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主……”
零九短促地哀叫了一声,极轻,带着鲜明的颤抖,显然是害怕得厉害,牙关都险些咯响;可他很快又把未尽的唤音吞了回去,强抑住贴近主人乞寻触碰或宽饶的冲动,只竭力忍着,掩饰手脚发软打战的身体反应,沉默地垂头跪好,试图重新作出平静镇定的称职暗卫模样——一个能供他躲藏起来的影子。
但秦渊并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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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没有立刻降临。
秦渊放他仔细地清洁自己,进用温热的饭食,妥善地涂抹药膏,甚至准他离开暗卫侍从所住的厢房,栖在主卧临侧一方私密的小室里。
他不必调换值班,不必守夜整晚,就可以离主人更近了。
难以置信的喜悦之余,是愈加强烈的茫惑和惶惴。
主人没有再给他任何任务。事实上,本就因蛊毒而无法长久外出的他,能为主人卖命的地方早已寥寥;如今敏感的弱处捱了束缚,更是行动受限,恐怕只在床笫之间,主人才勉强有使用他的可能……但是、但!他连这仅有的一点点事都做不好,甚至、甚至……
他艰涩地吞咽了一下,强迫自己转换思绪。
主人命他候于庄中。
他的同僚被分派往各处。他们似乎仍未获悉自己……不知廉耻的行径,他们似乎认为自己正因伤静养。
伤……他目光游移,微低了头,心中又升起些逃避的想法,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去。
使用过度的性器得到了休息,里外细小的伤处渐渐愈合了——甚至比想象中的还要快些,盖因那些yIn邪可恶的狗儿竟是君子楼所出、使专法清洁调教过的药犬——撑至松弛的孔洞也慢慢忆起怎样收缩回去,只是,到底还是比以往更容易拓开了。
然而……
随着小腹内一种缓慢攀升的酥胀感愈演愈烈,零九的心再一次被慌乱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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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尿眼儿不听使唤了。
许是前后教男人玩了太多次,又兼了这回过分密集的刺激,那两处娇嫩脆弱的泄孔终是崩溃了:不仅变得惊人的敏感,而且生出些令暗卫无法忽视、手足无措的反应来。
他的雌xue尿孔没办法听话地关紧了。当他握着前头小解时,Yin阜常常会情不自禁地嘘嘘流尿,淅淅沥沥,止不住地顺着腿缝恣意流下,令他即使在正常排泄时,亦要频繁忍受畸处失禁的酥痒感觉,甚至会为此脸颊发麻地打起尿颤。然而,他的阳具问题则更为致命:不知是不是曾被主人插过东西、浸过药ye的缘故,他的男性尿道敏感到了一种碰不得的地步,竟会使他被自己的尿熨烫得弓腰发抖、脚趾蜷缩;粗壮的尿柱从内部飞速涌过、泵出的感觉甚至比射Jing更为强烈,这让他根本不敢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畅快用力地尿出去,而只能掐着gui头、咬住声音,忍着那仿佛尿道挨了cao一般的火热酥麻,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漏。有时,当他终于尿完,神色已有些茫然痴怔了;腿心无意识地夹蹭,女bi早shi得坠了一小摊出来,甚至连屁眼也发痒似的蠕动,手上却还一下一下地捋着gui头,一副射Jing后想把残余Jing水撸出来的痴态,竟好像只因着排泄便犯了sao症。
当他好不容易熬过排尿的过激快感、苦苦按捺住夹bi的冲动,Yin蒂环的折磨却又卷土重来:他的每一次抬腿、每一次落步,下身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或大或小地牵扯到那珠yIn荡的软rou,让深穿其中的雕纹硬玉与Yin蒂内部最为敏感的sao籽互相磨擦。开始的时候,他甚至没办法立着走出一丈的距离,便要浑身哆嗦地僵在原地,面红耳赤、tunrou痉挛地攀上一个巅峰;就连高chao本身的颤抖都会加剧玉环的滑蹭,以至于有几次他连站都站不住,只能瘫跪到地上,两腿怕极了相互碰拢,应激样地大大张开;屁股无意识地渐渐撅高,肌rou紧绷,小幅度地前后摇扭,让人cao傻了似的,拼命地试图缓解那一阵儿连绵迭起、痒麻蚀骨的尖锐快感,却只是徒劳地陷入更深的高chao循环之中——教外人瞧见,甚至会以为是在用Yin蒂环自慰。直到最后喷得尿shi裤裆,腰部脱力,目光晕涣,软塌着完全没有力气动弹,才能稍稍止息这场yIn刑。
但是这一切折磨都比不上他缓慢意识到的秦渊的惩罚。
主人不再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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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亲昵的摩挲,没有温和的轻抚,没有随意的触碰,甚至连暴戾的惩虐也没有。
什么都没有。
男人看上去并不生气,只是寻常地投身于往来事务,偶然间瞥向零九的目光亦无令他胆寒的冷酷或厌恶;然而这种感觉却使他更加无助:他极为恐惧主人的漠然。
秦渊是他与这个世间仅存的锚点,是他短暂而漫长的年岁里唯一的目的与依靠,更是他难以遏制崇敬和恋慕的人——秦渊的一切皆胜过他,是强大而纯粹的雄性,是他生命中缺席的父兄,更是愿意管教他、拘束他、占有他的主人——哪怕是致命的疼痛,由秦渊的手施予,他都甘愿匍匐承受,只因他能借此触碰主人、为主人需要。
他将二人之间微薄的联系视若珍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