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意下意识地伸手去拉,但季暖枝反而推了她一下,使得自己更快地往后倒去。
季舟凛看到的,就是陶意伸手将季暖枝推下楼梯的场景。
他慌忙地将季暖枝接到怀里,自己却不小心被压到了腿,直直地摔倒了地上,骨头发出沉闷的响声。
阿舟
哥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季暖枝抬头,恶狠狠地瞪了陶意一眼,随即语气担忧地询问季舟凛:哥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不要担心!季舟凛勉强地扯起一个微笑,安慰着季暖枝。
陶意方才悬着的一颗心才刚刚落地,又不禁嘲笑起自己来,露出一抹自嘲的微笑。
你还牵挂着他做什么?他眼里,从来都没有你啊
季舟凛本来想质问陶意,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暖枝?他们明明可以明明为什么她总是要这么恶毒?就跟她的爸爸妈妈一样,用残忍的手段对付他的家人。
指责的话语已经到了嘴边,在抬头看到陶意的时候,一下子都梗在了嘴里。
陶意的神情变化,季舟凛都看在眼里,那个笑容太过凄凉
季舟凛不知怎么的,心脏好像被陶意笑起来嘴角的那抹弧度给揪住了一样,酥麻着疼
季暖枝看着他们的对视,眼里的Yin冷更沉了几分。
她将季舟凛从地上扶起来,眼里的Yin沉被心急所替代。
怎么会没事呢?都是我!要不是为了救我
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季舟凛温柔地打断她。
陶意觉得自己在这很像个笑话。
她转身就回到自己的小阁楼,将门紧紧关上,不想去看那伤人的一幕。
门后,季舟凛死死盯着那扇门板,眼神讳莫如深。
陶意依然被困在这小小的阁楼。
为了让季舟凛能够把陶意赶出去,季暖枝没少发疯。
但是,季舟凛尽管惩罚陶意,用狠毒的话语咒骂陶意,却从来不提离婚。
那天他又喝醉了,手里提着一瓶酒,踉踉跄跄从外面回来,没有去看季暖枝,而是直接就上了阁楼。
陶意正蜷缩在床上,夜晚阁楼冷得刺骨,她迟迟没有睡。
忽然间,阁楼的门被打开,她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线,一股浓烈的酒气就冲入鼻尖。
男人压在她身上,手顺着光滑的大腿向上摸索,粗鲁地扯掉单薄的底裤。
进入的时候意料之中的干涸。
季舟凛像是被触到逆鳞了一般,顺手拿起手边的酒瓶,将里面剩余的ye体全部倒在了陶意身上。
陶意瞪大了双眼,突如其来的冰凉让她尖叫出声,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身上的男人就开始疯狂地发泄起来。
身上浸有酒ye的地方被男人火热的舌头反复舔舐,吮吸。
身下的被单被浸shi后,在一进一退的激烈动作里发出暧昧的响声。
陶意觉得自己要被他撞碎了,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充满醉意的呢喃,又像是控诉。
陶意是不是我满足不了你?你才去外面跟人家约炮?
不是的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鼻尖抑制不住地酸涩。
只听身上发着狠的男人仿佛又嗤笑了一声。
不对,你就是浪,就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是吧?
季舟凛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双手紧紧箍住身下的人,一下比一下用力。