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已经过去,东边的天空逐渐露出一抹暖色。
秦乐半闭着眼喘着气,一整晚的玩弄,先是害怕和担忧,之后认清了自己的心意放任自己,此时竟是有些虚脱了。
纪岑宣抽出rou棒,将上面的粘ye涂抹在青年的大腿边,又收拾好自己的仪容才向秦乐的方向看去。年轻的首领实在算不上好,青紫的吻痕,尚未脱落的蜡块,深红的绳印,还有那红肿不堪的tun瓣和缓慢流出Jingye的屁眼,整个人既可怜又yIn荡。
男人又喝了点茶水,走到秦乐身边蹲下,凑到他嘴边喂给对方喝下。带有薄茧的手指将他脸上的头发拨弄到耳后:”收拾一下,跟我回府。“
不是询问,而是要求,纪岑宣认定了秦乐为自己所有,这人就合该听自己的,不能拒绝。
秦乐看着对方,没有做声。
纪岑宣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有些粗鲁的抓起秦乐的额发,有些不悦:”夫人这是反悔了?“
秦乐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早在见到这人的第一眼时,他就沦陷了,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的身心,让他做什么都好,只要能在这个人的身边。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放下这里的一切,跟我回府。”
如果秦乐不愿意,他有的是方法让他答应,只是过程不那么美妙罢了。
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不悦,这次秦乐没有沉默:“寨子里的兄弟......可以放了他们吗?“
纪岑宣听出他话语里的关心和担忧,本就不美妙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了,他似是在思索着什么,没过多久就说道:“实话告诉你,你自以为的那些好兄弟真不是什么东西,”纪岑宣一边说着一边玩弄起秦乐疲软下来的Yinjing。
“他们背着你劫掠来好几个良家妇女,将她们关在一处地窖里面供人jianyIn,等失去兴趣后再转手卖到周边的ji院里,你说这些人该不该死?”
“可怜你这个糊涂蛋什么都不知道。”
“你把人家当兄弟,他们把你当傻子,有趣,有趣!”
秦乐的脑海里不断重复回想着纪岑宣的话,他不敢相信一直相依为命的弟兄们会瞒着他做这种事,但是,这个人又有什么理由骗他呢?这座山寨早就被他的士兵们攻陷下来了,骗他实在是没什么意义,也就是说,他说的都是真的……
“不,不会的!不会的!你撒谎!”
即使理智上已经听信了男人的话,一路结伴下来的情谊却仍旧不能让他信服,急火攻心加上一直被玩弄早已伤痕累累的身体,秦乐就这么晕了过去。
看着秦乐有些苍白的脸,松开绳子,纪岑宣弯腰将人抱起,一步步走向门外,早已驻扎好的士兵们见到他纷纷行礼,等待着将军的下一步指令。
“半个时辰后,进京!”
剿匪行动已经完成,士兵们不用像来时隐藏行踪,浩浩荡荡的朝着京城行进,往日骑行在前面的纪岑宣却不见人影。中间一辆马车里,秦乐仍旧没有醒来,俊美强壮的将军将人拥在怀里,手指描摹着Jing致的五官,仔细打量着这幅雌雄莫辨的秀丽脸旁,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来。
真是个小傻子,jianyIn贩卖女子什么的,当然都是他胡编乱造的,也就这个人会信,他的那群兄弟到死可都记得要救他出来,这怎么可以,自己不光要顺利剿匪完成任务,还要拔除掉秦乐心中这些重要的人,即使他早已臣服自己,但他的欲望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秦乐需要不断奉献自己来填满这浓重的欲望,他的生命里只能有自己,也只会有自己。他会是他的主宰。不过,也幸好他傻,不然怎么能顺利将他带回,只有彻底隔绝掉他的后路,不留一丝希望,这个人才能完全属于自己。
两人一路顺利到达京城,圣上对于威远将军的剿匪十分满意待要论功行赏时却被婉拒,言道愿用军功换得一道赐婚圣旨,因剿匪过程中救下一名女子,两人朝夕相处,有救命之恩在先,日久生情在后,如今已是不可分离,但求长久美满。圣上体恤自己的爱将,竟丝毫不在意女子的家世背景,御笔已落,竟是同意了。
纪岑宣思及被关在府里的秦乐,又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圣旨,心中的欲望总算平息了一点。
黄道吉日,锣鼓喧天。良辰美景,洞房花烛。
秦乐被迫穿上女装,冠着将军夫人的头衔嫁给纪岑宣,开始夜夜快乐的日子。终此一生沉沦在浓烈的爱与欲望中不可自拔。
两人死后,世人评论威远将军,战功赫赫,威猛一生,与其夫人情比金坚,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据说,将军对夫人爱护得紧,无论夫人去哪,身边必有重兵守着,暗中还有高手保护,若是得空,还能见到将军本人亲自陪同,更有府中丫鬟提及两人同食同寝,从未有过分房一说,每到夜晚又是芙蓉帐暖,好不快活。可惜,将军年轻时受过不少伤,到底是先走一步于人前,只是没想到,那人竟是要求夫人殉情合葬,眼里的爱意和占有令人惊心,雕花大床上,容貌依旧秀美的夫人双眼紧闭,一双有力的手臂死死抱住他,将军最后看了眼他的爱人,满足的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