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伴随着声带的强烈振动再将其
吐出,不过所发出的声音,可能她自己都无法掌控了。
虽然我用手臂扣住她的双腿,但是她还是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而她的蜜
穴也因此变得愈加地紧致。她的肉壁似乎饥渴难耐,用尽力气压榨着我的阳具,
我只感觉每一下抽插几乎都要用尽自己腰间所有的力量,而阴囊里早就已经鼓胀
得蓄势待发了。龟头上的酥麻不住地提醒我临近射精只有一步之遥。
「克丽丝缇,我要射了。」话音刚刚落下,我还没来得急把阳具抽出她的体
内,她却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头。身子差点失去平衡,我的龟头还牢牢地被她的肉
穴吸住。一阵酥麻似闪电击中我的腰间,只感觉再也无法忍耐,火热的白浊,便
从马眼中喷涌而出,释放的快感也与之一同沿着脊柱涌上脑干,冲得我几乎都站
不稳了,只能勉
强扶着她的身子。
精液,和精力一样,至少对于我来说,都是有限的。即便是积攒了那么久,
也不会无止境地射出,至少,此刻我的阴囊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了。我将依然鼓胀
得紫红的龟头从她的身体里拔出,就像是拔开了瓶口的塞子,她吃不下的浊液也
流了出来。
我缓了缓神,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独留她还在木桌上恢复。我闭上
眼睛,想要小憩一会儿,却忽然感觉自己的阳具上一阵温热湿滑。
「克丽丝缇,你……」
「BOY,别说话,你可没有拒绝的权利哦。」
我几乎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她双膝着地跪在华美的
地毯上,用嘴给我的阳具做着清洁。
「我可还没有足够的愉悦哦?」我从未想到,这样的淫语会从她口中吐露,
但是看着她红润的唇上上下下地吞食着我的阳具,还是不由自主地又硬了起来。
似乎是因为得到了我的正反馈,她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还没来
得及理解那笑的深意,她就把我的阳具含得更深了。粗壮的大棒,几乎整根都没
入她的口中,我能感受到龟头的前端约莫已是顶到了她的喉咙口。柔软的喉头,
却可以将我涨大的龟头压得微微变形,这致死的酥麻配合着她舌头的舔舐,让我
的阳具又一次充血到了夸张的大小。犹豫刚刚才射精过,我的阳具的敏感程度超
乎我的预料,尽管她的舌技远远称不上熟练或是有技巧,只是一次又一次粗暴地
缠绕上我的肉柱,但还是将我全身的感知与意识全部拉扯到了一个勉强被她含住
的长度上。我几乎分辨不出,到底是她哪边的嘴更加让我欲罢不能,我只知道与
其去思考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不如去享受这个恍惚如梦,稍纵即逝的快感。
忽然,她的牙齿有意无意地轻轻蹭到了我的阳具。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措
手不及,本应感受到的疼痛感却也一并化作快感,几乎就要倾泻而出。然而这时
她却停下了口交,决绝地让我的阳具重新暴露于秋日寒冷的空气中。充血的巨根,
上面挂着粘稠的津液,一跳一跳地,似乎是在抗议着离绝顶就差一步的无情中止。
没等我开口乞求,她却又先发制人了。
「BOY,你前面好像很中意我的脚啊?」
「我不是,我没有……」我的脑袋早已如同一缸浆糊,想不出什么解释或是
借口,只是语无伦次地嗯嗯啊啊着。
再看她,早已站起了身子,俊秀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常胜将军的那副模样,
性感的红唇微微地上挑,眼睛也对我不停地送着秋波。
「现在是『誓约女君』的反击时间了哦!」她的口气似乎是对着手下败将宣
判一样,只不过用的不是那边杀人不见血的圣剑阿瓦隆,而是她的玉足。她背靠
着圆桌,轻巧地抬起了一条腿,移到了我的阳具的正上方。没有直接的接触,之
间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我却像是受到了磁铁的感应一般,一股怪异的瘙痒已
然从龟头传递到了感受中枢,强迫我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才避免现在就射精的
尴尬。而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平日里难以捉摸的笑容,似乎是满意地对我点了
点头。
「很有精神嘛,BOY!」这或许是她第一次这么直接地夸奖我,「我们家族
的家训有一条……」
又是家训,贵族的家训,冗长而陈腐,如同老奶奶的裹脚布……我心里想着,
却没敢说出口,多少是因为她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可置否的权威。
「家训……互不相欠……」她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