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将她的双唇吮得红肿不堪,就要滴出血来,这才松开了牙关,伸出湿凉的舌轻轻舔吻她的唇瓣,嫣红的双唇一张一合,喃呢之声低得几乎听不真切,「我乃是女娲之子,我们一族的婚姻,遵从母神所定下的最古老的传统,结魂为契,以魂为约,不论你在哪一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我所认定的都是你。你叫赤鹳,我便喜欢赤鹳,你是白鹭,我爱的就是白鹭,你现在是宁秋鹤」未完的话被他柔软的舌直接送入宁秋鹤口中,卷起她的舌与他缠绵,双臂一抬将她抱起,放回榻上。
松开被他吻得艳红的双唇,雾山在宁秋鹤耳边低声道:「你知道吗?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答应赤鹳的求娶。若是我当时答应了,与你结了魂契,此后你生生世世便都是我的了。当时,我是真的以为答应她一辈子在一起就够了,哪知一辈子竟然可以这样短?你再回来,便已经将我忘了。」
「雾山」宁秋鹤伸手将他抱住,不敢看他,小声道:「那你现在答应吗?魂契。」
并没有立即回答,雾山只是一直摩挲着她的唇,宁秋鹤的心便又逐渐冷了下去。
「魂堕成魔,我已经不能再与你结契了,」闭上眼,将脸埋在宁秋鹤的颈侧,雾山低声道:「但是现在的你,是我的骨,这样就很好,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知道你是否安好。」
「骨?」忽而想起,他之前也提过她是他的肋骨,却未有细说,此刻赶紧提起精神来听着。
「这世上哪有什么能塑肉身的寒玉?那是后羿骗你的,你的肉身,其实是我的肋骨。」指尖微动,宁秋鹤头上的簪子离开发髻,缓缓飞进他手里,被他如玉的指捏住,细细把玩,「白鹭走得那样突然,我是真的怕了。多难才能将你的魂留住,我不敢再冒险让你在此间投生,肉体凡胎太过脆弱,万一你投作凡人,一世只有区区几十年,那岂不是又要到处去寻?我毕竟曾经是神,虽然肉身已朽,我的骨,还是能护得住你的。只有和我一样的原生神族,才有能力取你性命。唯独因是已死之物,累你须与我一般,靠他人生机为食,我又怕你怪我,是以一直不敢跟你坦白。」
轻轻叹了一口气,雾山低声道:「这也是我自私,即使不能与你结契,即使你已经忘了我们的事,至少我们之间还有羁绊,你是我的一部分,我时时刻刻能感受到你的存在,这样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