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
明明离开苞的日子才过去没多久,就已经这么熟悉情事的滋味,连短短的禁欲几天都挨不过去吗?
他像是被什么沉沉的东西压住了手脚一样,动也不能动,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要什么?”裴洛像是在和傅译对话似的,明明傅译现在睡得昏昏沉沉,就算进入、撕碎他,他也只会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记忆,而不会在现在醒来,“你之前被他们干的时候也是这么欲拒还迎的吗?”
这个动作像是唤醒了傅译身体对于情事的反应,本来放松的肌肉渐渐绷紧,下身被某根阴茎撑起的小帐篷也越发膨胀,连两条腿也曲了起来,缓缓夹紧摩擦着,像是在梦中自慰一般。
明明他只是在药里加了点能让他好好睡一觉的药,一点没用催情的成分,可是傅译却在还没碰他的时候就已经起了反应。
由于上次两人在医务室的床上偷偷搞了一回,把医务室的床单和被褥都弄得一塌糊涂,最后还是钟然特意去食堂打了一份饭故意泼在床上掩盖了痕迹才没叫人看出来。
傅译心不在焉地继续被钟然喂着饭,本来鲜美可口的粥都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不过在那之后,校医裴洛就不许他们这些人在医务室呆太久了。钟然就算心里不乐意也只能回自己的寝室去。
说着,被花穴里流出的湿滑清液弄湿的手指在花穴口戳了戳,却只是浅浅地进去了半个指节便抽了出来,指尖和花穴口之间的淫液连成一条淫靡的白色细线,无声地诉说着身下这具身体的淫荡。
裴洛在傅译床边坐下,温柔地替傅译将被汗水浸湿黏在脸上的短发拨开。
不过现在,在裴洛眼里,这些痕迹却有些刺眼。
好像这几天也确实没怎么搭理这个小混蛋……
不过今晚,不知道是不是好几天没有跟钟然孙远新他们做过,身体有些饥渴的原因,傅译做了一个春梦。
可是看着孙远新一个人生着闷气往外面走的背影,突然有点不忍心。
钟然眸色微暗,最后到底是什么也没说,老老实实地给傅译喂了饭。
他俯身,将傅译胸口上的吻痕一一重新覆盖,并且热衷于制造新的。很快,傅译胸前就密密麻麻出现了许多吻痕,看起来有点吓人。
两人偷偷亲吻作别,傅译就躺在医务室的床上睡着了。
就像是某只在你面前上蹿下跳活力四射,对你毫无保留的小狼狗,突然被主人踢了一脚,又不敢咬主人一口,只能垂头丧气地夹着尾巴怏怏离开,连耳朵都无精打采地蔫了下来。
“这么饥渴吗?”
傅译像是有所察觉,眉头紧皱,身体也扭动着,极力想要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然而药效太强了,他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反而因为他身体的扭动而蹭到了裴洛的下身,使裴洛下身那处沉睡的巨物被悄然唤醒。
裴洛将手指从裤子边缘探入,从勃起的阴茎旁边绕过,剥开两片柔软湿润的阴唇,轻轻用手指在花穴一直被花瓣所保护着的地方磨蹭。他手很漂亮,指节修长有力,有一层薄茧,哪怕只是轻轻摸了一下娇嫩的花穴口,都会让傅译敏感地浑身一颤,两只腿猛地夹紧。
他在说到后面那句话的时候语气已经有些冷了,不过顿了片刻后,他叹了口气,语气又温柔起来,“对不住,我有点嫉妒呢,谁让我最先看中的小东西,被别人碰了那么久,都被弄脏了……”
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他没有再穿着他平常一直穿着的白大褂,一身简洁至极的白衬衣,和苏逸尘那身干净又古板的打扮仿佛相似。
“别……”
床边遮掩的围帘突然拉开,校医裴洛的身影突然出现。
然后,身体里突然出现了两股热流,涌向了被子覆盖着的下身隐秘之处。
“不要……拿出去……”
裴洛看着傅译下身被勃起的阴茎微微顶起一个小帐篷的地方,轻轻地笑了一声。
“我还说多给你一点机会让你好好适应呢,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裴洛用两根手指草草开拓了一下那处窄小的花穴,便将手指
裴洛一边说着,金丝细边眼镜镜片后的那双桃花眼一边用遗憾的目光打量着傅译被他拨开衣物袒露出来的身体,胸口和后颈还有之前钟然孙远新他们啃噬吮吸留下的痕迹,另外,大腿根深处最娇嫩的那处也残留着许多斑斑点点的吻痕,钟然和孙远新都是少年心性,要让他们不在傅译身上留下点痕迹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好在学校的校服能挡的严严实实,只要傅译不是个暴露狂也不会被人发现。
傅译不知察觉到了什么,紧皱着眉,两颊渐渐染上情欲熏染出的绯红,紧闭的双唇也难耐地张开,吐出破碎的拒绝的声音:“不要……唔……”
裴洛看了傅译一眼,将另一只手也插进去,缓慢却强硬地从腿根处将傅译的两条大腿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那个敏感而娇嫩,一直收缩着的地方。
见傅译呼吸短促,他轻声道,“明明下面都流了这么多水了,还装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