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涌,他眼前一晕,被她扑倒在地,腰肢软软的被她骑着,夹在丰润的大腿间,女子的阴部自下而上磨着他无毛的性器。肉粉的阴茎摇摆在她的胯下,被两瓣肉唇挤着前后摆弄,浅藏的嫣红的肉珠很快也变得滑腻。她目光微暗,身姿起伏,他恍惚间,看见她的唇在短促地吸气。
姐姐,姐姐给我,骆子实又哭又哼,积攒许多的肉根一小股一小股地朝外射白浊,噗嗤噗嗤地流着水,脸上也湿哒哒的有泪水,委屈死了的模样。
陆重霜耐心地亲他的侧脸,手扶着可怜的肉根吃进穴里,内壁紧紧包裹住硕大,像柔软的蛛网裹住蝴蝶,他被骑着的纤细腰肢挣扎起来,骚乱地扭动。
她故意撞他,吞吐着被裹紧的肉根,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逼他在身下哭得更厉害些。天生素白锋利的眉眼沉湎于快感,微红的眼角魅且坏。
骆子实大张着腿,分得极开,大腿内侧的皮肉被她掐着通红。他哭着射了一回,可不一会儿又被她以这样的姿势干硬,被奸的滋味由快乐至闷痛,又慢慢变得享受起她的恶意折磨。
约莫射了三四回,他简直要晕过去,陆重霜才尽兴至乐意放过。
她双膝跪地,慢慢直起身,肉粉的阴茎湿漉漉地被吐露出来。
陆重霜啧了声,上移几分,手指抠弄着熟透了似的穴,精液便沿着大腿滴在他潮红的面庞。
真是很久没疼你了。她轻轻笑。
她笑完,命宫侍进殿服侍洗浴。二人洗净黏腻,换上新衣,陆重霜精神正好,骆子实却困得只想睡死过去。
陆重霜不许,揪他的长发,道:不许睡!头发还湿。
骆子实被拽得头皮发麻,疼得叫了声。
她含了口浸过银丹草的凉水凑过来喂他,孩子气地冲他笑,还是说:不许睡。
骆子实没法儿,勉强打起精神同她闲聊,迷迷糊糊间聊了什么他记不太清,只记得她心情甚好的模样,话音轻盈又舒缓。
她能开心就好,骆子实想。
时至午后,她未留,去书房看了会儿书,日落前命去帝君殿内传话,说她今夜会在他那里留宿。
圣人久违摆驾帝君殿内,进出的宫人皆喜气洋洋,众人清扫廊道、准备茶点,伺候主子洗浴梳妆。
唯独将蒙圣恩的夏文宣郁郁寡欢。
入夜,一支浩荡的队伍簇拥着她的驾临。夏文宣隔着窗纱,望见远方飘摇的火光,候在房门外的侍从趋步入内,请他出门迎接,语气掩不住的雀跃。夏文宣颔首,起身,亦有成群的宫侍紧随其后,他端庄地走到殿外与她相见,俯身行礼,仿佛孩童手中玩弄着的泥偶。
陆重霜慢悠悠陪他用过夜食,尽量捡了些话头与他闲聊。
见她心情甚好,夏文宣试探着打听起萧家的子嗣,问她觉得那少年如何,乖不乖?陆重霜本不想谈旁人,碍于夏、萧两姓多年姻亲,却也给了他面子,淡淡回复一句不错。
文宣嘴角轻轻动了一下,仍带着温和的浅笑,上前为她拆掉发髻。
他执象牙梳,斜坐着为妻主梳发。
她的长发抹过香膏,腻且冷,握在手中,丝滑如缎。
后宫杂事颇多,时常令我分身乏术青娘,我近日在想,不如提一提诸位公子们的位份,也好让我有个帮手。夏文宣说。青娘觉得如何?
再说吧。陆重霜细眉微挑,冷了声。
她好容易散了这几日积攒的烦闷,高高兴兴来见他,未曾想他竟跑来给了个最大的不痛快。
夏文宣手一顿,默然片刻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梳发。
先前宫中无人,事也少。如今后宫已经热闹起来,位份的事多少要急一急了。他又说,脖颈发冷。有几个·····我瞧着不错,家世好,懂礼数,容止端庄,也很乖顺。
陆重霜呵得一声轻笑,道,文宣,够了。这不干你的事。
他知道她不爱听,可有些话是不得不说,眼下有把无形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刀柄明晃晃刻着忠孝二字。
青娘曾说过,我是您独一无二的正君,那后院的事自然要由我做主圣人说出口的话,可不能食言。夏文宣话音微颤,面庞微扬地瞧她,固执地望着妻主的眼睛。
陆重霜敛了笑,右手钳住夏文宣的胳膊,与他四目相对。夏文宣,你这是在威胁我。
文宣不敢。他目光闪烁,微避。
倘若我偏要食言呢?陆重霜上身微倾,压过去,眼神追着他。文宣,若我不认这话了,你预备如何!
夏文宣轻轻咬牙,面上白得不见血色。
良久,他轻声叹息,哀哀道:我原以为青娘待我是真心的
陆重霜听了,似被针尖扎进了心头,卸去胭脂的薄唇抿了抿,眼睛直勾勾瞪着他。
素白的一张脸,眉毛淡淡的,洗净脂粉,那张脸分明还稚嫩着,展露出十七岁少女本来的面目。
皇权的身份就像盔甲,层层包裹之下,使他们看着都比自身强大。
真心?夏文宣,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