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用自己下身那根粗壮狰狞的凶器狠狠地顶入了一个龟头进去!
“唔啊——拿、拿出去……”哪怕是在昏睡中,傅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给刺激得身体一震,艰难地喊了一声。
花穴好几天没有被肏弄过,花穴的入口已经又恢复了之前的紧致窄小,而裴洛下身的那根凶器,却有着与裴洛那张斯文俊秀、衣冠楚楚的脸截然不同的狰狞粗壮,两人下身的性器看起来简直就不是配套的。
若不是傅译身体能够分泌出润滑的清液,只怕这会儿已经被裴洛的性器给撕裂了。
裴洛脸上露出一个微微诧异的表情,“我还以为你很能吃呢,你不是连两个人一起吃下去都可以吗?”
因为这股剧痛,傅译腿根肌肉收缩不停,花穴内的嫩肉更是殷勤地推挤着裴洛的龟头,像是要将这个好不容易才撞进来的入侵者赶出去一般。
裴洛脸色未改,沉下腰,将那根粗壮得花穴几乎吞不下去的粗壮性器硬是一点一点,残忍地楔进了傅译体内。
哪怕身下人两只手无意识地推拒着身上这具陌生的雄性躯体,哪怕花穴口所有褶皱都被撑开像是快要撕裂一般薄,哪怕傅译连生理性泪水都被逼了出来,陷入噩梦的少年一脸潮红,无力地摇着头,惶惶然在睡梦中喊出“别……不要……拿出去……”
等到完全进入,身下的这具少年的身体之上已经覆上了一层细细的汗,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裴洛也不好受,如丝绒般细腻温热的花穴嫩肉将他的性器紧紧地包裹着,一丝缝隙也没有留出来,连平坦的小腹都像是鼓起了一小块似的。
傅译的唇张开,像是难以呼吸一样,用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整个人都被带入了情欲漩涡之中。
然而他们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在傅译的花穴终于适应了裴洛那根长度和粗壮程度都有些惊人的性器后,裴洛动了。他并不是钟然和孙远新那种除了少数私下传阅的东西外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少年人,甚至可以说,他似乎对如何给傅译带来快感知之甚多。
没过几下,傅译花穴中的那个敏感点就被性器狠狠地顶了一下。
“唔嗯——”
裴洛像是被傅译的反应取悦到了,“到底还是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他们真的有让你爽到过吗?嗯?”
昏睡中的傅译当然没办法回应裴洛,只有被撞到花穴内敏感点的身体猛地一颤,穴内软肉剧烈地痉挛着,可怜地讨好着这个不知怎么突然粗暴起来的入侵者。
既然想要取悦傅译,裴洛自然是用了点心思的。他一边用下身那根粗壮的性器往花穴内的敏感点狠狠撞过去,一边用手给傅译的阴茎带去快感,更是时不时奖励似的揉弄被花瓣褶皱掩藏起来的那颗小小花核阴蒂,这里比阴茎更敏感,哪怕只是揉弄一下,傅译都会像是一条脱水的鱼一般猛地弹一下,然后全身被快感的饿电流窜过,难以承受的呜咽出声。
同时用阴茎、阴蒂、和花穴达到快感高潮,大概也只有傅译这种身体才能够做到了。
到最后,傅译的花穴和后穴都被裴洛灌满了精液。
只是傅译到最后也没能清醒过来,他仍然陷于那场只有他知道的可怕而没有尽头的梦魇之中,被快感折磨着。
“真是小可怜。”裴洛吻了吻傅译半张的唇,慢条斯理地扣上扣子,一直扣到最后才发现傅译扯下了他衬衫上的一颗扣子。
他却并不生气,反而有些愉悦,“这么想留下我的东西吗?那就留给你吧。”
拉上围帘后,这一夜的情事仿佛未曾发生过,只有傅译身上那些可怖的痕迹和身体里的精液还能证明。
苏逸尘上课之前来看了一次傅译。
彼时的傅译仍在昏睡中,因为下身被灌满精液而不适地皱着眉,双唇是被狠狠采撷过的微肿,半张着吐出一些破碎的呢喃。
苏逸尘凑过去听了两句,大多都因为傅译的昏睡而含糊不清,少数几个能听得清的也只是“不要……别……”“够了……”之类的暧昧呻吟,像小猫叫声一样软软的,愣是把没听懂的苏逸尘给听得耳朵都红透了。
苏逸尘从前未经情事,对这方面也不像其他男生那样热衷,少年时期曾经一度怀疑自己某方面能力不行,不过后来发现只是在这方面比较冷感。
可谁也没想到,冷感了这么多年,突然之间便跟老房子着了火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鬼使神差般的,看着傅译近在咫尺有些干燥的唇,苏逸尘竟然偏过了头,轻轻舔了舔。
“……”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苏逸尘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触电一般直接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定心神。
他在这个学生身上投入太多心思了,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后来被无意诱惑,一次又一次,傅译从来没有露出过对他在那方面的渴望,好像就算考虑了世上所有男人也不会考虑苏逸尘一样。
可是苏逸尘,偏偏早就自己越过了雷池。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