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但这手却……」郭总再次发出遗憾的
叹息。
安红羞愧得想把手藏起来。
说实话,她也觉得这双手难看,色泽暗沉,皮肤粗糙,还有布满的粗老茧。
想当年,她也是十指纤纤白嫩清秀。
如果在花瓶没摔前,她会告诉他,这是劳动人民的手,不丢人。
「这花瓶……」郭总松开她的手,坐在她的身旁,目光看着瓷片,有些为难
地说:「这个花瓶是元代青花,烧制于景德镇……」
说着,他叹了口长气,扶了扶眼镜,口气充满遗憾,「盘折沿,16瓣菱花
口,盘心坦平,圈足。盘内、外施亮青釉,底素胎无釉。盘内外绘青花纹饰。
内沿面环绕锦纹。内壁饰串枝花一周,6朵仰覆牡丹相间缀于曲折的枝茎上……」
安红紧张得双手扣着沙发皮,屏住呼吸,静等命运的判决。
「更重要的是它烧制不宜……」郭总面露悲痛,蹒跚起身,走到瓷片前,蹲
下,捡起一块瓷片,痛心疾首,「它非常珍贵,它的纹饰构图丰满,层次多而不
乱。笔法以一笔点划多
见,流畅有力;勾勒渲染则粗壮沉着……」
安红的一颗心顿时沉到深渊。
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令人想马上从这高楼大厦跳下去。
「这是我的心爱之物,不能拿金钱去衡量它。虽然我当初花了六十万从荣雅
轩买下它。原本,我打算家父80大寿送他老人家的寿礼!可惜!可惜啊!」六十
万?安红一阵晕眩,失神的倒在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听到「小红?小红你没事吧?别担心,东西再
珍贵也只是个物件,小红……」她感觉有人在拍她的脸颊,还抱起她的双腿,把
她横放在沙发上。
郭孝廉一对眸子在镜片下闪着莫名光亮。作为「久经沙场」的粉脂悍将,他
见多识广,对女人极有阅历。
早在他第一次看到安红时,就发现她是个藏在砂砾中的宝石。虽然她刻意打
扮得老成,但眉目间那股子妩媚只有高手才能发现。
对这样的女人,他有足够的耐心,也值得他下功夫。
为此,他特别花钱给大厦保安,只要安红进入大厦,就会给他打电话通风报
信。
所以,他才能在她前来打扫的时间,「碰巧」回家。
仅仅通过两次接触和观察,他基本掌握了安红的性格特征,柔弱而温驯,胆
小怯懦,也许以前被男人伤害过甚,防范心极强,现在和男性时刻保持距离。语
气稍稍过界,便警惕退缩,难以接近。
要想捕获她,就像猫咬刺猬。无法下口。
而作为他这种身份和地位的男人,自然不会也不屑采用暴力手段,肏她是低
层次的,征服和征服的过程才是享受。
发现她的警惕性后,接下来两次卫生他没有回来。
今天,他实在忍不住。
结果,中了大奖。
他把这归结于老天眷属有心人。
这只花瓶普通之极,几十块钱的工艺品罢了。
他进门刹那,就想大呼,破得好,摔得好。本来他无计可施,现在一下子扭
转局面,甚至说全盘掌握了她的命运。
看着她宽敞工作服都掩饰不住的一对波涛汹涌的巨乳,还有相对普通女人来
说,宽大饱满得夸张的髋部,他强压浴火,告诫自己,不急,不要急,美肉已经
在锅里,已经煮得熟透,随时可以入碗品尝。
明知道她已清醒,只不过她害怕面对现实,装晕。他趁机拍打她的胸口,揉
搓她的小腹……
他的手法非常老练,触及到的每一个部位,都不是女性的敏感区域,给人以
安全感又能激发情欲。
为学会这套手法,当年他在油麻地专门请教一个老资格按摩师,用这个按摩
师的话说,只要是正常女人,按摩就能产生反应。
安红闭着眼,感觉他的手似乎有些不对劲,摸到什么部位,这个部位的肌肉
就条件反射地僵硬起来。同时她的心跳加快,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不对。
她警惕地睁开眼。
看到这个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贪婪的表情,反而是一副担心着急的模样。
「啊呀!不会是心脏病吧?」郭孝廉忧心忡忡地在她小腹处划着圆圈。每一
圈划完,都能带起她的一声细小娇哼。
犹然如此,安红依然保有警惕心。
当他的手掌越来越热地接近她高耸的阴膏上方时,她一个机灵想挣扎,他的
手又规规矩矩上移到小腹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