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有很多种感觉,有人说是痛,有人说是过激,有人说是烦怒。其实就是让我们无法控制,又很糟糕的情绪。为什么母亲在我晕倒后还能和陆永平苟合呢?因为她已经不知廉耻了。为什么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陆永平纠缠呢?因为她是个女人,父亲不在家,她需要男人,女人的
屄没男人肏,她就没日没夜的痒,她忍不住。为什么陆永平那下三滥的手段总能得逞呢?因为母亲已经不在乎肏她的那个男人是谁了,她只要舒服就可以。其实对她来说,我也是无所谓的。对的,对的,就是这样。
我脱掉裤子,把胯间垂垂暮暮的老二挺了过去。妈妈抬头看着我,直直的龊了我一眼,哼鼻的说;“这就是你想要的?”
说与不说,都没意义了,我知道之后的结果。母亲并不像她说得那样云淡风轻,既然她不在乎,那我也就不会在乎。挺着腰往前顶,这个角度很合适,龟头一下子就从她的嘴角滑过,抵在了她脸上。
女人一直让男人捉摸不透,即便是如今,我都感觉她们云山雾罩,让我怎么都看不清,读不懂。轻盈的气流拂在阴毛上,潮湿温热,柔软香甜,我不由把身子挺得更直了。
“你不是给他含得很美吗?你如果厌恶我就咬掉吧,是你给的罪恶和痛恨,这让我很苦,如果可以,我想还给你”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觉无尽的悲从心来,一下苍老了几十岁。
至今我都无法想象那一晚是如何煎熬过去的。我做好了彻底报废的准备,毕竟我也很痛恨那样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心里只剩无尽的哀叹,欲望却像生根的毒瘤,迫使我不能停止对母亲肉体的渴望。善与恶,像庙会连番登台的花旦小生,在咿咿呀呀的波动中你来我往。
秋风阴冷刺骨,没了衣物的阻碍,裹挟着寒意,正肆无忌惮的流淌在我股沟。我不敢去看,扭头望着窗外像是被水银浸泡的大地。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人的一生真的太漫长了,而有些记忆确实不堪回首。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看不到她的神态。过了良久,只觉一丝软润,一丝热气迎上了上来。她握着了我胯间软趴趴的老二。
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出奇,就如同在深水中行走。一股浓郁的清香旭旭而升,让我还是忍不住扭回了头。母亲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在我眼前不断放大,那种微红的白嫩,让人禁不住想要亲近。衬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似乎经过一天浊汤的浇灌正蓬勃开来。
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去描述母亲当时给我的震撼。她白皙的脸立在我的胯下,红艳艳的嘴唇和我近在咫尺,怔怔的,呆呆的。我的老二在她小手反复翻弄下,变得好硬好硬。
一股热滑贴上龟头,我哆嗦着戳了上去。女人真的很奇妙,不可否认的,她们很柔软娇美。胯下那股青春的力量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撑破,再不找个落脚点,下一秒就会血肉横飞。
如果非要我说出当时的心情,那也只是悲伤夹杂着激动,有种报复的快感。可惜要付出代价的对象是错的。这样的感觉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会永生难忘,尤其是在真相大白后。
直到把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那团肥熟的柔软,我才稍安几许。而汗水已浸透全身,汗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是置身于蒸笼之中。如同过去数个令我快乐的时刻,我挺动胯部,不待母亲张开嘴,我就轻轻摩擦起那诱人的红嫩来。
我把母亲的脸捧在手里,眼睛死死盯着那朵晶莹的耳垂,双臂僵硬地瘫直着,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炙嫩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浅浅滑入其中。确切的说,是母亲轻启了樱唇。
只感到一团软肉在轻轻地挤压,我啊啊的叫出声来。伴着细微的滋滋声,我越滑越快。至于声音来自何处,我也说不好。齿间?唇口与嘴角?亦或是我本身?又或许根本就没有声音呢?啊,我记不清了。
母亲拍了拍动得忘乎所以的我,低头看了一下,我停了。母亲迎过脸,性感的樱唇微微开启,对着我的龟头,在马眼的位置亲了一下,我只觉得温温软软,一股电流从股间直冲脑海,爽得我一声闷叫。怪不得陆永平想这样,我懂了。
还没等我迫不及待的往前挺,母亲张嘴就含住了龟头,用舌尖在上面抵了抵。就这样夹吸在双唇中而已,我低头呆呆的看着。她脸上的红霞迅速蔓延到耳根后,等了一会,母亲抬手箍成圈,顺着没吞入的柱体抚到尾根才停下,手触碰到我下体周围的黑林,令皮肤有些刺痒。
“你就是给他这样舔的吗?嗯,你很喜欢对不对”或许是激动,或许是愤怒。我感觉自己说出的声音都抖成了线。
母亲一瞬间就不知所措,很是惊慌,如同我几次在河里游泳,被赵家媳妇等人堵在水里一样。羞愧,羞耻,难堪,这些都有。含着我的鸡巴,让母亲有了不同的感觉。我已然失去了理智,但她却清醒着。停顿着楞了好一会。一阵燥热中我咽下了口水。指针滴答滴答地爬过心坎,我脊梁挺得笔直,余光却始终摆脱不了母亲跪爬在我脚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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