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休息了。”
凯厄沙斯沉默一瞬:“老师刚刚说过,注射完光明之力,我会教你光明魔法。”
解竹:“……”
被嫖完还得学习,他太难了。
双标的苏维茨一听‘光明之力’四字就不禁脸色一黑,对教皇忽悠圣子的理由抱有十二分的愤怒,又对圣子如此单纯好骗恨铁不成钢,厌恶圣子对光明神的虔诚,也厌恶凯厄沙斯利用少年的信仰。
想着,他就发现,圣子已经昏睡在他的怀里。
夜很深了,他太累了,他想。
苏维茨凝视着摸了下圣子的脸庞,头也不回抱着圣子离开:“他累了,魔法以后说。”
凯厄沙斯没有阻止,只是脸色阴沉的注视他们两离开,曾经他自傲于自己的实力,忽视那些无所谓缺陷——那些无法杀死的无关紧要的人。
但现在不同,他总有一天会找到杀死苏维茨的方法。
回程路上,苏维茨脸色有些冷淡,装睡的解竹悄悄睁开一点眼皮,发现自己被抱到圣池,苏维茨脱光了两人的衣物。
哗啦一阵水声,两个赤裸的人浸泡进圣水之中,清透的水淌过苏维茨解释的鸡肉,猛地变深。
圣水黑了一大片,苏维茨把手指插进解竹的小穴,带出细碎的瘙痒,因为骑士的手指在穴内,那朵红肿的花穴,仿佛在排着黑水。
等清理干净里面的液体,解竹就感觉自己的后穴一紧,苏维茨的鸡巴进来了。
解竹:……
解竹装作昏睡哼哼唧唧被骑士操得身体酥软,也不知道后来是什么时候入睡的。
然而偷懒是有报应的。
第二天的早晨祷告,解竹不仅被教皇浑身上下都操了一遍,还得夹着教皇的精尿一脸虔诚的学习光明魔法。
解竹:……
也许是知道互相都杀不死对方,苏维茨和凯厄沙斯没有再像那次一样疯狂的打起来,平日里除了在少年眼皮之外使绊子,就是陪着少年过着日复一日的‘简单’生活。
解竹就这样过上了宁静的日子,每天早上去教皇那里祷告,被教皇教习魔法并注射‘光明之力’,回去给嫉妒的骑士治治病,偶尔复习魔法,并赞美光明神维持人设,然后晚上再祷告着被教皇插入阴茎,深夜回去在半梦半醒里被骑士用大鸡巴撞击下体,甚至早晨苏醒,后穴还含着鸡巴和精液……
真的是,加班加点,全天无休。
偶尔他们也会大发慈悲不动他。
虽然两个人都是聪明人,都懂得让少年的身体适应频繁的性爱,但两人嫉妒心报复心极强,当这两人撞在一起,那种‘曾经的’体贴温存便只能在回忆里留恋了。
就像在比赛,两个人在少年交媾的行为越发持久且手段百出。
解竹:我承受的真的太多了。
幸好解竹本身欲望就强,虽然内心忍不住腹诽,但适应力良好,过上了吃肉——学习——吃肉——学习的日子。
充实而肾虚。
解竹这具身子是圣子,有极强的魔法天赋,在日复一日的教导下,光明魔法大成,结合两个人的行为,还真让‘注射光明之力魔法变强’这个谎言变成现实。
解竹在光明圣殿生活了半年以后,就要开始出任务,这是历届圣子必行的责任。
身为一个打工人,解竹虽然想继续咸鱼,但还得出去溜达一下,爱护一下神的子民。
这次的任务是近日所有任务中难度最大的一个——去寂静森林驱逐外来的魔种。
寂静森林在光明城之外,中央大陆的西边,距离光明城五个城池,来回一趟需要七天。
身为圣子的骑士,苏维茨当然得和圣子一同出门,但这样一来,凯厄沙斯就不允许了,他也想去。
这让在少年身边潜伏的一直压抑的气氛沸腾,两个人又爆发出矛盾。
解竹面无表情,提出建议:三个人一起去。
然后出乎意料,被拒绝了,两个人让少年先去寂静森林,他们有事要商讨,等他们事情解决,就去找他。
解竹:“……”我才是那个第三者吧。
但解竹很聪明,他很敏感的察觉再待下去会倒霉,于是当天下午,解竹就带了两个神官,坐着兽骑离开了。
一直到光明城之外他才松了口气。
“轰——”
可怖的爆炸声从后方传来,伴随着人群的喧哗和尖叫,好几块巨石的碎片如流弹一样向四周射去。
圣殿的上方出现一块巨大的灰云,昔日庄严华丽坚不可摧的圣殿古廷,在接连不断的爆炸声里被炸得四分五裂。
这并没有结束,远处不断传出炸裂的声响,灰雾中,绿光与红光交接,不断碰撞,犹如天生水火不容誓要分出胜负的生死仇敌。
解竹木着脸看着这一切。
即使有修复魔法,也不能这么无所顾忌啊……
他想着,突然一块巨大的碎片从千里之外飞来,擦着他脑门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