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漫着shi润的土腥味,鼻翼里也是阳光烘烤后的空气,带着微微的烫意,解竹忍不住喘气,刹那就吸入成熟玉米的甜香,和淡淡的土腥味。
明明是艳阳天,却让他觉得像在下雨,周遭氤氢着chaoshi的热度,像雾。特别是和男人交合的部位,感知已经完全被chao气糊住,有些软烂的麻木。
太阳偏移,因为灿烂温暖的阳光,原本还有几分不见天日意味的茂盛Yin影,渐渐被阳光直射。
少年每一寸被光照射的皮肤都无处遁形,暴露在光下,袒露出无法忽视的最原始本真的欲望。
周震没有在少年高chao后放过他,他的攻势还是那么汹涌,鸡巴不断地搅拌着水声不断的shi热腔道,因为细窄shi黏的壁rou吮得紧,他每一次进攻,都像是鸡巴粘着rou壁,插入拔出的动作,每次都能带动肠壁的运动,也使xuerou的痉挛更加深刻,高chao的xue水越发澎湃汹涌。
“呜——”
身后的男人就像一个永远都不懂得疲惫的野兽,rou棒律动的节奏从来没有稍作停歇,甚至连拔出的弧度也小了,Yinjing一刻不停地进入rou壁,进进出出摩擦起沫,也插得解小少爷的呻yin越发腻人。
怀里的少爷,脸色更加红了,坨红色的脸蛋像擦了胭脂,整个人被rou棒cao得有些神志不清。
他被男人从身后抱住的身体跪趴着,腰陷得更深,屁股翘得更高,丰满的tunrou在胯骨的拍打下弹起rou浪,整个纤瘦的身躯,像被击软了骨头,越发软烂。
解竹在鸡巴cao到他高chao后,就察觉腹部蔓上热烈而酥麻的火,让他烫得很,同时,那本来还无法忽视的莫名恐慌感,也被这把火烧没了。
他渐渐的、渐渐的,尝到了被鸡巴cao干的妙处,很酸软,却很舒服,捣鼓着他后xue的鸡巴,不停地按摩他的rou体深处,让他的快感越来越剧烈。
真的,好舒服……他恍恍惚惚地想,犹如此刻的阳光,像个最热烈的赤子,真诚而享受。
“唔——嗯、嗯——呜呜……”
不再知道害怕的少年,因为醉酒,坦诚放肆地开始放出呻yin,他的嘴巴早在周震的亲吻下得到了解放,现在的他,哼yin声越来越大,后xueshi哒哒流出更加汹涌的水。
“唔……好舒服……震哥……嗯呜……”
解竹使劲翘着屁股迎合着rou棒的抽插,他的唇瓣上沾着周震的血,如成熟破裂的果子一样血红饱满,流出的口涎混合了血丝。
解小少爷总是那样讨人喜欢,不论是清醒时的羞赧,还是醉酒后的赤诚,都让人心生喜爱。
刚刚害怕时少爷就求饶,此刻感觉到舒坦和快乐,他便努力陷着细腰,大声呻yin,夸奖起侵犯他后xue的哥哥来。
如此乖巧,对身体的反应毫不掩饰甚至自发去渴求,让周震的额头忍耐地滑下一滴汗珠。
“震哥……呜嗯——好棒啊——哥哥……”
“好喜欢……好快——呜……舒服……”
“哥哥的rou棒插得好棒……嗯呜——嗯……”
坦诚的少爷尤为放肆,犹如换了一个人,性格大变,趴在土地上大声呻yin起来。
周震从来没想过,醉后面对欲望的少年会如此放荡——这么sao,这么会勾引人,简直是要把他的心放在手心里玩弄。
周震的手背都迸出青筋。
他心里打起了算盘,打算从邻居那再买些酒回来放在家里,好哄骗少爷再次喝下。
他敢保证,清醒后没有失忆的解小少爷绝对会羞赧到崩溃,以后很难再去碰酒,不过,就算小少爷不喝,把酒放在少年面前逗逗他,时刻提醒此刻发生的事,也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他祈祷少爷醒后忘记现在的事,这样少年以后还能再次喝下酒,可他又十分想看少年回忆起这次做爱的全过程,自己那坦诚乖巧的模样,那——那张完全红透的脸,一定会很可爱夺目。
周震感觉自己的心充满了温柔和爱意,在他看来,这种情绪,原本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意外。
然而现实里,这段感情,在少年的出现后,萌芽,发展,此时早已长成苍天大树。
是吧,他绝对遇见了克星。
解竹感觉后xue本来就已经堵满的rou棒,突然又有些膨胀,这让他嘴里大声的呻yin更加放肆,他哼哼唧唧被顶得靡红了两颊,眼睛有些翻白,汗水从下巴滴落,手指无意识扣住玉米杆,指甲直接嵌入植物身体里。
他的声音很软,听着总是很乖,但被Cao着屁眼的他,声音很难不带上几分沙哑和哭腔,像熬过头的粥,软糯到腻人,十分吸引人。
他们身下,是块茂盛的玉米地,除了大片玉米地,不远处还有其他的田地,正是农忙的季节,附近的田里经常有人进出。
周震虽然被解竹的呻yin勾得双眼赤红,但这样叫下去,绝对会引来其他人。
“唔——!”
解竹的嘴被捂住了。
周震另一只手从身后压着人,将人往前一压,两人更深地跌进早就被压弯的大片玉米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