身玉石还贴着他的子宫,他带着黏腻的哭腔问:“父君,为何不亲自来?”
自从龙椅那次过后父君便再没亲近他的身子,反而总是给他用道具和玉卵,如果想要受孕,直接抚摸他不是更快?
见父君低头吻了吻他的耳鬓说:“等太子体质不同些,父君再与你同床。”
封对月没有疑心地点点头。
“现在和父君去中秋宴吧。”父君擦着手上的黏腻同他说。
封对月往下瞥了一眼肚子,脸红地说:“父君,那么这个……”
这个还需要父君以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他,他用力才能排出来。
他想让父君抱他,却看见父君温和对他说:“这个,当然要一起带去了。”
封对月:“?!!”
封对月夹着玉石,忍着那坠感明显的玉石在他体内摆动,虽然他知道他的逼rou会将玉石卡得寸步难移,但就心理上来说他真的很怕那玉石掉出来,何况是在他不被允许穿亵裤的情况下。
他死命缩着Yin道,又因为缩Yin带来的摩擦让他浑身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