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儿紧紧攥着手中的白瓷瓶,犹豫着该怎样劝说江雪擦拭药膏,如何安抚她的情绪。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选择隐瞒,做少城主的帮凶,以后该如何面对待她如亲姐妹的小姐?江雪睡得不安稳,梦中不断呓语,喃喃地说着“哥哥不要。”彩儿走过去给她盖上被子,掖好被角,另取了褥子铺好,在江雪榻边睡下,她得守着小姐,不能让她出了什么事。门被推开,风顺着门缝吹进来,桌上的烛火跳动不已。彩儿瑟缩了一下,站起身来。林如风踩着黑色的影子,一步步走过来。彩儿被他迫人的气势震慑住。林如风径直走向沉睡中的江雪,俯身瞧了瞧她的脸色,见依然不是很好,林如风皱了皱眉。林如风抬手轻抚江雪的脸庞,深情缱绻,那神情仿佛是这世上最深情不已的痴情男人,但一想到面前那人是他的亲妹妹,万般的深情都化作了令人作呕的污糟。彩儿强忍着恶心,强颜欢笑道:“小姐疲惫极了,少城主还是先回去,让小姐好生歇息着吧。”林如风仿若未闻,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江雪的侧脸,描摹她的轮廓。彩儿还想再劝,却听林如风淡淡的声音:“你出去,把门关上。”彩儿慌了:“小姐命我贴身伺候,寸步不离。”林如风显然不耐烦:“我的命令不需要重复第二次。”彩儿战战兢兢:“万一小姐醒来不见我,恐怕……”林如风一个冷眼瞥过来,冷冷道:“林诚,小姐一向仁厚,纵得手下人也越发没了规矩,把她带下去,好好学学规矩。”一直守在门外的林诚闻声进来,把彩儿拖出去。房内很快安静下来,只余浅浅的呼吸声。江雪睡得不安稳,茫茫中好像感到一丝危险,猛然间睁开了眼。下一刻她便尖叫着坐起来,拼命往后退。林如风拉住她的手臂,让她动弹不得。江雪下意识地流泪。惊慌失措。“你来做什么,你放开我,出去!”林如风轻叹一声:“雪儿,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感情……今日便全部剖白了。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否认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不是把你当妹妹,我对你的感情,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这么多年,我一直深爱着你,只希望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不要有其他人介入。”江雪被他握住的手臂仍是不停地颤抖,她看向林如风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里面充满了陌生和不解,还有深深的憎恶和怨恨。他们是有血缘的亲兄妹啊!哥哥怎么可以有如此离经叛道,枉顾人lun的想法!“可是,我从来都只当你是哥哥,对你只有兄妹之情。我永远不会对你有男女之情!”林如风哑然,虽然这话他早有预料,但是亲耳听到江雪说不可能喜欢他,他心里还是像被一根刺狠狠扎了一下,刺痛无比。他像个固执的疯子,不顾江雪的挣扎强行把她抱进怀里,紧紧箍住,就像拴住她的身体,让她绝无可能从他身边溜走。“雪儿,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们从小就是最亲密的人不是吗?我们才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从前是,以后也是,你放心,哥哥会一直保护你,爱护你,只要你不离开我。”“你疯了!”“雪儿,你明明从小都那么亲近哥哥,爱护哥哥,为什么现在就不肯了呢?”“因为我不想和一个疯子在一起。”“是因为那个姓沉的男人吗?从他出现以后,你就变了。”江雪气结,明明是他越界,强行改变了两人的关系,他的心里却只纠结她与沉晋,仿佛他做下兄妹乱lun的事,是毫不值得在意的事情。“就算没有沉大哥,我也永远不可能喜欢你。”林如风脸色一沉:“没关系,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离开我身边。”江雪听完,只觉得浑身发冷,她从他的语气中能判断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能说到做到的。江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牢笼中的困兽,怎么也挣不开身上的枷锁了。她张了张嘴,想说等她回去,就把他做的事告诉娘和林叔叔,忽然又想到如果说出来,她可能连回家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只是张了张嘴,最终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她只是默默地流泪,心里暗下决心,她要等到回家,让母亲为她做主。江雪安静下来,林如风以为她终于是屈服了,心里十分满意,手指顺了顺她的长发,又恢复了以往那沉静温和的笑容:“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是很正常的。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林如风在江雪侧脸轻轻落下一吻,才终于舍得将人放开。刚才他抱得紧,勒得她手臂发疼,他一松手,她就低头揉着发疼之处。林如风很喜欢她这柔弱无助的模样,看的他心中发痒。他拿起从彩儿手里夺过的药膏,打开瓶口,对江雪说:“是不是还没有擦药?”“什么药?”江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茫然地问他。忽然看见他手中捏着白瓷瓶,眼神却往她身下瞟去,心中警铃大作,浑身因警惕和害怕变得僵硬。林如风的手探向江雪腰间,扯住系带轻轻一扯,腰带便滑落。江雪连忙挡住,问:“你做什么!”林如风:“你是头一次,不上药的话会难受很久的。”江雪的脸瞬间红了,她已明白林如风的意思,更觉得羞耻。“不……不要……”林如风几下便解开了江雪的裤带,褪下亵裤,指上沾了软膏向她腿心探去。江雪连连躲避,林如风便欺身上前,一手将她乱动的身子死死按在榻上,分开她的双腿,身子卡在她两腿中间,江雪便动弹不得了。
这姿势令她想起不堪的回忆,遂别过脸,闭上双眼,颤巍巍的眼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