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教鞭行托起穆岩的下巴,让他与镜中的自己对视。
“再好好想想,你还有哪些地方错了?”殷朗俯下身来,在穆岩耳边说道。
“……”穆岩思索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说道:“主人……贱奴真的想不出了。”
“想不出?”殷朗冷笑了一下,手里的教鞭重重拍在穆岩的右胸上,震飞了几块蜡块,“我提醒你,你最严重的错误是在你被我捆起来的时候。”
“嘶……”穆岩倒抽冷气,饱受蹂躏的乳头再次被?情责打的痛楚让他俊朗英气的面容扭做了一团,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想起来了吗?”教鞭轻轻落在穆岩的肩头,但?形的压力压得穆岩仿佛背上了一座山。
“想……想起来了……贱奴不应该自称‘老子’。”穆岩的目光瞟搭在肩头的教鞭,神情中带几分瑟缩的恐惧。
“回答得不对啊。”殷朗轻笑,狠狠一鞭拍在穆岩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看来,你还是不会找重点。”殷朗手里的动作不停,“啪啪”地拍打穆岩精实的身体,“你当时说的是,‘殷朗,老子不玩了,你快把老子放开!’这句话最大的错误不在于你直呼我名字或者自称‘老子’,而是你根本把我和你的关系当成了儿戏!”
“作为一名性奴,和主人缔结的契约,性奴是没有权力单方面作废的,但你显然没有这想,你还以为只是玩玩而已,玩不高兴了就可以作废,这也是我最生气的地方。”一边狠狠地惩罚穆岩,殷朗一边解释道。
“啊……啊……对不起……主人……贱奴……贱奴错了,求主人原谅。”终于明白自己的错误在哪,穆岩也不敢多加分辩,一边承受殷朗的责打,一边道歉,他实在是对殷朗层出不穷的责罚手段有了本能的畏惧。
“这是你的初犯,我自然会原谅,但如果有下一次,你就等更残酷的惩罚吧。”殷朗以重重的一鞭打在穆岩的左胸乳头上为休止符,结束了对猎物的第一次惩罚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