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不得。
果不其然,两人追逐了一阵,老头便精疲力竭,扶着满是尘埃的石桌动弹不得;少妇则俏立门前,虽不敢睁眼望去,却用余光紧瞄着淫贼,怕他再使诡计。
"咔咔咔!轰隆隆隆隆……"不想就在此时,扶桌喘气的老贼不知按到了何处,只听"吧嗒"一声,便响起机关转动的声响。与此同时,厅中正后的石壁猛然一震,随即缓缓而降,而后收陷于地,竟又露出一间暗室来。
这暗室并无门廊,一眼便可观其全貌,约莫占地两丈,似是原本与洞厅相连,却被人以机关隔开。不过室内墙面却无壁画,也无其他摆设,当中立着座石台,隐约可见一具女尸平躺于上。
让人诧异的是,那女尸头颈部竟也有异色闪烁,似是有奇珍异宝置于其额,虽不如密室中的华彩亮眼,却也散发着幽幽难测的冷芒。
机关启动时,少妇已睁开莹眸,待石壁落下后,便好奇的向密室内看去。瞧见石台上的尸首,她不禁楞在原地,一时间忘了身侧的淫贼虎视眈眈,戒备之态也逐渐松懈。
干瘦老头浑不在意厅中变化,一双淫眼死盯着眼前的猎物,见此女没了防备,嚎了一声便猛扑过去。少妇注意力全在暗室,还没回过神,便被他抱了个结实,压在石门上动弹不得。
"啊!你……"费尽心机终于把猎物捕获,淫贼欲火何等爆棚,不禁把玩着凹凸有致的女体,更放声淫笑道:"哈哈哈!可算让小老儿抓到了!""快……放开我……且看看暗室……唔……"少妇奋力挣扎,怎料竟有些抵挡不住,只得开口示意,可未说到一半,微张的樱口便被大嘴堵住。
似是她唇齿留馥,苔酿芳脂,老头如同饿了几天的嗜j8学蝙蝠,贪婪吸食着琼津玉液。而少妇粉颊微鼓,看情形,想必已被腥s舌探入口中,与丁香之物搅在一起。
也不知老头肺腔甚大,还是他用了何等邪功,一口气直把怀中人儿吸的娇喘连连,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小。此贼见状,当下连撕带扯,把少妇本就半敞的衣襟连肩剥落,一对浑圆挺拔的圣峰刚一露面,便被捏掐成了淫邪之状。他胯下的怪屌也毫不示弱,巨蘑般的龟冠捅入裙摆中,也不知塞到了甚么娇嫩之处,惹得女体猛然一震。
纠缠了良久,老头才不舍的松开了嘴,随即用手伸进裙摆中,似是在抠挖方才肉器所磨之处。少妇本欲借此机会推开淫贼,可老头臂膀微一使力,她就彻底瘫软在怀,娇躯香颤数次,琼鼻也轻哼出声。
"嗯……不……""撕!竟能湿成这般,想来仙子这几日也忍耐不住。"等老头把大手抽出,指上皆是凝稠拉丝之物,在厅顶明珠映射下,水光淋漓一片!看着怀中尤物无力的媚态,再闻指尖诱人的幽香,此贼如何忍耐得住,也不撩开裙摆,便架起少妇一条玉腿,嘴中怪笑道:"也罢,小老儿便不耐其烦,帮你一帮,只怕仙子尽尝极乐后欲罢不能,说不得会求我多耕耘几番!哈哈!"少妇惊恐万分,藕臂勉强抵住淫贼,柔软的腰肢也连连扭动,似是在闪躲已顶在花瓣上的巨物。老头连连挺动屁股,如同一条无处发泄的公狗,可怪屌刺了几次,都未如愿破入花径之内。
老淫贼见状不耐,先抓牢了小手,而后竟撩起裙摆裹住少妇鸾首,把她翻身压向石门。少妇被自己的素裙遮面,藕臂也被固定在石门之上,两条暴漏在外的美腿只得支撑于地,如何挣扎抵抗?唯一能动只有雪腻丰臀,可若用此处反击,且不是羊入虎口,自掘坟墓?
"嘿嘿,仙子莫急,小老儿一会便让你快活!"得意忘形之际,老头却并未急于行淫,反而舔了舔少妇扭动的香臀,兴致勃勃的往里看去。他见若隐若现的粉嫩处春水泛滥,紧窄如旧,不禁又想起了畜舍那晚的际遇,喃喃道:"娘的,若是没那条野狗,还有该死的贼尼,只怕你早已被鬼爷纳入囊中!"咒骂完后,老头便单手托臀,把坚硬多时的怪屌顶在了玉蚌上,就连伞状的龟冠都嵌入几分。性器莆一相接,两片花瓣如同呼吸般闭合不已,似是知晓即将遭受猛烈的侵犯,从中涌出无尽的蜜液,润滑着久未迎客的花径。
少妇虽目不能视,可察觉到自己即将失身,还是拼命的扭动起来,不过她被死死压住,如何挣脱得了。
"仙子,鬼爷来……呃……"天可怜见,就在这紧要关头,老头亢奋的丑脸上突生病红,如同饮下烈酒一般,随即又惨白成片。他本就猥琐的五官扭曲变形,几乎挤在一起,而后猛然间捂住胸口,缓缓委顿于地。
没了老头钳制,白色素裙飘然而落,重新遮住了让人垂涎的美腿雪臀,以及隐约显露的粉嫩名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