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序资笑了笑,也不想继续浪费时间折磨他了。
“把纱布拆了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或者,自己扇耳光扇到脸烂掉。选一个吧。”
“那我选第二个。”季明清没有思考太久,说完便朝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
“不够用力。”
季明清咬咬牙,这次用足了力气——
“啪——!”
“不错。继续。”
“啪——”
“啪——”
……
他下手够狠,才扇了几个耳光一边脸颊已经被他自己打得又红又肿。
“下手这麽狠,你看你自己的脸不顺眼吗?”
“……没有。”
季明清刚要抬起的手在说完这句话後又放了回来。
“怎麽停下了?我没让你暂停。”
“我……”季明清放下的手不断地抖,连带着声音也带着颤音,“你可以帮我吗……”
陆序资心里冷笑,这人又在对他示弱,手段也太明显了。
“我不喜欢扇人耳光,继续。啧……这就哭了?”
“……算了。”
好好休息了几天,季明清在第四天就被扔到花园的狗屋里去。
他的脸和唇色并没有因为休息了几天恢复平常,这张惨白浮肿的脸让人看了都怜惜,可惜他现在要面对的是处於发情期的狗。
畜牲可不懂什麽是温柔,见眼前的“狗”摆出挨操的姿势,扑上去就想把鸡吧插进洞里。
早就被灌满润滑剂的屁眼这次没有受多大罪,季明清甚至还能咬着牙帮牠扶好鸡吧,让牠更容易操自己。
“啧啧,叔看看他,只是被先生的狗操过一次就变成这样了,真是下贱!”新来的男佣擦着玻璃,目光一直盯着外面的那个人。
“现在的年轻人真没底线,给点钱什麽都能干……”
“我看他是乐在其中,又能拿钱又能爽,真骚!”
两人交谈的声音被玻璃隔绝,跪在户外草地上的季明清听不到半点声音,他们一边休息一边大声谈论,时不时嘲讽两句。
“不过他的屁股真白啊,李叔,等会儿我能给他洗澡吗?”
稍微年长的男佣瞪了他一眼,低声斥道:“别在先生的房子里乱搞!活腻了吗!”
那年轻的男佣瘪了瘪嘴,“先生出差要半个月,不会发现的,而且其他人早就想玩他了,我最多,最多也就是摸几下,我也不敢太过分的……”
男人无奈地看他一眼,“算了,你注意点,别弄出痕迹!”
……
“唔……谁……?”季明清埋在草地上的脸在听见脚步声後慌忙抬起,看见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长相平庸是那种看了一眼就会忘记的人。
“我是来监督你的,屁眼夹紧了吗!”男佣朝季明清的屁股扇了两巴掌,感受到柔软的臀肉後瞬间就硬了,“快点出来,我要给你清洁了!”
“可是……可是,牠还没射……唔……”季明清被撞得口齿不清,思绪被撞得四散,唯一感觉肠道内被撞击的快感正往四肢往全是蔓延,连口水都忘了收回,在唇角流下长长的银丝。
男佣快等不及了,见四周无人,压着声音催促他赶紧拔出来。
“啊啊……好酸,唔唔……拔、拔不出来……狗鸡吧卡住了……啊!”
男佣不耐烦地踩住季明清的头不让他抬起来,“那你自己想办法弄出来,我没时间等你那麽久!”一边说着鞋尖一边来回地碾压他的後脑,季明清没有办法,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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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快点,自己爬进来!难道还要我抱你进去吗?”男佣暴躁地踹他一脚,一边急轰轰地拧开水龙头。
那些挤在季明清屁眼的润滑剂含有催情成分,季明清甚至感觉不到粗暴性交後的疼痛,整个人既昏沉,又能清楚感受到某处带来的酸麻感。
“好烫!”季明清被男佣推搡着进了浴池,瞬间就被滚烫的热水烫得大叫。
男佣又推了他一下,一边把水温调到最冷一边怒喝:“贱货给我滚回去,这里没鸡吧操你别乱叫!”
“啊……对不起……我不是,不是……”
“你不是什麽?不是贱货,那刚刚被狗操得那麽爽的人是谁?”男佣嘲讽道顺便拍了拍他的脸,“转过去自己扒开屁股,我要洗你的脏屁眼了。”
季明清不明白为什麽给他清洁的佣人突然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以前那些人虽然冷漠粗暴,但也不会一直嘲讽羞辱他的……
“啧,还愣住干嘛?!屁眼舍不得狗精留着生孩子吗?你就那麽不知廉耻喜欢当母狗?”
“不是……我不想……不想……”他颤颤巍巍地跪在浴池里,自己扒开屁股让男佣把水管插进去,冰凉的水流迅速地涌入被操得糜烂的肠道里,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