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的模,和自己谈笑风声,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心,他这是有多的忍耐力啊。“你傻啊,你难受,不会说一声啊。”
言行被他叱骂,有回嘴,嘴角居然还有点微微翘上,好幸福的感觉。
“你刚刚吃药到现在多久了,再吃一次吧。”格凡说,就往药盒里找约。
“刚刚吃的药,不如你给我用的药有效,不然你用之前那个,我再施一次药?”言行一本正经地说,神情自若。
格凡红脸,拿了药丢给他,“你自己动手。”
“我这不是看不见,才需要麻烦你的嘛。”言行把药重新丢回给格凡。
格凡说什么也不干了,刚刚他昏睡的时候,他都出一身汗,现在他清醒,他觉得自己会难堪死的。“你自己动手,不行的话,再吃两片刚刚吃的那个药片。”他红脸,转过身赶快动车子,他现在只想赶快回到拉萨,那里至少有正规有医院,能得到正经的治疗。
高原上开车,比在平地开,更耗体力和精神,格凡其实已经有点吃不消了,轻轻打了自己几个把掌,让自己清醒一点。要尽快赶回去,不知道狐狸派来接应的人到哪里了,希望能遇得上吧。
言行吃了两颗药,见格凡一脸紧张,心里堪是感动,柔声说道:“你不要紧张,慢慢开,我还准备缠你一辈子呢,怎么可能……”
“闭嘴,快睡觉。”格凡转过头,狠狠地阻止他说下去。
人的困意一来的时候,很难阻止得了的。格凡感觉自己太疲劳了,高反已经慢慢地找上他了,他的头也有点重了,晕晕欲睡,他的眼皮子自然地就想要合上去,他用力张开,没一会,又自动慢慢快合上。头也感觉越来越重。
十分钟的车程,他感觉自己就像开了一个多小时一劳累。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言行去找他的时候,一个人,是很?助和多辛苦。没有经历过高反的人,永远不明白,高反是多么难受,何还要开车。他这可还是轻微的高反,而且海拔已经降回三千多了,言行去找他的时候,是严重高反,而且海拔是接近五千的。
他怎么能在见到自己的时候,一句也不曾提醒起,
不曾提起他的高反,他的发烧,
不曾提起他差点没油,困死在半路,
不曾提起,原来高反开车,是这么的难受。
……
好像言行在他背后,为他做的事,他都不曾提起吧。
眼泪不自觉占满眼眶,他吸了鼻子,用手背偷偷抹了一下眼泪,让自己的精神再集中一点。
实在困到受不住的时候,他用手在自己大腿的内侧面用力掐了一下。“撕……”他吸了一口冷气,疼死了,不过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
他转过头,没一会的工夫,言行已经睡了,看来他是真的难受极了,刚刚肯定是打精神,在和自己聊天吧,这家伙,怎么一点也看不出他难受呢。
嘿,放松一口气,格凡趁自己还清楚一点,把油门给加大了一点。希望多赶一点路。毕竟言行的情,不是特别的好。
没开一会,感觉头更加的重了,疼痛像水波的涟漪一,一波波向他袭来。
整个人的困意更重了,他好想现在就停下车,好好睡一觉。
他慢慢停下车子,不敢吵醒言行,放了双闪,拿了瓶水,悄声开了车头,走到车外。
好冷,突然从车里有暖气的地方走出来,有点受不了,牙齿冷得都有点打抖了。他咬了咬牙,告诉自己没事的。闭上眼晴,把水淋到自己的头上。“操——冷死了。”他小声低骂了一句。赶紧回到车里。
好了,这下整个人又清醒了。他再继续赶路。
不过人一疲劳,这种方式也没有能耐得了多久,格凡只能掐大腿,冷水淋头,一轮流试,甚至把坐椅的位子调到坐很不舒服的姿势,借此来抵消舒适感带来的疲劳。
一次又一次的打精神,格凡感觉自己的眼晴不自然地流出来酸泪。
快坚持不下去了吗?不行,为了身边这个家伙。他咬呀晃了晃自己的头,再坚持。
幸好,终于在十分钟后,格凡看到了对面来车的车灯。这一夜,他一辆车都没有遇上,这会是狐狸派来的车吗?
对方的车见到他的车,一直打远近灯。
格凡把车停下,想去询问。对面已经有人下车,走近问道:“请问是陈格凡先生和柳言行先生吗?”
“是是是,我们是。”格凡眼泪都是掉出来了,他刚刚其实很怕自己坚持不住,晕倒了。他激动地问道:“你们是狐狸请来忙的吗?有医生吗?麻烦快我看看他,他发烧死,39度2呢。”
“好的,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医生过来后,查看了一下,询问吃过什么药。说道:“他吃了药,已经不用再吃了,不过温度这么高,我建议还是打个点滴快一点。”
“行行,听你的。”格凡说道。
“我们到那个商务车吧,那车大一点。你们两个也可以休息一下。”刚刚来接的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