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蜜桃臀就被手掌玩出了各种形状,骚屄颤抖着喷出了点点春水。
阮糖早就被他老练的手法下情欲骤起,咿咿呀呀得轻声哭喊求饶:“唔,不,不要……”
倒是苏泽怕这个阴晴不定的老变态再生气想出什么更加淫邪的手段,于是鸭睫微抖,一颤一颤地回应着:“只要是主人给的赏赐,阿泽和糖……小母狗们都喜欢的……”
秦汉看着美人被这么乖倒是有些不忍心再欺负下去,只是到底食色性也,他把假鸡巴的开关开到最大,假阳具当即疾风骤雨般的在两人双穴里捣干,而且频率不大相同,一会儿同时上下,一会又直捣宫颈,被调教的骚浪至极的贱屄也紧紧缠住那淫具不肯松口,插得两人细长笔直的双腿绞在一起,不停打着哆嗦,凶狠的顶弄让他们双眼失去焦距,像两个漂亮的充气娃娃。
“不行,…被同时…啊啊太爽了……呜呜呜主人”
“哈啊……太快了不可以,啊!那里……不要,太刺激了……”
秦汉看着两个小淫娃叫的挺欢,在屄口摸到了大量淫水,他“啧”了一声,知道他们的实力远远不止这样,又按了不知道什么按钮,把他们两个放置在床上去调教室准备,假鸡巴亵弄得十分敬业,两双四根按摩棒瞬间变得灼热,并且全力冲刺,在嫩屄里横冲直撞,擦过每一处敏感点。
“啊啊啊!”
“唔…要喷了……”
就在两人双眼微翻,马上要到达高潮的时候,秦汉手疾眼快地拔出了假阳具,纵然淫屄不舍,还是抵不过男人的霸道得扯出,“啵”得一声不情不愿吐出了硕大黝黑的假鸡巴,双穴空虚地一颤一颤,阴户被肏得向外乱翻,满是不舍得滴滴答答掉出淫水。
“主人……”在高潮边缘被生生拽离,骚货们穴里像是吃了春药一样又麻又痒,媚肉密密麻麻地绞在一起愈发空虚,被欲望折磨得眼睛含着盈盈的春水,声音又骚又魅打着钩似的缠上男人。
“骚屄……好痒…好难受……”
“嗯,想要…求求你了……”
秦汉揉了揉苏泽湿润得头发,似笑非笑地把他环抱起来:“乖,给你们看个好玩具。”说着,就把他们带到了一个狭长的空间,“既然你们这么骚,那今天就骚个痛快,不把自己玩到喷尿不许停。”
两只小骚母狗抬眼,被吓了一跳,他们面前悬着一条四指并拢粗细的麻绳,两头被系在墙上,长度差不多十五米,更可怕的是每隔一段便有一个递增的狰狞绳结,最大的那个足足有半米长,光是看着,两人就口干舌燥,腿间更是酸软肿胀,淫水滴滴答答往下流,好像已经尝到了滋味,只是有些羞惧,迟迟不肯上去。
“骚母狗浪的没边了还装什么呢。”秦汉扇着屁股强硬地将他们赶了上去,苏泽先过去,一条腿跨过绳子,骑站在麻绳之上。这绳子的高度也别有用心,是苏泽踮起脚尖勉强能把小穴抬离绳子,但是稍微放松一点就会狠狠坐在上面,粗大的绳结就会狠狠地捅进他的骚屄,更不要提本就更矮一点的阮糖,跨过麻绳后,几乎是整个重心都挂在了粗糙的绳子上,脆弱的小屄成了唯一的支点。
“哈!好硬…太粗了…呜呜…”阮糖声音缠绵细腻,完全是被欺负狠了。
为了照顾后面的阮糖苏泽不得不咬着牙压低身子,淫屄结结实实地与麻绳接触,没有清理干净的绳刺顶入阴唇之间,将屄肉碾开,大大咧咧得调戏敏感的阴蒂,绳子上的纹路更是紧紧贴着屁眼,在微微外翻的菊穴口不住地耸动,又慢慢与骚水混合被泡软,化成一股奇淫得舒爽折磨骚屄。
歪歪扭扭地没走两步他们就几乎坚持不下来,在经过第一个绳结时快感更是到达了顶点,粗大的绳结死死卡在大开的女屄里,不放过阴蒂尿孔任何一个角落,甚至碾压过阴道内腔,细密的毛刺扎得苏泽酸痒酥麻,在他艰难的挪动中又被狠狠带出摩擦后穴的花褶,这下苏泽再也受不住,竟是被绳结肏到了高潮,屄穴像是坏了的水龙头,倾泻而出大股的汁水,将绳子硬生生淋透,最后汇聚在一起连成一道晶莹淫荡丝像下坠去。
“唔,哈啊……”苏泽还没来得及歇息体验快感余韵,秦汉的藤鞭便甩在他因为高潮乳波荡漾的肥奶子上,“继续走,糖糖还等着你呢。”抽打出来的奶汁飞溅,苏泽再也不敢停下,强忍着极致的爽意跌跌撞撞地向前走。
落后的阮糖也没有好受多少,尽管骚屄走在苏泽黏答答,亮晶晶的淫水后面,不至于被扎得那么痛,可他因为身高整个人坐在绳子上,阴蒂尿孔直接被压扁,两个骚淫的肉嘴同时在麻绳上摩擦,肉唇紧紧地吸附着粗糙的绳子,会阴一片通红火辣。穿过绳结的时候尤甚,小小的女穴把结块吞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几乎整个都肏进了骚屄,他也毫不意外地和苏泽在同一个地方潮吹了。
两个人就这么一边走绳一边喷水,每一个绳结就像一个劫难,又或者是骚屄的开关,细长的双腿在笨拙地交叉扭动,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汁骚液,奶子也在秦汉的恶意抽打下控制不住屡屡喷汁,全身上下像被男人控制的喷泉一样有节奏的将粗糙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