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晚,最適宜偷歡。
月光溫柔吻著水波,盪漾迷離的淺薄,款款在婆娑。
萬物有情,人兒更多情。
我承載不了,陶醉在么舅的溫暖胸懷,擁抱滿身的關愛,享受甜蜜氾濫的瀲瀲,屬於一輩子的幸福。那是勇氣的來源,任憑前路崎嶇難行,縱使要殺出一條血路。我也不會有所遲疑,勇往直前非要去摘星。因為與愛同行,有真情有活力,心中熱血澎湃,只要跟著理想走,追尋目標而去,鐵定錯不了。只不過,造夢的時候,容易引人覬覦,防人之心不可無。為了方便監視兩頭,我和么舅溫存的地方,離小木屋有段距離,倘若有人上來夜遊,我們能夠馬上發現,還有充裕的時間恢復莊重的體態。
只是四周暗黝,稍嫌美中不足。
縱使,么舅已將褲子半褪不惜當脫星,月光就是不捧場,非但不顯耀大雞巴的光采,還將龜頭的艷麗完全顛覆掉,變成黑嚕嚕一支,更像大黃瓜,膨碩在我的手掌發燒。噗滋噗滋,不是皮包摩擦衣物的聲響,而是包皮實在太愛濕潤的龜頭rou所致。
如同我愛么舅的心,就算大埤的水會乾枯,我的情意永遠漲滿chao。么舅也一樣,事實擺在眼前,大埤的水波輕輕晃蕩。但他的心湖澎湃洶湧,全靠大雞巴在疏濬。
「阿舅!你到底呷啥米,小水按ㄟ迦呢旺。有時麥輸噴泉,歸港「怎」出來。」
「迦呢簡單ㄟ問題,免用佮懶葩,只要用卡頭塢想嘛知。」么舅雙臂抵在地上,繃著往後仰的上半身在挺腰,將大雞巴一下一下朝上凸入我的嘴裡,邊喘吁邊說:「我專門嗦你ㄟ嘴涎,尚愛飼你呷大雞巴。噢嘶噴水泉啊,你甭通漏勾咧。」
他將整根大雞巴都凸入我的口腔,彷彿用盡吃nai的力氣在旋轉拖磨。無可避免的,他濃密的體毛整片罩住我的臉容在騷癢鼻孔,龜頭自然窩在喉嚨深處怦然吐小水。那顫抖的興奮力道,麥輸雞母使勁要把蛋給擠出來。這一刻,對我是項十分艱鉅的考驗,麥輸表演特技在蛇吞大黃瓜。步步驚心,莫說講話了,我只要稍稍不小心就會噎著或窒息。么舅剛好相反,分分激爽,爽到眼歪嘴斜身軀擻擻抖。好半晌,他依依難捨,放低腰身說:「你擋十幾秒,有進步啊。可是阿舅答對了,所以獎品互相賭掉。」
很成功的表演,么舅是選手兼評審,自己頒獎給自己,還把我的獎項給搓掉。但沒有什麼好遺憾,我的臉就貼在他的肚子上,清楚感受到他熱愛生命的快活起伏。
「我沒差。反正,阿舅ㄟ懶叫蓋大支,我呷甲足粗飽。」
「噢感覺很強烈,你幾時會這招,噢」么舅頻頻顫抖,小水源源流出。
「我吃飽太閑想出來的撇步,阿舅有佮意尚好。」
我使出獨門絕招,靈感來自顏書璣吹喇叭的手法。我得到啟發,加以變化。
方法其實很簡單,但必須有粒垂碩的陰囊。么舅得天獨厚,陰莖粗長,陰囊碩大不緊縮,運氣好到不令人羨慕妒嫉都不行。面對如此的珍饈,我豈能不花心思,給它好好的照顧。同時間,我得一心二用,舌頭爬上他的龜頭在享受環繞地球的悠遊之餘,不時去探勘馬嘴的深淺,以及測試龜冠韌帶的承受力,製造敏感的刺激。重點來了,我還得用右手把他的懶葩往上捧住再握住大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