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淮这几天里寸步不离的陪着梁选,但同时又与江祎保持着联系,江祎说要去S市看他时金淮心虚的回他他最近没课要和陪同学来京玩,到时他会去大学里找他,而在梁选这边他推脱说辅导员抽查出勤率,所以要回S市,在梁选从高铁站走后半小时金淮就退了票去了xx大学。
当时江祎正在上课,金淮就在后门那里扒着窗口看,讲台上的江祎一身休闲装,举手投足间气质不俗,完全没有理工科男老师的疲惫感,这样几近完美的人却被他所独有,金淮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骄傲而又隐秘的沾沾自喜。
下课后金淮跳到江祎面前,双眼含着光,像夜里水面流淌的月色,“走吧,先去我办公室。”江祎拿着公文包侧在身旁,另一只手搭在金淮的肩上。
“那是江老师的亲戚吗?我就知道江老师家里的人基因也不会差,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是不太像。"一个女生向前探着头说。
“哪里哪里,好看的人在哪里?”另一个热切的问着边从教室里塞好书包出来。
“晚了,照你这速度人都走到外环了。”
江祎的办公室是单人的,隔壁就是他带的研究生的教研室,他的文件分类整齐的码在后面的玻璃书柜里,桌上摆着一盆绿植,极简的风格让金淮想做点什么,他在江祎挂衣服时不客气的坐在了桌后的椅子上转了圈。
江祎失笑的靠着桌子摸了下他的头:“你同学呢?口渴吗,这里除了我的杯子只有一次性纸杯。”
“我同学他在宾馆呢,有点口渴,就用你的杯子吧。”金淮摸了摸鼻子,连忙引开话题,比如夸赞江祎的绿植真绿。
自从他和江祎那次正式确定下关系后,此后江祎和他视频通话时也刻意避免着把他当小孩看待,起初金淮是讶于他的语气变化的,但江祎却说,长辈会给小孩子糖与零花钱,却从来不会和他们商量真正的事情,这对于感情并不是良好的开端,他如果真的想和金淮在一起,就不会是降维沟通。
江祎从饮水机给他递过水,金淮喝了一大口,还用舌头勾引似的舔了舔嘴角的水渍。
江祎别过眼去,用一种微不可察的不正常的语调说:“这里是办公室,不行。”
转眼间金淮把他拉到了椅子上,金淮骑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小声的说:“把门锁上不就行了,我会把嘴巴闭上。”
“不行,隔壁会听到的,这里隔音效果差,实验室里发动机的噪声我都能听到,还是...”江祎闭着眼极力忍耐着金淮的撩拨。
江祎突然睁开眼睛,正对上金淮情欲的一双眼,他的小腿半折在地上,拉开江祎的裤链,像掏檐上燕窝似的伸进去一只手。
“金淮,不行..呃”江祎抓着金淮的手臂,下面却感觉到唇间喷洒出的火热的吐息,像火种般炙烤着他的感官。
‘呜’金淮一口吞进他的东西,吮吸间发出口水的呜咽和叽咕声,他用嘴抽插了几十下后,喘息间完全抽出换气,嘴角拉出一道水亮的丝ye。
金淮用双手揉了揉自己腮帮子,抬头与江祎的眼睛再次对上,他的眼里不再是冷静与拒绝,而是散发着红炭般的灼热渴望,几欲将金淮的rou体烧成灰,江祎扣住金淮的头再次捅了进去,即使开始时很小心,后面还是不可避免的流出大量的唾ye,金淮想要推开他喘气却听到
‘咚’‘咚’的敲门声——
就连江祎也愣了一下,但他沉稳镇定的摸着金淮的嘴角退了出来,硬挺的东西依然兴奋地高耸着,但显然它的主人并不好受。
“江老师,你在吗?”把门推开一条缝隙的正是江祎的研究生徐记,在看到江祎在看桌上文件时他露出庆幸的表情:“江老师,您在啊,我的实验做了十几遍了,但是误差还是超出10%,您能帮我看看我调的数据哪里不对吗?”
此时金淮正缩在办公桌底下,而江祎的东西还在外面,怎么可能?
江祎面不改色:“我一会还要开会,你去找你师兄段致远帮你看,他做过你的实验,如果还是做不出来,再来问我。”
这时金淮才发现当时高中时江祎对他是多么周全细致和耐心,在面对研究生时,江祎虽然没有不耐心,但却充满了严格的气息,金淮代入了一下满满的卡进度心绞感。
徐记:“好的老师,江老师您..是发烧了吗?”
金淮突然起了坏心眼,他想知道江祎是有多能纵容他,他探出半个身子,在外面人看不到的情况下,在江祎正要说话的情况下,他轻轻用舌尖舔了下江祎的马眼。
“没有,你、先出去吧。”江祎一把抓紧椅子扶手,手指关节变得青白。
徐记刚关上门,江祎就起身锁上了门,回来时他把文件丢到书柜上,一把将金淮按在光滑的桌子上假意斥他:“你刚才是故意的。”
“江老师,你能插进来吗?”金淮搂住他的脖子一本正经的模仿着研究生的语气。
江祎被他撩的哭笑不得,于是把他胸前的衣服卷上去,咬上了他的ru尖,金淮顿时难耐的软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