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再笨拙,也能听出这是母亲安慰我的调侃,可即便是如此,母亲的话,婉如一滴唇泉,击打得我心房颤动,那时年轻,奶望这个东西,太容易挑弄了,母亲站起身,我就看到两腿间的股沟下,那被我插入蹂躏的穴口,娇蜜微翻,红嫩得让人生叹,忍不住爬过去,抬手在母亲圆滚的臀瓣上,捏掐了一把。
“哎……”小舅妈叹了口气,近年来,她看了太多我和母亲的不对付,也深知我们彼此的倔强,低头,就是不想回答她。
母亲拍开我的手,随手扯过床单,披在身上,扭头叱喝道;“滚回自己房里去”
每次见到小舅妈,我都是极其狼狈的,以至于,我在学校里不太想见到她;一路被捏着耳朵提到楼道,小舅妈才松开手,一脸怒气的问;“你又把你妈咋了,弄得她下这么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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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学校,呆逼们围着我大笑不休,问一夜之间,怎进化成了猪八戒的徒孙,王伟超笑得尤为放肆,就如精神病医院里的病人,颠笑不止。对这些,我无力反驳,脸色青肿,掩饰也难逃被取笑的命运。
陆永平
“啥?”抬起头,怨念的问着。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像我不知自己以后的面貌,茫然无措;低沉着脑袋,默不吭声。
懒得理会教室里爆笑的呆逼们,我被小舅妈扯着耳朵牵到了走廊,我跟着龇牙咧嘴的叫;“啊……痛……”
“严林,你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谁都敢动手”小舅妈脆生生的声音,在我身后咋起。
直到我跑出校门,才知道陆永平有多凄惨,歪着身子,像颗扭脖子树,见我出来,扭身就走,脚还有点瘸,细细看去,有点一拐一拐的,跑上去,右边的脸完好如初,黑廋的脸上,翘着一撮尖尖的八字胡,转到左边,让我笑得快岔了气。
“你姨父被打得鼻青脸肿地,却跑这来要请你吃饭,这不好见人,叫我来和你说下”小舅妈噜了噜嘴,好像陆永平被人打了,是件很膈应人的事情。
陆永平不争强斗狠,可大家都知道他是个狠角色,他能被打,让我很感意外;“谁啊?”
“哦,还有件事,你姨父在校门口等你”像是刚想起来,小舅妈才补了一句,但我还是不知道,这和她把钱收回去,有什么必在的联系。
“你妈让我给你带生活费来,你们这几天也各自想想,等你妈气消了,回去给她认个错”小舅妈从兜里摸出50块钱,我伸手去接,她又收了回去,弄得我莫名其妙。
“滚”我羞怒异常,王伟超精明的像只兔子,我甩出去的手,并没有落空,打在了一颗弹性十足的软肉上,接着一阵熟悉的香风袭来,耳朵就被受袭的主人揪住了。
上课的过程中,几位带课的老师,也是惊怪不已,那时的地痞流氓像田间地头的野草,多得出奇,政府立规捍典,抓了一批,又不知从哪冒出几拨新的黑恶势力,连延不绝,不入流的小混混,时有难为学生的行为,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学校也是爱莫能助。
老师奇怪的是,父亲在没出事前,和道上的大小头目,额有交情,不然也不会私开赌场,即便父亲锒铛入狱,可依然有陆永平的照拂,在我们这一亩三分地里,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不应该会敲打到我的头上,在老师的询问下,我也记不清说了几个理由,每次逗逼们都哄堂大笑。
女人的心思,到长大都令我难以揣测,我不知母亲那样的作态,意味着什么,看着母亲线颊柔奶的背脊,我很是不知所措,我没说话,也没起身,母亲回头,看到我担忧的眼神,和我红肿不堪的脸,侧脸微低着头,嗔诉着道;“挺多”
再一次,我感受到了女人的善变,惊恐的穿好裤子,慌忙的跑出了房。尿尿依旧睡得深切,外面的狗吠声惊遍四野,一切都好似如常。
第二天早起,见母亲神色如常,我的心里有点莫名的失望。怕尿尿看到我肥肿的脸,会一如既往的唠叨不休,一早就赶往学校,在出门时,和母亲对视一眼,两人都很惊窒,低着头,没说话。
“你等会自己去问,他就在校门口等你,喏,拿着快去吧,别让他杵那,垂头丧气的站着,挺寒蝉人的”小舅妈说完,终于把钱交到我的手里,像陆永平是个瘟神般,想我赶快把他弄走,推着我往楼下去。
那是呆瓜们最乐呵的日子,我脾气火爆,很少有人敢惹,上午的一举一动,自然都让他们引以为乐,窃笑低语,都显得如此的兴奋,王伟超不知进退,在我耳旁啧啧称奇;“你这出名的频率,真让人叹为观止”
概念,加之耗时长久,从母亲的愤恨难消,到最后平静的谈话,怕有半小时不止,我想,该流的,应该都流尽了,可母亲依然那么做着。
过一次,妈不会那样傻的”母亲牵动着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抓着我的手,把紧抱她柳腰的双臂分开,也没故作羞涩,就那么淡淡的挪身,在床头扯了纸巾,送到黑郁葱葱的幽谷下,轻轻擦试着,那时我并没有射得深不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