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上一层就是高级套房,闵元容一进来却发现前台给他开了情趣套房,各种SM的玩具应有尽有。
金淮越来越热,一进房间他就脱掉了上衣,露出两抹挺立的红色,汗ye从柔润的黑发间流下,就连白嫩的耳尖都闪着亮色。
闵元容硬生生别开眼去,把他拽到浴缸里打开冷水花洒。
金淮在里面脱掉自己的裤子让肿胀的下体释放出来,他仰着头躺在水波里浮动,就像溺水的幼崽。小巧的鼻子几乎被冷水湮没,咕噜的气泡圈圈荡开。
闵元容大手一挥把他捞了出来,金淮却饥渴的抓住他的大手嗅来嗅去,顺着手指攀到臂膀,几乎是在亲吻。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闵元容沉默一瞬,左手在冷水里搅动。
“我知道,我都知道。”金淮胡言乱语,像一个猴急的男人,纤细的胳膊抱住闵元容的脖子,柔软的嘴唇落到对方的喉结上,似乎连脸上稚嫩的绒毛都在拂动闵元容的皮肤。
闵元容呼吸渐渐急促,他对性事并不厌恶,恰好金淮又是他喜欢的清纯类型,也不排除这一点他才帮金淮一把,要说自己心里没点想要回报的龌龊想法,作为男人说不过去。
闵元容把金淮从身上摘开,按着他的脖子陷入水中,金淮连吞了几口冷水咳嗽的脸红心跳。
闵元容解开领带把金淮的手缠了一圈,金淮趴在冰凉的壁面上大口喘息,像上岸的小海豹露出光洁的身体。
浴缸是个超大圆形型号,闵元容长腿跨了进去,他未脱白色衬衫和西装裤,水浸shi了布料,勾勒出分明成块的腹肌和饱满的胸肌。
金淮饥渴难耐的趴着翘起软嫩的屁股看了他一眼,shi淋的睫毛和漉漉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像在流泪,又像迫不及待rou欲的诉求。
闵元容拉开裤链,里面的东西腾的弹了出来,他极有耐心,就像在被困的猎物面前放上诱人的食物却不允许它凑近一样,他掀起一抔水浇在金淮的股间,rouxue收缩着簌簌颤动,滴下淅淅沥沥的水。
金淮被他撩拨的要爆发,他主动转过身用小腹磨蹭着闵元容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由于手被绑住这点简直是隔靴搔痒,他将头抵在闵元容的锁骨里,舌头向下轻轻舔舐着对方坚挺的ru头,像讨好的请求对方施舍怜悯。
闵元容揪住他的头发往后退一寸,两人炙热的呼吸喷灼着,金淮无意识流露出委屈的表情。
闵元容粗糙的食指轻轻捻动金淮幼小的gui头,坚硬的皮层让金淮敏感的轻喘,在浴缸深处他的脚趾绷紧,腰部痉挛的弯曲,瞬间一股白浊溅在闵元容的腹肌上。
“这么容易就射了?”闵元容勾了点白浊擦在金淮的眼角边。
“我...”金淮羞赧,但身体可耻的想要更多,他身体比大脑快的又凑近闵元容,企图获得更多的快感,嘴唇软的要化了。
闵元容却站起来走出来从架子上拿来了鞭子,金淮在水中下意识后移。
‘嗖’的破空一声鞭响,在水中溅起大片利落的水花。
“趴着去。”
冷水从闵元容的裤腿滴下,拉链里钻出的沉甸甸的东西箭拔弩张,贲张的gui头,粗硬的jing体,再配上他立挺冷淡的五官,金淮看的吞咽了下唾沫,体内的火热与身下的冷水交融,闵元容在他眼里成了禁欲又炙热性感的化身。
金淮乖乖的趴在水中,肩膀削瘦突出,水线浅浅没过腰间,在脊背中间凹陷处形成窄小的水涡,白润水光的tun部拱出水面,就像一个献祭的容器。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浪,只是下腹灼烧的发紧和胀痛,让他不由自主的像个发情的猫一样磨蹭、撅起屁股甚至放浪的摇晃。
闵元容硬的笔挺,却颇有耐心的把修长的鞭子围着手背缠了一圈,露出短小一截,‘啪’‘啪’几鞭子抽在金淮的屁股上,几道深红的凛痕网在一起,金淮磕紧牙关沉默在浴缸中躲闪,带起一片涟漪和水圈,他似乎对于疼痛有种天生的抵抗力,无论如何不肯服输。
这种架势更激起了闵元容的征服欲,将男人踩在脚下让他们发出求饶的大叫会让他成就感爆增,他眼中闪烁着罕见的狂热,胸膛滚烫如岩浆般覆在金淮的身上。
他把鞭子一绕,如同套马的缰绳一般从后勒索在金淮的嘴巴上,如同轻而易举困住了最弱小的动物。
金淮被他勒的几乎合不上嘴,他仰着头痛苦的阖上眼,身体却因为疼痛而倍感刺激与兴奋。
下一秒粗硬的gui头直接强势的挤进闭塞的rouxue,闵元容全根快速的没入,利刃似的劈开shi热的甬道一捅到底,又折磨人似的磨蹭着肠壁完全退出,rouxue的肠壁紧致的收缩开张,泡在水中似乎发出咕咽的挽留声。
"要不要我再进来?"闵元容用性器拍打着金淮的股缝,恶魔般低语。
“要...我要..”金淮喘息中哼唧着。
“你要说,报告首长,请您cao我。”闵元容掰过他的下颌,两人四目相对。
明亮的灯光下,金淮shi润的脸庞、嘴角沿至耳后的一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