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处处令人失望,只有口腹之欲,才能让我短暂地沉浸
在虚假的幸福里,暂且忘记今后的生活。可是姐姐及时地指出,这种想法,大多
存在于丧失性能力的老年群体。
「哼,家畜要是阉割了,就专心只能长肉了。」
从餐厅出来,姐姐依旧不太高兴。
「非也,你见过卡扎尔汗的画像么?那苗条的身材,可比后世的沙阿们健
康多了。」
胃里升起的暖意给了我莫名的勇气,居然敢顶撞姐姐。
「沙漠邪教徒滚粗,禁锢女性可真是恶心。若一定要我皈依,我宁愿信奉查
拉斯图特拉。」
姐姐话音未落,便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脸上浮起少女红。我则大大方方地
牵起她的手,放肆地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不远处的沙滩上全是裸晒的情侣,大
家沉浸在各自的幸福中,怎么会有时间去揣测两个路人的真实关系呢?
要是国家允许圣婚,我们又何至于此呢。
等我们抵达了下榻民宿,发现房东全家都戴好
了口罩,整整齐齐地恭候着东
方来的财神。名为马塞律斯的秃顶房东,一边帮我提着行李箱,一边热情地向我
们介绍这座悬崖上的避风港:客房修在天然形成的溶洞之中,浴室和私人泳池
使用的是温泉水,房间内的使用香薰则是对于这些招徕游客的噱头
,姐姐只是无所谓地一笑,明显想让他赶快走人,免得打扰自己看风景;我则
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
「那么,马塞律斯,你在经营民宿之前就生活在这里么?」我想我实在是
没得聊了。
「不,之前我是一名船舶工程师,供职于首都的造船厂。」浓重的东欧口
音掩不住他的骄傲。
「真巧。我也是学流体的。」
房东的眼中立刻迸出火花,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讲起了它的大学生涯,职业经
历,还有各种获奖记录他一边说,一边对着悬崖对面的火山岛手舞足蹈
,仿佛那暗红色的峭壁上写满了NS方程。
半小时后,泡在泳池里的姐姐依然笑得像疯子一样,我则曲腿抱膝,把自己
半浸在水里,低落的像一只交配失败的博美。
「谁说学流体不能致富的?」姐姐开心地用脚划水,溅得我满脸都是,「
你看,只要脱离了本行业,生活质量一下就上去了。」
「可是,就算不用熬夜了,头发难道能重新长出来?」我看着水里
的倒影,其实自己的发际线也很危险,并不比人到中年的马塞律斯乐观。
姐姐溅起的水花,将晚霞弥补的天空打的支离破碎,绚丽夺目的色彩随着涟
漪一并消散。天边的帆船乘风归来,满载着响彻海峡的欢呼,伴随着暖盈心底的
思念。而对岸的火山岛逐渐隐去巍峨的身影,瑰丽的红沙滩消失不见。
异国的日落,竟然也可以这么美。
「弟弟。」姐姐斜倚在庭院的长椅上,漫不经心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嗯?」同样漫不经心的我,跪伏在她的腿间。
「钥匙就在我的手包里,你去自己拿。」姐姐轻启芳唇,便让自由的闪电
在空中炸裂开来。
在一系列短促而热烈的狂吻中,我和姐姐互相推搡着上了床。不需要任何语
言,我们默契地摆出69式,开始用自己的舌头舔弄彼此最美好的部分。姐姐的
檀口宛如一点朱砂,连容纳我本不大的龟头都十分勉强,真空泵一般的吸力几乎
要让我早泄。我则把她的两片蝶翼都含入口中,不时用牙齿轻轻地刺激这对黑色
奇珍,舌头则在中间的缝隙来回周旋,以津液交换爱液。
这样的口淫,对姐姐而言并不陌生,对我却是不可奢求的巨大恩赐。在无数
孤寂的夜中,我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姐姐为我口交的样子,可每一次真正面对她时
,我又不敢提出要求。此时此刻,孤傲的狐狸终于接纳了灰狼,我感到她的舌尖
在不住地侵犯我的马眼,很快就要送我登顶了。
「姐我要射了」预感到自己将要射精,我准备把龟头从她的
嘴中抽出来,免得弄脏她的身体。
姐姐并不理会我的抽动,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并且试图将它压进自己
的喉咙。出乎意料之外,她对我的精液毫无嫌弃,反而要在唇齿间留下我的痕迹。体查到她的用心后,我来不及向她表白自己的感动,便在她的喉间交货了。
第一次在温暖湿润的封闭空间里射精,前所未有的快感令我浑身颤抖,一边
射一边下意识地挺腰抽送,几乎要把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