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残忍的笑容里全是急风骤雨。
这辈子,她都别想离开他。
他看着她的脸,忽然压低下去。
商玥瑶避之不及,被他堵了唇,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商玥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能自抑的恶心的感觉急剧上涌,她用尽全力将他推开,撇过头干呕起来。
然而,她这般举动却像针一样毫不留情的刺进永熙帝的眼睛里。
他看着她狼狈的样子,面上的痛苦和惊愕慢慢退去,整个人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宛如暴风雨来临前低垂的云,让人不寒而栗。
好,你好得很。
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一句话,随即,永熙帝上前一步,手在她腰上一缠,轻而易举将她扛在肩上,大步往屋内走去。
二人的动静早已惊醒了丫鬟侍从,众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见皇帝一脸肃杀之气的扛着皇后走了进来,胆小的那些连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白芷白芙听到商玥瑶的呼叫,自然顾不得许多,硬着头皮上前劝阻,然而还没近身,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蒙着半张金甲面的侍卫拖了出去。
商玥瑶被他扔进绣着金线的被堆里,厚厚的床褥垫着,仍是一阵晕眩。她还未支起身子,脚腕就被人抓住用力一扯。
高大的身躯压过来,发现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商玥瑶惊痛交加,赤红着双眼,手撑在他胸膛上推拒:元熠,别逼我恨你!
永熙帝听着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竟是在这种情景,听她说恨他,除了挽心掏肺外,他竟还产生一丝奇异的快感。无论如何,都比漠视他要好。他此时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是恼恨多一些,还是气怒多一些,讽刺一笑,说出的话字字如刀插进商玥瑶心里:我不是要做皇后最喜欢的事吗?皇后为什么要恨我?皇后可还记得在朕胯下说过多少回求朕艹你?
她一颗心顿时变得血rou模糊。
若说先前还有任何期待,此时此刻,也都荡然无存。
清亮而愤怒的眼睛里渐渐被灰败侵袭,慢慢没了光,直到干涩的甬道里冲进坚硬炽热的物体,仿佛痛苦也贯穿里整个身体,眼底才浮现出挣扎来。
永熙帝不是没看到她的表情,但她越是表现的抗拒和消极,他就越是气怒难言!
她私处没有出水儿,插进去又紧又痛,可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永熙帝亦觉得没什么不好,至少他们痛在一块儿,好过他独自承担。
他重重的顶着,一下比一下狠厉,似要劈开她的皮rou,撞进她的心里。
许是他入的太狠,小腹传来一阵刀搅似的抽痛,可这痛让商越瑶觉得麻木,她的双手被他用腰带绑了抵在头上,整个人像案板上濒临死亡的鱼,没有反抗的资格,任由他凌迟。
终于,甬道里分泌出shi滑的ye体,永熙帝盯着她的脸,一手挑开她的肚兜,邪佞的笑:心里装着别人,还能shi成这样,夭夭,朕当你有多忠贞,也不过如此。
商玥瑶的意识已经剥离,她迷迷糊糊的看着身上的人,似乎感觉自己从没认识过他。
她在半空中飘飘荡荡,忍不住喃喃出声。
我错了我错了
永熙帝的理智短暂回笼,被她脸上的绝望震慑的停了动作,他趴下身子想听仔细些,却只听到宛如叹息的呓语。
在她闭上眼那一刻,一股粘稠的ye体再次涌出,浓重的血腥味儿荡在他鼻尖,他倏然变了脸色,颤抖着往二人交合的地方看去。
商玥瑶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中她回到了小时候,江南楼江府一个四进的小院子里,桃红柳绿,草长莺飞。
爹爹是个文人,却很有生活雅趣,他给姐姐在后院造了一个秋千,商玥瑶不依,痴缠着他给自己做木马。
秋千简单,木马却有些困难,很多零碎的部件,把他难坏了,但看着可爱的小女儿,爹爹还是自己亲自动手,一架小木马,从春天做到了夏天。
商玥瑶就陪着他,日复一日的等自己的小木马成型,后来那木马做好了,她骑在上面,笑声传到了大门外。可没骑一会儿,她就摔了,全身都疼的不行,她扭头想找自己的爹爹和母亲撒娇,却发现自己身边不知何时起已经空无一人。
商玥瑶醒来在半夜。
她迷瞪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手被人握着,她微微侧头看去,永熙帝以一种别扭的姿势伏在她床边,一只手紧紧握着她。
他睡着了,半张脸露在外面,眼底一片青色,嘴角起了细小的燎泡,青色的胡茬不知多久没剃,原本英俊的脸此时憔悴不堪,看起来着实有些狼狈。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看了一会儿,忽略那抹细密微小的痛意,收回视线,望着床顶用金色绣线绣成的一只只凤凰纹,一直望到屋外传来敲更的声音。
卯时到了,更敲三下。
深秋,天光还没亮,但宫人们都已起床开始干活了。
商玥瑶发现自己好像从未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