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一低头,发现那个男人还坐在地上。她是不是占了他的床?林悦突然有了这个想法。
但那物还是插了进来,还在她的小菊洞里翻转着。
谢谢。林悦如猫吟般小声地道了谢。她觉得,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但他的所作所为都值得她道一声谢。
他以为,他可以视而不见。
可也真他妈叫他怀念。
烟瘾又发作了,韩锋忍不住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打火机的火光一闪而过,烟草燃烧的气味渐渐浓郁,韩锋深深抽了一口,得到片刻的宁静。
这种天职引发的冲动可真他娘的操蛋啊!
韩锋猛地抽完最后一口,将烟头丢在地上,也不踩灭,盯着那残剩的红光一闪一闪。
插在小菊花里的细棒没有进的很深,男人推进,拔出了几次,那火辣辣的疼痛渐渐消退了下去。弄了几个回合,男人才彻底拔出那根细棒,把林悦翻了回来。
听见林悦的道谢,男人低声轻笑了起来,只是才两声,这笑声就戛然而止。
林悦胡乱扯着被子,只露出自己的脑袋,其他部位都紧缩在被子里,悄悄打量着韩锋。尽管林悦打算想要时刻警惕着男人,但是男人的行为给她潜意识里带来的安全感令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松缓了下来,高度紧张后的松缓也让眼皮开始打架。不一会,女孩的呼吸变得绵长均匀。
自己抓着腿。韩锋吩咐。
这回,他曲起了林悦的大腿,按着她的膝盖往她胸前压去,林悦被这么折叠,屁股自然而然抬了起来,露出她红肿不堪的小花穴来。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再强大的精神也变得麻木迟钝了起来。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林悦甚至都还没有回过神来,直到感受到脖子上的湿热,林悦才挣扎着手脚,晃动着摆脱男人的湿吻。
林悦觉得自己就是翻不了面的乌龟,除了划着手脚,什么也做不了,委屈地抽抽噎噎。
别闹。韩锋皱眉,拉起她的手勾住她自己的腿弯,他则沾了药水朝林悦那红肿的小穴涂去。这样的姿势,林悦一颔首就能看见自己阴户的状况。她这回才看清那细小的棍状物是什么,原来是棉签。
嘶好痛!男人不知道在她的后穴里塞了什么东西,林悦先是觉得一阵清凉,随后变成火辣辣的疼痛,泪珠立刻掉了下来。男人试着又把那小细棒推地更深了点,林悦害怕地摇晃着身体。男人用手肘压着她的背,吐出了两个残忍的字忍着。
韩锋熄了灯,背倚着床坐在地上,搓了搓自己的脸。
理智告诉韩锋,放着这姑娘不管才是最正确的决策。
林悦的花穴没有破损的伤口,只是红肿的有些厉害,药水涂在红肿处只冰凉凉的,并没有热辣的痛感。韩锋手脚麻利地给林悦涂好药,不仅私处的红肿解决了,胸乳上、脸上的红肿也一起处理了。等药水干透,韩锋扯过床脚的薄被连头蒙住林悦,老实睡觉。
所以他是在帮自己上药?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呢?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现在又带着一个拖油瓶,韩锋觉得自己真是嫌死的不够快。
最近大队动作频频,几个干部接连落网,熊超二爷已经怀疑帮里藏了警察的眼线,这几天正排查着呢,他把这女孩带在身边,无疑是增加了自己的嫌疑。他还记得自己开口讨要这姑娘时,熊超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给她吃饭,给她喝水,给她上药,给她睡床,作为一个黑道混混,这男人是不是太好了点?
韩锋弹弹手上的烟灰,自嘲一笑,鬼知道他为什么会折回去。或许是女孩的眼神太过绝望,求助的叫喊太过凄厉,勾地他心底那可怜的正义感开始作祟,热血上头,伸出了援手。
他没有必要冒着暴露的风险去救一个可能会导致前功尽弃的女人。作为一个卧底,能保护人质不丢命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暴露了,这女孩也只会死的更快。他只要静静地等着,等着外头的大队成功端掉这个窝点,女孩自然会得救,他也能结束这操蛋的卧底生涯。
三年了,多少个这样的夜晚,韩锋只能从烟草中获得一点安宁。睁眼是恶徒们狂欢的脸,闭眼是兄弟们鲜红的血。置身地狱,韩锋夜不能寐,也不敢寐。
醒了?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
林悦惊叫着坐起,胸腔里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从脖子滑落。
男人突然一跃而起,把她死死地压在床上。
我不要。林悦拒绝,这样岂不是叫她自己露着小阴穴给他看嘛。
所以韩锋拔脚走了,对女孩的呼救视而不见。
男女力量的差距是如此悬殊,韩锋单手就能捉住她乱舞的双手,轻易地压在她的头顶。他狂乱地吻着
小美人,哥哥干的你爽不爽?哦你的小骚逼夹得老子好紧,哈啊哈啊老子又要被你夹射了,来,接着老子的精液,老子把你的肚子射大!男人的鸡巴插在林悦的阴道里冲刺着。林悦哭着摆头,尖声求救不要,不要,滚出去,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