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并没有急着去看父亲,反而揉了揉亲生弟弟的脑袋,说道:“逸儿喜欢哪里?”
宣逸扬起脸,笑道:“皇兄,我能给父皇开苞么?”他说这话的时候,手下动作依旧不停,两指在废帝的花xuexue口撕扯拧捏,将那口女xue玩得yIn水连连。废帝听了这话,内心绷紧的弦登时断了。他面色涨红,竭力高声怒骂:“竖子尔敢?!!!”
就在他说话的当口,新皇宣容从内侍手中接过一枚玉杵,对着废帝长大的嘴捣了进去。废帝猝不及防,被磕了一口的血。年轻的皇帝扬起下巴,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父皇这张嘴真不好,要好好教一教。”一旁的内侍连连垂首称是,上前用一枚木制口球将废帝的嘴堵住。
废帝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呜呜咽咽的哭喊。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泪水不知何时从面颊上滚落。宣逸觉得十分稀奇。他从来没见过这位威严的父亲哭过,此刻内心涌起一点微妙的怜意,与之而来的,是更为汹涌的施虐欲。将这位皇帝占据,用最凶猛的气力去破开那个yIn靡扭曲的女xue,让他的父皇哭的更大声、更凄惨才好。
显然,宣容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兄弟二人,谁也不打算让父亲从这场性事中得趣。
宣逸脱了外袍,内衫草率地披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军营里打混的几年给他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废帝本来只打算草草看一眼,不想看了之后却惊住了。宣逸腿间的阳具十分粗壮,比他自己那根大了近乎一倍,浓密的毛发遮掩了囊袋的大部分。性器顶端透着一点浅红,有些迫不及待地挺立着,对着废帝疲软的大腿内侧。
废帝看不到自己的女xue,不知道那处多么小巧可怜。他只是觉得惭愧,进而对这个儿子生出更多的怨恨与厌恶。可无论他此刻多么忿怒,都无法改变一切。他的愤怒成了最好的催情香。坚硬的铠甲与最脆弱的贝rou,奇异的结合体。
宣逸看着父亲那张怒目圆睁的脸,这种怪异的快感越发激烈。废帝因怒火而紧绷的脊背也成了美味的调剂。宣容轻轻地抚摸废帝的背部,颇为嫌弃地看了看那只初显衰老的tun部,问道:“清洗过了么?”
隐匿在暗处的内侍轻声答道:“已经清洗干净了。”这几日,宫人在皇帝熟睡时,常常替他清洗。饭食中混了安眠的药剂,故而废帝并未察觉。他被废后食不知味,时而犹如一具行尸走rou,时而又好似被困住的虎豹。
此刻内侍的答话令他大为惊诧,细想起来,确实偶有醒来身下不适。还有饭食变得越来越清淡,汤汤水水越来越多。他试图扭头去看大儿子,却不料后xue被塞入了一个冰凉凉的滑物。那是一枚涂抹了膏脂的玉势,尺寸很大,就着膏脂的滑腻才插了进去。
新帝搅弄了一番,俯下身,亲吻父亲形状姣好的蝴蝶骨。这亲吻来得毛骨悚然,教废帝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Jing神。被他暂时忽略的宣逸不满起来,就这凹陷的ru粒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啧啧”地舔弄起那颗可怜的ru头来。
ru粒被撕咬得又疼又涨,连带着还有密密麻麻犹如蚂蚁啃噬的酥麻感。背后的亲吻自脊背往上,对方含住了他的耳垂。谁也不知道那是废帝最为敏感的地方。他忍不住发出呻yin,身体也松弛下来。屁股间含着的玉势掉了出来,滑腻腻的膏脂顺着腿根往下流。
废帝有些恍惚,他以往的情事不过是草草了事,很少在妃嫔处留夜。他突然想起少年时,某个夜晚,身下粘腻的触感、飘渺的春梦与冰镇的甜酒。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还是皇子的时候,隐秘的身体注定了他与皇位无缘。可他偏偏不甘心。他杀了许多兄弟,坐上了那个位置。他以为自己成功了,却没想到,自此之后,才是殚Jing竭虑的日日夜夜。
“父皇看起来很享受啊,”宣容抚摸着废帝的喉结,轻轻地说。他清雅的面容隐隐不悦。废帝被长子的这句话惊醒,开始小幅度地挣扎。宣容冷笑着掰开了他的tun,将比玉势还更大的Yinjing猛地插了进去。
后xue传来剧烈的胀痛感。那些回忆里的东西瞬间被眼下的感官击溃。废帝觉得仿佛有一根烧红的巨杵在血rou里搅弄,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捅得移了位。
“啊,皇兄,”宣逸见废帝挣扎,急忙忙地说:“我也要!”说着,把自己那根粗大的rou棒捅进了生嫩的雌xue中。废帝早已过了寻常女子成婚的年纪,贞膜并不厚,撕扯起来痛感不大。可宣逸的性器有些超过了女xue的容纳范围,他又不做任何扩张。废帝的雌xue仿佛被硬生生撕裂,血丝混杂着水ye流出来。
宣逸掐着父亲的腰,过大的力气简直要将那截腰身碾碎。而胯下则拿出更加可怕的气力去捣弄cao弄那口rouxue。粗硬的耻毛时不时地扎在女xue的软rou上,将那处刺激的血红一片。
至于后头,就更惨烈了。宣容抓着他的膝弯处,狠厉地插着xue眼。囊袋将tun部打得通红。宣容不再亲吻,开始啃咬他的肩头,将那块咬出深深的牙印与血痕。废帝的脖颈到脊背满是咬痕。膝盖被磕红了大块。
宣逸看了一眼皇兄,仿佛在较劲似的拉扯废帝的ru头。胯下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