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长这麽大了,有什麽好害臊的,别急,阿爸等下让你玩个痛快。」荣哥说着又用力拍了阿龙又翘又圆但伤痕累累的紧实屁屁。
「阿爸,不要这样欺负阿龙,放过他啦。那个麻辣汤你开玩笑的吧,喝下去嘴巴都要冒火了,怎麽可能….」
他想伸手制止阿爸,却看见阿龙一瞥而过的恳求眼神,男孩随即又痛苦地紧闭上眼睛,发出一种压抑到极点的喘息与呻吟,这二十岁的体育生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而最可怕的是,眼前那具强壮而精实的黝黑身躯,在痛苦下颤抖,近乎痉挛地弓起身子,却又因为绑缚而紧紧地拉扯着,混着血丝的汗水让阿龙的身体在灯光下闪耀着一种异常的性感,那残酷却又美丽的画面,让小黑的眼镜蛇粗屌不争气地又整个硬到昂首。
小黑这才低头看见自己硬到自己甩动的肉棒,无地自容地用力按住,「没有!没这种事…..」
体内的灼热与涨痛来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阿龙的意识几乎被疼痛所占据,他根本无法思考,张开了嘴巴也只是发出胡乱的低哑呻吟。
荣哥看了最後小半袋汤汁,还有男孩已经完全鼓胀的下腹部,那绷紧的模样甚至让男孩腹肌最下面两块整个凸起。荣哥撇撇嘴,把塑胶袋扔在桌上,刷地抽出导尿管,然後拍了拍男孩紧绷到快要爆炸的下腹,让阿龙再也克制不了,发出一阵惨叫,痛得男孩几乎喘不过气。
「刚刚喝酒抬杠时有了个灵感,嘿嘿,小贱狗一定欢喜地大叫。」荣哥的笑容看起来可怕极了,但阿龙根本无力分辨,只让小黑打心底颤抖。
的身躯,那熟悉的脸庞,不就是一直以来最崇拜仰慕的小黑葛格?居然就是刚刚狂操他的陌生人。而自己不就还毫无羞耻心地拜托人家用力干他吗?才十六岁的黝黑男孩几乎崩溃,大大的黑眼睛瞬间积满了眼泪。
「对不起….阿龙….我…..」小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他只觉得满腔歉咎。
小黑浑身赤裸,黝黑结实的身上全是汗水,他垂头丧气眼睁睁地看着阿爸对那个从小亲如兄弟的阿龙施以酷刑。阿龙死命地咬紧牙关,不坑一声,但年轻的脸庞胀得通红,拳头握得死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青筋暴凸,整个脖子、额头全都暴筋,他就这样拼了命地忍耐着从体内爆发的烧灼。
「立刻就能留钱给你弟弟妹妹喔,让他们买零食、买衣服,买参考书。怎样样啊?这麽好赚的机会错过就没喽。」
阿龙看着想要袒护自己的小黑葛格,咬紧牙关地昂起头,「荣哥我答应你。」男孩转过头,大大的眼眶里全是眼泪,「小黑葛格,你不要管我了,我…..我就是那麽贱,我只懂得这样赚钱….我没关系的….你….不要看我….不要管我……」说着,大颗的眼泪就从男孩的眼眶滴下。
荣哥拉着阿龙转头,让他看清楚小黑,而田径男孩却羞愧地别过头去。「有什麽好难过的?用自己的肉体赚钱,算不上什麽丢脸的事吧?」
可是荣哥却还没打算放过阿龙,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塑胶袋热汤,颜色棕红浑浊,不知道是些什麽。「这是我刚刚请老板替我打包的麻辣汤。怎麽样?今晚用你底下的小穴们把汤给喝完,我立刻给你现金两千,噢,三千好了。」
那痛苦的模样与拼命强忍的倔强,让小黑想起田边玩耍时,阿龙在灌溉水渠边跌倒,刮出了一大道口子,为了不想被抛下,於是拼命强忍的模样。
「阿爸!够了!」小黑最後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因为亲如弟弟的男孩已经第三次张开嘴巴,想要求饶喊停,却又因为最後一丝倔强和剧烈的疼痛,只能拼命甩下满头的汗水,但始终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荣哥把视线转回自己儿子身上,看到他兴奋昂扬的蛇屌,忍不住露出一阵坏笑。「还真不愧是我的儿子,没想到喜欢这一口的癖好还会遗传的啊….」
「阿爸!你怎麽可以这样?!」小黑喊着。
荣哥一把推开小黑,拿起注射针筒开始吸满了红棕色的麻辣汤汁,然後把导尿管俐落地塞进阿龙的尿道中,原来电子关节还有中空的部分,可以直接让导尿管通过,几乎毫无阻碍地直通膀胱。然後隐隐冒着热气的棕红麻辣汤就这样一管又一管地注入男孩的体内。
中年男子套上了粗布手套,拿出一条热力酸痛软膏,用力挤出一大沱白色的软膏疯狂地涂抹在男孩粗长爆筋而且被藤条打得青紫的十八公分大肉棒上,然後又是一大沱涂在男孩红肿外翻的肛门,甚至是抓着软膏直接一拳破入男孩的小穴,在肠壁内挤出更多膏药,随意涂抹。肿大如葡萄乾的乳头、被反覆抽打肿胀如棒球的两颗睾丸,甚至把最後一点药膏涂在筷子上,直接塞入男孩的尿道中。
最後,荣哥把旋转自慰套重新套上阿龙疯狂颤抖的大屌,牢牢地固定在老二根部,然後再用力拍打着男孩饱受蹂躏的肿胀睾丸
荣哥大笑了几声,「正邦,我知道你是念体育的,但你还真笨耶。我可没打算让他用嘴喝,我要把这些麻辣汤灌进他的屁眼和尿道里!」荣哥恶狠狠地说着。「顺便让你看清楚这小狗有多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