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里,宸国那位兴武戮伐的暴君被废了。取而代之的是方方弱冠的长皇子。谁也没能想到,促成这一切的是同长皇子关系恶劣的同母弟弟,也就是六皇子的府兵。
废帝今年不过三十又九,兼之养尊处优,瞧上去说是而立之年也有人信。他这些年御驾亲征,输赢各半,搞得民不聊生、百姓怨声载道。长皇子此举正得民心,且其端方温雅,在朝素有贤明。废帝看着自己的长子一天天长大,忍不住越来越厌恶他。这个儿子终将取代他这个逐渐老去的皇帝,这种认知令他对长子十分苛求,反倒很是怜爱一团孩气的六皇子。
只可惜,领兵将他绑住的,正是他最爱的六皇子。
废帝被安置在偏僻的宫殿里。他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个月了。饭食里下了让人使不上力气的药物,他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废人。
至于他那个保守已久的秘密,早在宫人替他沐浴的时候,就被发现了。
素来英武俊秀的男人双腿之间,生了一枚雌xue。
一日夜里,废帝正辗转难眠。
六皇子欢快的声音传来,他似乎相当高兴,道:“父皇,儿臣来看你了!”少年爽朗的嗓音在这空旷的宫殿里回荡。可废帝听了并不高兴,甚至涌起怒意来,呵斥道:“混账!”他的声音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中气十足,反而虚弱极了,像是濒死的小兽发出的毫无杀伤力的哀鸣。
六皇子笑嘻嘻地搂住了废帝,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头顶,道:“父皇真是死到临头还要嘴硬。”说完,在床头扣了两下,顶端的明珠突然裂开,吐出一截红绳出来。
废帝这才觉得不妙,忍不住责问道:“你这逆子要做什么?!”
六皇子拉了拉绳子,将废帝的双手吊起,笑道:“父皇这还看不明白么?那不若猜猜看?”少年的手在男人的身上游走,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轻轻松松就将单薄的寝衣褪尽,露出一副养尊处优的躯体。
男人的皮肤保养得宜,算得上白皙,又因着常年习武,覆了层薄薄的肌rou。称得上是骨rou均亭。胸前两点ru粒是茶褐色的,一边似乎长势不好,有些凹陷。Yinjing不怎么样,稀疏几根耻毛试图掩盖那个隐秘的地方。
六皇子捏了两把废帝的屁股,有些愁眉苦脸地说:“父皇这儿怎么松垮垮的。”说着拍了又拍,仿佛想要把皮rou拍得紧实些。
男人的tun部确实不够饱满,像瘪了的皮球,挂着松弛的软rou。突然,女xue被探入了一截手指,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秘处相当的敏感。废帝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试图脱离手指的触碰。他自问对这个孩子没有任何不薄之处,几乎有些哀切地问道:“皇儿为何如此待我?”
六皇子的动作却未能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掐捏那枚生涩青嫩的女蒂。他贴着废帝的耳朵,冷笑道:“父皇不过是觉得我傻,像对待猫儿狗儿一般对我罢了。若是我同皇兄那样,还不被父皇生吞活剥了?二皇兄是怎么死的,父皇比谁都清楚!”说罢,拉起蒂珠狠狠地扯开,将那枚脆弱的果蒂玩弄得又红又肿。
身下传来粘腻的触感,废帝能感受到,那个地方似乎用涌出什么东西。他对这感觉陌生极了,害怕与羞耻齐齐像他袭来。这是他三十多年来人生从未有过的体验。他因着特殊的身体,对后宫并不热衷,就算是最得宠的妃子,也不过一个月见他两次。他的身体是个怪胎,可生下的孩子却一个个都正常得很。这令他十分的嫉恨。在这种嫉恨下,最先出生的长皇子可以算是吃尽了他Yin晴不定的苦头。至于先头提及的二皇子,那个孩子意外得知了他身体的秘密,被他派人杀死了。
废帝素来不会服软,平生难得的温和都是对着六皇子,却不想没能达到应有的效果,忍不住杀意四涌。可惜,他已经不是有本事执刀的人了。如今的他不过是砧板上的活鱼,等着被人宰杀罢了。他咬紧了牙关,这才将愤怒压下。
可他并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六皇子握住了他的阳具,缓慢的在马眼处插入了一支金簪。簪头坠了五彩的宝石,可谓是绚丽夺目。一根细细的金链穿过簪芯,缠绕在废帝的腰际。尿道口太过狭窄,即便簪子十分细,也教废帝感到胀痛难耐。他觉得自己前半辈子都未曾受过的屈辱,今夜竟然齐齐受了。想到自己翻身无望,这位素有威仪的皇帝忍不住破口大骂,张牙舞爪地舞动着身体。
“看到父皇这么有Jing神,儿臣就放心了。”不远处传来低沉的嗓音,随之而来的是长皇子那张端雅的面容。大概是母亲实在貌美的缘故,他的这位长子相貌相当的出众,犹如白鹤松杉。浅浅五年的朝堂听政,似乎又给他增添了一股帝王之气。再加上逼宫时的狠辣手段,即便是厌恶他的废帝也要承认,这是当之无愧的继承人。
就在废帝胡思乱想的当头,六皇子托住他的腰部,掰开那双不断乱蹬的长腿,将淌着蜜ye的雌xue对着长皇子,嚷道:“皇兄!你喜欢前面还是后面?”
从前的长皇子,如今的新帝一身龙袍,看了看亲生父亲赤裸的身体,笑着回答:“怎么没给父皇拿个镜子来?”
这句话一出,废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