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高文今年刚及笈,是一位双性小sao货儿、陈家唯一的“小姐”。
本来,陈高文应该像其她的大家闰秀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着清静、单纯、自在的生活。但是,陈高文越来越觉得身体里潜藏着一只怪兽,总是搅得他心烦意乱,浮燥不安。
要说起这种感觉的来源,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陈高文记得那是五年前的一个午后,阳光异常的明媚。一觉醒来,竟然没有一个丫头在旁候着,陈高文一向是个温柔安静的“小姐”,对下人从不苛刻,但这次,陈高文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高兴了。
陈高文穿好衣衫,一个人下了床走出了所住的锦绣阁。
不知是不是刚睡醒,头还有些昏沉沉的,一路走来,竟没见到一个人,疾走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二娘所住的锦华阁。
陈高文的亲娘去世得早,一直都是二娘扶养陈高文长大,在陈高文心里,二娘和亲娘并没什么分别。
陈高文绕到锦华阁的后厢房,调皮地想着要吓二娘一跳。可是刚靠近后厢房的小窗,就听见里面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呻yin又像是呼痛声。
他吓了一跳,忙趴在半开的小窗边往里瞧,这一瞧,却瞧出了陈高文的心魔。
只见阿爹和二娘都是一丝不挂,二娘跪趴在床上,身子伏得低低的,雪白丰腴的tun高高地翘着,硬起的小鸡吧晃来晃去。
而阿爹就跪在二娘身后,两人身体紧紧地交合着,阿爹一只手用力地抓住二娘的肩头,另一只手却在二娘的nai子上不停地揉搓着。
一边揉,一边还不停地用身子冲撞着二娘的翘tun,每冲撞一次,二娘就发出一种似叫非叫的声音。
陈高文惊呆了,在他幼小的心灵中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始,陈高文以为是二娘做错了事,阿爹正在惩罚她,可看下去却又好像不是。
陈高文呆呆地看着二娘脸上那种陶醉的表情,那种像是极度痛苦又像是极度快乐的表情;还有两人撞击时交合处发出的那种yIn靡之音;看着从二人交合处不断滴下的ye体,心里突突直跳,陈高文用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胸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好像从体内渗了出来。
事后,陈高文慌乱地跑回了自己房间,甚至在此后的好几天里拒绝见二娘和阿爹的面。
一时间,家里人都以为陈高文生病了,只有陈高文自己知道,自己的心病了。
从那以后,陈高文就觉得有只怪物住进了心里,不时地想要把陈高文的灵魂吞噬进去。再长大一些,陈高文已经明白那天见到的是床上极乐之事。
于是,陈高文开始疯狂而又小心翼翼地收集着各种yIn书,春宫图,每次当他看着书里对交媾场面的描写,心里便总会将自己当做是其中的主角,想像着和陌生的大鸡巴男人翻云覆雨。
每次看着春宫图里那一幅幅不同姿态的交合图,总会让陈高文兴奋莫名。
这些都是极其秘密的,为了掩盖这些秘密,陈高文在十三岁就向阿爹提出自个儿独自睡,理由是有人陪床不自在。阿爹很轻易就答应了陈高文的要求,还摸着陈高文的头说陈高文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
让所有的下人不经陈高文允许不得进入陈高文的房间,连贴身丫头和嬷嬷也只能在锦绣阁外头的厢房里睡。
至此,陈高文有了自己独处的空间,不必丫头老妈子一大堆跟着,陈高文的秘密也就难以被发现了。
陈高文的胆子越来越大,心也越来越野,每天晚上,当丫头们都睡到外头去了以后,总会把自己脱光,一丝不挂地坐在窗边,看着流淌的月光照在晶莹如玉的肌肤上,感觉着夜风吹拂着他的身体,就会升起一种快感。
这个裸睡的习惯陈高文一直保持了下来。
今年,陈高文已经十五了,这个年龄,是大多数双性小sao货以及寻常女子应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
这晚,陈高文照例一丝不挂地坐在窗边,今晚的月色尤其好,莹润的月光足以让陈高文看清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他轻轻地用手指在肌肤上划着圈,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升起。
陈高文站起来,看着自己的身子,胸前,两只雪白小巧的椒ru如玉雕般隆起,两颗小红豆点缀其上,用手指搓了搓其中一颗,马上就硬挺了起来,陈高文轻yin了一声。
接着,手指下滑,所触之处无不如丝般柔润,再往下,平坦紧实的小腹显示出青春小sao货的骄傲,手指在上面划上几个圈,一股痒痒地热流从小腹处渗出,直达下方的小鸡吧。
陈高文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像在发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继续往下探去,小鸡吧已经微微硬了,他摸了几下,心脏跳的很快,又往下,终于接触到了那一片刚长成的青草地,细嫩的毛发抚过陈高文的手指。
穿越草地向前探去,摸到了密草中隐藏的那一粒花蕾,陈高文颤抖着用手指碾压着它,那种快感越发鲜明了起来,他不禁呻yin出声,身子似乎也有些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