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意咬着牙,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羞辱,任凭他将自己翻来覆去花样百出,也在没有吭过一声。
突然,她眸子一怔,定定地看着刚才季舟凛没有关紧的门缝。
季暖枝就站在那里,面部表情扭曲着,眼里闪着暴戾的神色,看着自己哥哥趴在陶意身上,不断地律动着。
陶意慌张地去推身上的男人。
似是不满意女人的反抗,季舟凛低低地咒骂了一声,随手拿起一件衣物,将她的双手紧紧绑住,另一只手将她的腿抬到自己的肩头。
季舟凛跪在床上,再次狠狠地贯穿。
这个角度,季暖枝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的每一个动作。
陶意从未觉得这么羞辱过,她忍不住开口求饶:求求求你停下来阿舟啊停
季舟凛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愤怒。
贱东西!现在在这跟我装清纯?你在别人床上是不是比现在开放多了?
说完,他迅速将陶意翻了个身,一手将她的头按在枕头上,让她没办法再说话,一手攥住她的腰身,让挺翘的tun被迫仰着。
陶意终于哭了出来,她能感受到季暖枝的目光,是怎么毒辣地,赤裸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占有她。
她的哭声刺激到了她身后的野兽,一次次不知疲倦地深入,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季舟凛已经离开了。
屋内还残存一丝萎靡的气息,陶意身上几乎布满了昨晚留下来的红痕。
被子脏乱地挤在一堆,似乎还看得出酒渍和不明ye体的痕迹。
想到昨天晚上季暖枝就站在外面看完了季舟凛强迫自己的全程,陶意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恶心,干呕了起来。
胡乱地套好衣服,她踉踉跄跄地跑出阁楼。
季暖枝像是知道她会来一样,早站在楼梯间等着,神色一如既往的清淡,只有陶意知道那里面藏着多少肮脏的情感。
季暖枝,你太恶心了,竟然对自己的哥哥陶意强压住心里的不适感,咬牙切齿道。
季暖枝冷笑一声,眼里仿佛藏了一把刀,像要把陶意划开一样。
我恶心?你在哥哥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就不恶心了么?哥哥他根本不爱你!他心里只有我季暖枝!你怎么这么贱,宁肯每天对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也要死皮赖脸地呆在这里!出了季家你就找不到男人了么?
季暖枝!你搞清楚,是季舟凛把我困在这地方的,是他不让我走的!是他不让我走的陶意腥红着眼,声音微微颤抖。
你不觉得恶心吗?偷看自己哥哥和女人交合
季暖枝打断她,突然仰天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轻抚着陶意光滑的脸蛋,手指在她唇上轻柔地点了点,动作充满了爱意和眷恋,目光里却充满了妒忌,还有癫狂。
这是,被哥哥吻过的唇啊
手上的动作忽然变得狠厉,季暖枝死命地掐着陶意的唇瓣,鲜红的血浸染了她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