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一半,对那颠簸哭叫的太子说:“如果你要欺骗朕,至少将你不善撒谎的毛病精进一下,不要一面露出马脚,一面又跌跌撞撞地自以为成功。”
他冷淡说着,将胶质阴茎将太子身体狠狠一挺!
“呃啊!!”封对月发出凄厉无比的尖叫,眼泪顺着脸颊不断滚落。
“你看你,就算是被这样对待身体还是颤栗个不停。”封幌将手放在太子大腿上,感觉那柔腻皮肤上传出的震动温柔问,“告诉朕,做坏事的感觉好吗?”
他宽大的手臂用力抓住太子大腿,让太子感受更加强烈地哭叫,“看到和听到那些让你感动过的男人,你是不是很关心他们的处境,你迫不及待、”他的声音越来越重,“淫贱无耻地迎了上去!”
当他声音最重的时候那阳根也最深地顶到封对月的身体里去,“嗬啊!!”那坚硬的龟头在他脆弱的结肠上发出响亮的嘭声,他能感觉自己的结肠回荡着被龟头撞击的声音,他听见父君的斥骂,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父君说的那样淫贱无耻,所以才会被这样惩罚,“不要说了!”他叫道。
他崩溃哭说:“你罚我吧,你罚我,你想怎样罚我都可以……”
只是不要说这样侮辱他的话。
封幌将那被他斥骂得弓起了背哭泣的小孩,那时候他才有了发泄的快感。
太子的痛苦让他另一半的怒意也冷静了,他扶起太子的脸颊问:“告诉我,为什么背叛父君?”
“没有……”封对月的声音哽咽得不像话,他抓着男人的衣袖哭说,“赤儿没想过要背叛父君……”
当丞相问他:“如果我们为你掩护,你会愿意跟我们离开吗?”
那时候他虽然惊讶,但他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现在他也是这么说,“我不会离开父君,因为我是父君唯一的太子……”他抓着男人的衣袖哽咽道,“我不会背叛父君,所以求父君,不要再说那些话……”
他边说边哭,封幌看他哭得额头都汗湿了,说:“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在意父君,那就将父君给你的刑罚都给收下,做得到吗?”
他将太子的假阴茎拔掉,太子的后穴就已经被他玩得软烂,他将太子抱起来,太子感受到了抵在他后穴的巨大玩意儿。
“父君!”封对月惊叫一声,他一直哭,现在才知道抵着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五彩鸾金的沉香木马,比寻常马匹略小,高度在坐上去后双脚无法踮地的状态,这只木马漂亮精致,却有个格格不入的装置,那就是这只马儿背上居然有一根狰狞粗恶的大鸡巴。
“父君!”封对月挣扎起来,两只小脚拼命摆晃,他求道,“不要!太大了,臣受不住这个……”
“所以你的话都是假的吗!”封幌声音一沉,隐约又有发怒的迹象。
封对月心想这是什么脾气,难道他非得吃下这玩意儿才能体现他的真心吗?他抓着男人的衣袖,哭了许久才抬起通红的眼睛:“是……儿臣承受……呃啊!!”
刚说完就察觉男人将他的身体往下放,那粗恶阳根几乎跟父君那物一样长,他仰着头将整个上半身拉得笔直,就为了木马的时候能顺利些。
可是还是太大了,眼泪顺着封对月的眼角不断滚落,他小脸涨得通红可是才进去了个前端,但是那个前端也够他受的,大如鹅卵的龟头破开紧嫩的后穴,那本来不适合承受的甬道被硬生生捅开,而且还是冰凉的沉香木头,只是顶进去一截他就高声哭叫,但是那木马做工精致,整个龟头都十分圆滑,竟比人体的龟头还要更滑腻,再加上先前被捣出来的淫液,封对月的紧闭肉洞竟也慢慢撑开,将那硕如鹅卵的龟头嘬了进去。
“啊……嗯喔……哈!”封对月感觉最痛苦的第一下过去了,此时整个龟头都被含进,他只希望能快感完成这个刑罚,可是男人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松懈,居然不再深入了,反而是抱着他的身体往上抬,“别……啊!!”
封幌看到那粉嫩的小穴被木马上的阴茎撑成薄膜的姿态,那暴虐的景色看得他凌欲感更甚,不让那小嘴太快解放而是抱着太子上上下下吞吐龟头,看那洞口被一次次破开的凌虐景象,听太子欲仙欲死的哭声,终于等他看够了那小嘴涨大的淫态,他再抱着人径自往下——
噗滋——!整根木茎完全插入,这强势霸道的顶进让封对月毫无抵抗之力,又因为过高的撑涨感仰高了头颅淫叫:“呃——啊!!”
那全入的木茎比父君那物短一些,坐下来刚好能够全部吞进去,一大根都挺在肉穴里发力,他扶着木马叫得欲仙欲死,“嗯啊!”
封幌看太子被折腾成那样,前面的骚逼还能吐出水来,而且被玉石蹂躏过正是逼口通红的模样,不觉看红了眼,将准备好的附近的仪器给拉了过来。
今天他们待的地方不是太子的宫殿,而是他的宫殿,他有更多刑罚要施加在这孩子身上。
封对月被这匹木马折腾得不行,他死命撑着马背,好让那物不要进得太深,可是只要他一动,他那早被被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