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弥散着淫欲的溪谷之处,则有一座残忍的欲峰——毫无疑问,她已经把
假阳具准备好了。只要我证明自己的忠诚,她便会与我合为一体。
不管对我多么残忍,姐姐始终是深爱着我的。淡淡的感动点染着我有些倦怠
的心灵,连她唇齿间浓郁的茴香气息,竟然都没有那么讨厌了。我知趣地脱下风
衣,毫无羞耻地分开双腿,露出自己被禁锢着的笼中鸟,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此刻的我,刚刚摆脱了被抛弃的危机感,忘记了寒风与鸟笼的恶意,反而开
始渴望姐姐的追加惩罚,最好是无尽的调教。我不赞同人性本贱的说法,可是
在姐姐面前,我永远做不到自尊自爱。
「怎么,这就想要自由了?」姐姐无声的一笑,露出鄙夷的神色,举起尚
有残酒的高脚杯,「主人的宠爱,还是自由,你只能选择其中一者呢。」
「我不要自由!我只要主人永远宠我。」
我仰头,在她的曈中看到了虔诚的自己。此时的我将下身分得大开,准备迎
接姐姐的狂风骤雨。
「另外,本地人喝烧酒一般不用高脚杯,这样是很失礼的。」补充完毕,
我还不忘羞赧地一笑。
姐姐的笑颜倏然消散,接着我就被踢翻在地,任由她的玉足死命地踩着我的
肚子。所谓姐弟间的默契,就是我在渴望暴力时,从不需点明,只要在无关紧要
之处略挑一刺,立刻就能换来姐姐成吨的输出。好在,虐待男人是她为数不多的
爱好之一,我这无聊的小把戏,并不会让她反感——无论在何种环境之下,
狐狸总是比灰狼聪明的。
「不安分的小狗,非要学人说话,」姐姐的脚法向来精准,在进行踩踏时
,她也会避开大部分内脏的位置,「看来今天对你的赏赐还不够呢。」
姐姐将冷酒尽数倾倒在我的下身,洒在阴囊上的还好,可流经鸟笼的缝隙而
渗入马眼的,实在令我苦不堪言。过去的一周内,我每天都需要承受姐姐的扩张
调教,道具也从医用导尿管升级到了硅胶尿道棒。作为反抗生素协会的一员,姐
姐一再宣称,要用物理方法帮我根绝尿路感染。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宣扬民科,
我却没有拒绝的立场。在她孜孜不倦地扩张之下,我的马眼虽然还不能容忍BN
C插头,塞几根跳线还是有裕度的。
「用下面承接主人的赏赐,又是怎样的滋味呢?」
姐姐看着我痛苦地挣扎着,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我无力作答,只能不住地
哀嚎。我极力忍受着尿道的灼痛,仍觉得有些欣慰,至少没有被小朋友看到这幅
狼狈相。尽管我不恐惧自己的丑态被人目睹,却依然担心这会给她的童年留下阴
影。
姐姐才不在意我琐碎的内心活动,只是不急不徐地踩踏着我的身体。待到我
安分了一些,她先跨坐到我的腿间,又将我的双脚扛到肩上,目光停留在光洁的
会阴处——剔阴毛而不使用脱毛膏,也是她的惩罚之一。现在还好,待到大地
回春草木复生,每走一步都将会引发锥心之痛。
「刚才光顾着照顾前面了,你后面一定很空虚吧?」
姐姐审视着我后庭的状态,似乎对肛塞的效果很满意。我感到她的手在阴囊
下面来回抚摸,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弄得我又痛又痒。还记得,她第一次逼迫我
露出下体,就对腿间低垂的小袋子表现出极大的好奇,称之为男人身上最漂亮的
器官——直到她发现了前列腺。
「主人我想要。」我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呵,不知羞耻的小狗。即便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境地,心中想着的,还是只
有交配而已。」姐姐冷酷地笑着,用手拨弄着肛塞,试图把它拔出来。
「不不要不要!」身下的痛楚开始沿壁扩散了。
「这可是按照你的请求,一旦开始了,就没法停下来了。」姐姐毫不理会
我的惨叫,更加用力地拨弄着,「朝令夕改是不行的,现在你不要也得要!」
疼痛过后,后庭中确实弥漫着巨大的空虚感,似乎还有些液体残留在肛塞战
斗过的地方。我静静地躺在地面上,泪珠无声的滚落。姐姐则把玩着血染的肛塞
,在我的眼前左右摇晃,毫不同情我因菊部破损而衍生出的忧郁。
短暂的沉寂过后,姐姐掀起自己的纱裙,将腿间狰狞的凶器暴露在闪耀的晨
曦之下。有效长度达三十厘米的硅胶阳具,直线电机驱动,五种波型可选,续航
能力达三小时,在那惟妙惟肖的龟头上方还印着血红色的P54。为了解决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