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了什麼?」南俊連忙追問。
聰慧的閔玧其也反應過來,看著牆面上的大字,一個字一個字地慢慢說:「把、盒、子、裡、面、的、道、具、全、都、用、上、一、遍」
「這超過兩個字很多了欸!」
閔玧其白了金南俊一眼,「受傷?」
沒反應。
「流血?」
沒反應。
「玩壞?」
牆上九個字閃了閃,這次是所有的人都看見了。
金碩珍臉上還掛著眼淚,哈了一聲無奈嗤笑,這根本不是惡作劇,也太誇張了吧?
六個人尷尬地看著老師,接下來要怎麼瓣?再繼續下去萬一玩出問題來而且玩壞的定義是什麼?這也太模糊了吧?
金碩珍認命眼睛一閉,眼睫上的淚珠滾了下來,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也不可能說要換人,而且要換誰?換誰他都不忍心,吸著鼻子,啞著嗓音說道:「最後一次,快點」
得到允諾眾人心都鬆了下來,儘管慚愧汗顏,他們還是把老師翻倒在床上,既然老師說了最後一次,那就一鼓作氣
雙腿被分開,一次接著一次沒有任何停息時間,把底下人都操哭了,仰著美麗的頸脖掙扎呻吟,數隻手把他釘在床上壓制,水珠從眼角落不停,纖長大腿被握住膝頭往旁分開到底,拱起腰承受不知道何時才算達標的侵犯。
後穴不斷被灌入又流出,直到劇痛從體內迸發,流出的濁白沾染了鮮紅,被強制保持最底低限度意識的金碩珍,這才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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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過來是兩天之後,他睜開眼睛楞楞看著上方的華麗床頂與複雜雕繡如煙霧輕飄垂下的布幔,除了呼吸之外幾乎無力自主控制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身體就像散架又重新拼湊起來,但關節零件全不是他的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挨了過來查看,一見到昏暈兩天的人醒來,對方笑得可愛燦爛至極,兩顆大大的門牙招人注目。
金碩珍被扶了起來抱在懷中,餵服了水與藥,柾國要讓人躺回床上時遭到搖頭拒絕,只好把人攬在懷中抱緊緊。
「老師」
「怎樣叫玩壞?」金碩珍一開口,才知曉自己的嗓子如用砂紙磨擦過一樣粗糙乾澀。
「呃有了需要縫合的撕裂傷。」
幸好魔法一破除,金南俊邊跳著穿衣服邊向外赤腳奔去連絡宮廷醫生,很快就把人拖來進行手術,一刻都沒有耽誤。事後聽說金南俊被國王懲處一番,他們這一群不是王公貴族下一代就是王國極為器重的礦石教授,但身為王儲的金南俊竟然沒有注意到情況讓眾人陷入危險之中,自然是該被懲罰。
金碩珍因此得到許多補償,不管是在學院職場亦或是生活上,這些是後話。他只在乎的是他的小保鑣,愧疚難過的責怪自己當初應該替老師吞了那顆要,當了那個被壓在眾人身下的人。
笑著努力伸手把他蓬蓬的棕色頭髮揉亂,看起來就像是隻可愛的玩具泰迪貴賓狗,一點都不像中型獵犬了。金碩珍憐惜的擁抱著他,兩人相擁,柾國在老師受傷帶著薄紅的唇上輕吻了幾下,如蜻蜓點水一點都不敢用力。
「沒事的,我是大人、是老師啊!而且讓他們欺負你,我怎麼忍心?」
「老師」
「而且你看,其實也還好,就是痛了一點」
他不明說柾國也知道那不是痛一點而已,故作無事、擅自承擔又讓人更心疼。
金碩珍讓人上床躺在身邊,自己則是在溫暖厚實的懷抱中,享受著小保鑣一下一下摸著後背,他舒服到瞇起眼睛,身體還在孱弱狀態,他又睏頓了。在進入夢鄉之前呢喃含糊的叫著小保鑣的名字,他的寶貝他會自己寵、自己保護,誰也不可以碰!
田柾國嘆了一口氣,下巴頂著老師的腦袋,千言萬語最終只留一句:「親愛的主人,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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亙古妖精:喔!鼻血!(流到虛脫)
接下來數十餘年,城堡都沒有再有類似惡作劇情況發生,人類享受了很長一段時光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