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地走到我身边,媚声道:「小
流云,你欺负我二姐这件事可不能这么算了。除非」
「除非什么?」我也被这女魔头搞怕了,打又打不过她,更没有治她的手段,
于是屈服道:「兰姨尽管吩咐,只要小侄能办到,一定不推辞。」
丁慕兰娇笑一声,眼含媚丝,腻声道:「流云小弟弟听说你得
到「姹女门」的功法,还传给二姐和三姐了,可不要厚此薄彼,忘了人家哦!」
她说到「小弟弟」这三个字时,还特意加重了语气,同时媚眼还向我下身瞟了一
眼。
我心中暗骂一声「妖精」,虽然她使出媚术,但对我影响甚微,只是苦了她
身后的张家父子。
「百花仙宫前身就是「姹女门」,小侄自会将功法交到兰姨手上的,您就不
要对小侄施展媚功了!」
「哼!无趣。」丁慕兰见她引以为傲的媚术对我无效,忍不住嗔怪起来。
我苦笑一声,便将「阴莲采露功」和「玄阴指」两种高深功法相传。
丁慕兰开心无比,当着张昭远的面,连吻我好几下,甚至还吐舌相就,我自
然不客气,双手把住她的肥臀,同时与她激烈热吻。
张进财看不下去了,轻轻咳了两下,示意我们分开。我毕竟脸皮薄些,忍住
欲望,轻轻推开这身材饱满的娇俏美人。
张进财掏出一大叠银票,塞进我手里,叮嘱道:「流云,这些钱拿去打点一
下,进宫后可不比在府中,须万事小心,宫中妖魔鬼怪甚多,特别要小心那个侏
儒皇帝。」
我心中感激,尽管我一直不认他这个后爹,但张进财对我着实不错,但他说
到要小心皇帝,不禁让我有点疑惑。
张进财看了我一眼,道:「老夫深谙观人之道,这位侏儒皇帝不像外表看起
来那么简单,你只管小心防范就对了。」
我点点头
张进财叹息一声,继续说道:「昭远无才无能,但心地不坏,进宫后,你多
照应着点。」随即,他望向空旷的府门,感慨道:「唉!你们走后,张府只剩下
老夫这个孤家寡人啦!」
见他形单影只,孤独感慨,我心中一悲,情不自禁道:「伯父,你可以多去
萧山,见见我娘」
话未说完,我便连忙闭嘴,心道:「今日怎么了,不是一贯不喜他和娘在一
起吗?」
张进财眼中一喜,随即又摇头道:「不可如此!如今老夫独守张府,怎可轻
出,若让有心人见到,只怕会连累到你娘。」
听到此言,我心中一叹:「不管怎么样?老肥猪对我娘,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罢了!随他们去吧!」
在张进财千叮咛,万嘱咐之下,我和张昭远终是踏上皇城之路。
走到城门一里之处,忽然听到一道婉转动听的声音,「流云,是你吗?」
声音低沉,既有忧伤之意,又有惊喜之情,仿似「拨开云雾见天日,守得云
开见月明。」
雨,竟开始轻轻下了起来,如雾如烟,无声地飘洒在那郊道上的灰尘里,淋
湿了地,淋湿了草木,淋湿了一切,更淋湿了我的心,如万条银丝从天上飘下来。
念由心生,不知何时起,那相思便伴随着心怀,而此刻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
感瞬间袭遍全身。如找到了归宿般,从此便可不再漂泊,那颗动荡不安的心便也
可以收起。
不去想曾经期盼的轰轰烈烈,不要追忆往昔的似水年华,那些只能徒增伤感,
倍增烦恼。
而此刻,我眼中只有那白衣飘飘,如雨中女神的她——「北朝女神」华天香
我霍地回过神来,只见身前盈盈站着一个白衣女子,雪肌依然,花貌入昨,
只是风韵更加美艳成熟,正是八年来我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天香姐姐。
我们呆立半晌,「啊」的一声轻呼,搂抱在一起,燕燕轻盈,莺莺娇软,是
耶非耶?是真是幻?
过了良久,我才道:「姐姐,你的容貌一点都没变,就是更加风韵迷人了!」
华天香端目凝视,说道:「我的流云也长大了,成为一个翩翩美郎君!」
我们相对微笑,便索性不说话。我到后来热血沸腾,拉着华天香的手,奔到
旁边的凉亭里,说道:「天香姐姐,我好快活!」猛的跃起,连翻数个筋斗。
这一下喜极忘形的连翻筋斗,及我幼时在天意楼和华天香相见时的顽童作为,
十多年来我对此事从来没想起过,哪料到人到成年,突然又来这么露了一手。只
是我武功精湛,身子在半空矫跃挪腾,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