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闵元容走到床头靠着,Jing壮的胸膛在灯线下闪着汗珠的细光,他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露出一双清明冷淡的眼睛。
金淮在被cao过后后xue没有那么瘙痒了,他撑着身子爬起来,后xue的浊ye伴随着走动滴落在脚踝和地毯上。
金淮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弓着身子翘着圆润的屁股,像幼小的动物般双手撑着、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闵元容。
闵元容吐出一口烟气,云雾般笼罩在金淮的脸上,他下意识眼睛一闭,却被强劲的大手掰住下颌,虽不用力,金淮却能感受那潜在的力量。
金淮的心七上八下,他看不明白闵元容的脾气,他可以用情动时如熔浆般炙热的胸膛压向金淮,也可以用现在这样疏离、冷淡又矜贵的眼神远离他。他记得闵元容走廊时回头的无情,却也记得浴缸里轻轻亲吻他时的专注,那一刻金淮觉得,自己是特别的。
“当我的情人吗。”随着云雾吐出的字调平而稳,闵元容仿佛笃定金淮会同意。
金淮先是一瞬睁大眼睛,后又耷拉着头盯着雪白的床单,他身上还些许shi漉漉的,让他看起来像是雨天淋shi的幼犬。
“好。”半晌后金淮抬起头,他定定的看向闵元容的脸,脑中却是回味着那蝴蝶般恩赐的亲吻。
.
当闵元容的情人好处颇多,比如他在乔波双手垂下交叠微笑注目、安格斯愤怒又不得不克制、其他人惊叹的目光下走出了那个他后知后觉的皮条店。比如闵元容带他走马观花似的见过许多场面,他感叹闵元容的有钱,他们在烛光下共进晚餐,在黑夜里也舍生忘死。
闵元容床上的炽热与白天待人处事的疏离自持形成了极大地对比,金淮在被cao射的瞬间有种无法言说的隐秘快乐,只有他,只有他独享闵元容的热情。
闵元容回部队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他给金淮买了一栋公寓,金淮拿着房产证五味杂陈,他抱住闵元容的脖子,像一个考拉。
闵元容拍了拍他的后背说:“今天晚上陪我参加一个欢送会吧,我朋友都会来。”
金淮一怔,这是他第一次被闵元容带着见朋友,是否这也说明他们间不止是情人关系呢。
金淮对于多人的场面总有种迈不开脚的定身感,就像上学时他喜欢自己缩在角落,而非参加集体活动。
金淮庄重的好好收拾下了自己,镜子里的他脸蛋白皙,虽不女相,却透露着出众的漂亮。
他们定了一个超大包间,外表低调内里奢华,金淮一进去就看到一个黑影窜到闵元容身边大喊了句哥。
那是个外表俊朗的男孩,一笑露出两颗虎牙,金淮看到闵元容揉了揉他的头斥了句浮躁,眼底却是温和,那男孩嘿嘿的笑了两声。
金淮如坐针毡的跟着闵元容,闵元容的朋友看到他挤眉弄眼的坏笑,这让金淮很不舒服,闵元容见到一个老熟人,于是叫金淮去桌上拿杯香槟过来,金淮如释重负的挪着身子去了沙发旁边的桌上。
等他去了时却发现香槟没有被打开,难道他要拿一瓶直接递给闵元容吗?
正当他束手无措时,一个男人走过来侧下身体小声问他:“需要帮忙吗?”
金淮抬头一看,愣了半晌才钝钝的嗫嚅道:“需要。”
金淮扪心自问,这是他见过最极富美貌的男人,他身材修长,衣装合体,偏偏金淮觉得他有种美而不自知的洽意,面相柔和,从骨子里散发着灵气,他微侧身体,脊背弓起流利的弧度,整个人让人联想到春风、潺潺细流与桃叶。
男人叫来服务生打开香槟后闵元容从他身后出现:“江祎,好久不见。”
“元容,是好久不见,不过你一叫我准没好事。”江祎和闵元容抱了一把。
“那就不和你绕圈子了,我想请你帮我找一下xx中的校长,我知道你们有点交情,我想让他上学去。”闵元容把金淮轻轻推到江祎面前。
“那你学习怎么样呢?”江祎直白的问,语气平和毫无冒犯。
闵元容从来没问过金淮学习好不好,他只知道他因为家里穷就不上学来首都打工了,但是金淮长得就很像班里听话的好孩子,那学习估计也差不了,闵元容胸有成竹。
“...学习很差。”金淮也没想到闵元容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不舍之余又添感动,却又因为成绩而难以启齿。
闵元容:“.......”
“没事,没有谁是天生学习好的,我有时间问下校长吧。”江祎面含笑意。
金淮感激他的圆场,心里却不抱希望,他了解男人的下次一定,不过客套罢了。
突然门口一阵熙熙攘攘。
“梁选你怎么才来,黄花菜都凉了。”闵元容的弟弟闵悯大喊道,揽着梁选的脖子往里走。
金淮听到一愣,他不敢回头,后颈像是被人按住,无法抬头和转身,他头一次深刻的理解如芒在背,会是那个人吗?
“哥,这是梁选,我哥们,我们之前在一个初中呆过,这次他终于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