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 上 (h)
裴晓蕾躺在床上,吉红的大婚礼服被一层一层的解开,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绣着金边大红牡丹的红色肚兜贴在她身上,夺目的红肚兜凹凸起伏,尽显女性特有的玲珑曲线。他跪俯在她身上,早在为她宽衣的时候,自己就先一步剥光了自己的上半身的衣物,连发髻都松开了,乌黑的长发,稀稀落落的洒落下来,与她的黑发缠在一起。他满脸通红的望着同样满脸通红的她,心里激动不已。
晓蕾,我爱你!慢慢的俯下头去,粗重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生涩的吻,蜻蜓点水般的触碰着她的双唇,如此的几次轻点后,他张大口,薄唇紧紧的贴在她的柔软的双唇上,头重重的压下来,似乎想进行更深入的尝试,却都以撞到牙齿告终。
裴晓蕾推了推他,一只手掩着被撞疼的牙齿,忍不住,轻轻的笑。
行文经过数次尝试后依然不得要领,本来是很郁闷的事情,却发现裴晓蕾在笑,一下子满脸局促,脸色更红了。
裴晓蕾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脸,转而指了指,床边的一张红柜子下没锁的第一层抽屉,有些恶趣味的笑道:那些书,难道没有教你怎么接吻吗?
行文一怔,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脸刷的一下,立即又烧了起来,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似的,望着身下笑意更浓的女子,一咬牙辩解道:这,这也不能全怪我,以前在庄里的时候,每次轮到教导男女Yin阳之事的课业,都没有像是其他科业那样,有书僮专门来通知,我那时候只听了小半节,而且我发现这门课业,除了二师兄外,也再也没有见到其他师兄到场,我便以为这些又是些关于医学养身的东西,我听不懂也觉得无趣,便找借口偷偷溜了回来,以后懒得再去了。课业的先生,见我年幼也未曾责难过,只同我说,等我再长些年纪后再来学,定会觉得有趣,此事于我也不必急于一时,便睁只眼,闭只眼的由着我公然的逃掉了所有的这些课程。
裴晓蕾一听,笑得更开了,咯咯咯咯的轻笑声,余音绕梁。关于Yin阳情 爱的课业,她略略听过二师兄说过,他们师兄弟一十三岁的时候,便是开始要接受这方面的教导,而他那日,正是第一天上课,先生便从医理开始阐述,他却也没想到居然小行文也来了,才几岁的孩子,自然还不适合同他说情爱,但是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站在课堂上,先生也不能赶走他,便尽挑些医理名词来阐述,而且故作深奥。他们五个师兄姐弟各有所专,各先生教导他们的时候便是因材施教,除了武艺外,一些他们不甚Jing通的课业只要不是学得太过差劲,一般都将将的也便让他们混过了,所以有了先生的纵容,行文便是真的以为自己这样算是混过去了,平白多了许多时间来陪伴着她,学习一些,他自己也很喜欢的关于文章,关于律例之类的文科课业。为此听说他还曾沾沾自喜了许久。
我都悔死了,你还笑。行文见不得她没有同情心,反而独自庆灾乐祸的样子,恼得低下脑袋去顶她的额头,她见状,立即捂嘴憋着不敢出声,但是,效用不佳,随即更低沉的闷笑声从指隙流出。
行文拉开她的手,通红的脸,无技可施的望着她,随即像是为了惩罚她那样,嘴唇重重的压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的笑闹,冲淡了他对这次洞房的紧张感,他这次却出乎意料的做得非常好,四瓣软唇紧紧贴合在一起,辗转磨动,他的舌闯入她的口中,舌尖轻佻的撩起她的香舌,与之纠缠,平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粗重,彼此的气息就绞合在一起,直到吻得她几乎缺氧,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
待她深深了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连呼吸都没有调节好,他的嘴边又凑了过来,不过这次他转而开始啃咬她的唇瓣,轻轻的吮吸一遍,然后若有若无的用牙齿拂过柔软的唇rou,清浅的触碰酸酸痒痒的,像是钻入心窝里的蚂蚁,裴晓蕾是最不受痒的,被他这样一撩动,忍不住轻轻的嘤yin了一声。
这一声嘤yin却像是给了行文极大的鼓励,他的唇沿着她的下巴往下吻,一只手抬高了一下她的身子,钻入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脖子后方,双手轻轻一拉,同时解开绑着肚兜的两根红绳,微微用力的一扯,大红肚兜随即被丢在床边,一对白皙挺立的丰ru,映入他的眼前,他心里砰的一下,仿佛炸开来,乱七八糟的心跳,像是几千匹快马在肆意的奔腾。
全身的血如同逆流般涌上他的脑袋,眼里通红一片,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
裴晓蕾虽然已经多次历经情事,但是这样裸着上身,被男子如此张扬的如狼似虎般的直直望着,终还是觉得羞涩,伸手就要扯被单遮住,却不想,她才一动,身上的男子却比她更快的截住的她的举动,然后她忽觉ru上一热,低头一看,行文已经含住了她的左边ru 房,shi软的舌头上下左右的在舔玩着她的ru 尖,一只手按在另一边的ru 房上,轻轻的揉捏打转,拇指和食指夹着ru 尖的蓓蕾,随着左边的舔 吸啃咬,或轻或重的捏挤着。
她的身体本就敏感,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