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额头,跳过这个让他头疼的问题,又问了一个实际的问题:海军不会一直让你扯大旗,你自己拿什么跟他们打?
芙蕾雅转了转眼睛,嘿嘿笑,但是不说话,神神秘秘的。
库赞砸了下舌头,这个问题越问他自己越不舒坦,干脆不问了。他突然换了个可能会让自己更不痛快的话题:
你跟波鲁萨利诺上床了吗?
芙蕾雅本来还在美美地幻想拳打凯多,脚踢bigmom,把白胡子的儿子们抢来的美好日子。忽然跳到了这个问题上,一下回到了现实,泄了气。
她垂着嘴角,无奈地说:没有啦
库赞的表情缓和了些,命令:离他远点。
芙蕾雅有点不满意他的口气,但一看他现在生在气头上,还是别给他找不痛快了,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婚纱又是怎么回事?
我想混进城里,他说可以带我进去,我们假装是男女朋友,结果就被带去试婚纱了。
库赞眉头皱了皱。
罗西南迪又怎么回事?
他一个人带着罗逃不掉,找我帮忙。
我问的不是这个。
芙蕾雅不说话,看天看地。库赞咬着牙,眉头很快地抽动了一下。
别人就算了,罗西南迪不行。
芙蕾雅死死盯着着地板,噘着嘴。
说话!
芙蕾雅鼓起面颊,小声但强硬:我也是同样的话,其他男人无所谓,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跟他们玩了。但罗西南迪不行!
库赞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谁,放开芙蕾雅,从床头掏出一支烟。
芙蕾雅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他,他专心地抽着烟,青烟在黑暗中弥漫。
芙蕾雅小心地拱了拱他,库赞斜眼看过来,用眼神问她干嘛?
那个,库赞芙蕾雅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容,都这么久了,咱们当年也都挺高兴的不是吗,没必要搞得这么尴尬,我承认啦,我当年分手一点点突然,也搞得不是很愉快。但我们差不多该释怀
我释怀不了。库赞冷硬地打断。
芙蕾雅一噎,只觉得心里百味杂陈。她张张嘴,再想说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来。她低下头靠在库赞身上,再不说话了。
库赞搂着她的腰,叼着烟,闭着眼,好像睡着了。烟灰危险地堆积,红星快要碰到床单。
芙蕾雅抬起身体,慢慢伸出手,轻轻地拿下烟头。她越过库赞,在床头柜上摁灭烟头。橙红色的光消失的瞬间,她听见库赞的声音:王下七武海制度不会存在多久。最少五年,最多二十年,在新世界,你还是得靠自己。
哦芙蕾雅点点头,问:那到时候,你要拿我怎么办呀?
沉默一会,库赞低低的声音才响起: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芙蕾雅顿了顿,试探性地问:那个,鸡
不给。
那,雉?
也不给。
切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