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而是微微抬头,想把那根性器吐出来。
“唔——”
一只手按在傅译的后颈,炽热的高温,细微的颤抖,似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才能不把傅译的头往下按,“傅译,别……别吐出来……”
傅译眼睛微睁,怒意冲了上来,但是他却说不出一个字,他的嘴被孙远新的性器给堵住了,连合拢都难。
因为被性器撑满,傅译的下颚已经酸软不堪,而无法合拢更是令他的口水无法自抑,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带出一道淫靡的银线。
“乖,傅译,你再吞一点点进去好不好,就一点点……”
孙远新对傅译的反应视而不见,他的手逐渐用力,将傅译的头往下不可撼动地按了下去。
“唔唔……”
傅译的手抬起,在半空无力地挥动着,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似的,而后,猛地抓住了孙远新腰间的衣服,猛地抓紧,像是溺水之人在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傅译……再进去一点点就好……”
孙远新的性器顶在傅译喉咙口,柔嫩敏感的嫩肉被粗暴的顶了好几下,每次都激起傅译难以忍受的呜咽和干呕,然而他的拒绝在孙远新性欲上头的冲动面前如此渺小,最后还是无可避免的将那根狰狞粗长的凶器吞入了柔软狭窄的咽喉。
“哈啊……”
当孙远新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傅译已经被生理性的泪水糊了一脸。
孙远新把他的那根狰狞性器塞入了大半,傅译的鼻尖甚至碰到了他下腹的毛发,不知是因为口腔被塞满还是因为鼻尖被抵上孙远新的小腹,呼吸逐渐困难起来,濒临窒息。
因为呼吸空气不足,傅译全身发软,连大脑都因为供血不足而呈现出无法工作的状态,却本能地因为此刻的痛苦而流出生理性泪水。
孙远新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插进了傅译的腿间,而傅译单膝跪下的姿势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双膝跪地,任由孙远新的脚尖摩挲着大腿内侧,甚至还有想往上的趋势。
“唔……唔唔唔——”
放开我——
傅译瞳孔微缩,双手撑着孙远新的身体,想要站起来。
然而他的力气在孙远新面前实在可以忽略不计,孙远新此刻正被下身销魂蚀骨的快感彻底抹消了理智,整个人都如同一只发情期的野兽一般,红着双眼禁锢傅译,要在他身上彻底发泄他的兽欲。
“滋啦——”空教室传来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孙远新将坐着的那张椅子往后拖了一段距离,傅译如同一具性玩具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地瘫在孙远新腿间,大脑一片空白,被那根贯穿身体的性器占据了全部心神。
“傅译,傅译,傅译……”孙远新固执地喊着傅译的名字,每叫一声腰都要挺动一下,放肆地肏干着傅译的喉咙。
傅译反射性地夹紧双腿,想要将那只以脚尖顶弄花穴的脚夹住,花穴里还被贞操带塞着,但是却也并非毫无反应——至少此刻,只有傅译才能感觉到,被堵塞的花穴里淫水丰沛,一副动情的模样。
傅译无法一心二用,无论是被性器残忍侵犯的口腔和喉咙,还是被贞操带冷酷防守的下身,都在此刻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但孙远新这条发情期的公狗却凭着本能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傅译性器的位置被他轻轻踩着,竟然也有了快感,要不是被贞操带塞了根铃口棒固定住,只怕这会儿早已翘得老高,不住流水了。
几番交错之下,傅译的灵魂宛如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横跳,瞳孔失焦,几乎变成一只被性欲主宰的淫兽。
孙远新向来持久,等他在傅译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傅译已经顾不上让他拔出去了。
几乎是射在傅译喉咙里的下一刻,孙远新便清醒了过来。
他第一反应,便是要遭。
此时的傅译,终于吐出了那根在喉咙里肆虐多时的性器,正趴在孙远新腿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口中发出“嗬嗬”的嘶哑声响。
不难想象,之前那根性器定然是将他的嗓子磨哑了,只怕他要哑着嗓子好几天。
孙远新在射出的下一刻便清醒过来,将自己的性器从傅译喉咙里拔了出来,只是不太及时,傅译的脸上被他射了好些白浊,挂在沾着泪水浓密修长的眉睫上,沾在挺拔的鼻梁上,染在殷红半张的双唇间,隐约可见唇齿间也有不少。
他这副样子实在狼狈,又淫秽勾人得要命,孙远新光是看着,下身那根才发泄过的性器就又有站起来的趋势——好在他还能记得之前傅译说过的话,提心吊胆地把傅译扶起来,又把自己的裤子提上,坚决不敢再来一次了。
等傅译终于恢复过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孙远新低眉顺眼地蹲在地上。
傅译用校服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精液,干呕了好几声都没能吐出什么来。
眼前突然出现一瓶矿泉水,孙远新递了水又蹲了回去,一副夹着尾巴等罚的样子。
傅译漱了口,就着矿泉水擦了把脸,才好像洗掉了一点精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